第6章

藏金阁,顾名思义便是天门宗所有秘籍集中之处,有无数门派对此虎视眈眈,风诗情所修炼的神功便出此藏金阁之中。

在感知到恐怖的魔气之下守护藏金阁的僧人都被一股帝王之气彻底震撼到,没有反抗之力看着黑影毫无阻拦轻松般轻松度过层层关卡。

可唯独一位身穿素衣的扫地女子却在藏金阁外,面对这惊天的魔气竟神态自若的扫除地上的杂尘,脸蛋雪白如霞,五官犹如世间帝王收藏的瓷器般精致,双手精炼有佳,可轻轻捏出灵水,黑色长发过腰,媚如柳丝,素衣也没有遮挡这女子所散发的光辉。

霎那间,携带着破坏能量的一头魔龙直冲女子胸襟,“吼!”的一声张开獠牙准备将女子撕扯成碎末。

“老朋友,这见面礼对吾而言过于繁重了。”

女子轻叹一声,声线冷漠中带着不可抗拒般帝王之意,她睁开眼睛,露出一双金色如太阳光般圣结般的眼瞳,瞳仁有金龙盘转,话语间,灵气化为阴阳将邪龙彻底吞噬。

那身素衣摇身一变转变为金黄色的皇袍,布料纹着九寸金龙,旗袍与她玉体相配非常融洽,龙袍外伸出那光滑有泽的美腿,玉足上包裹着一双用黄金熔炼而成的高跟鞋,既展现出了帝王的风范,也不失展露她的身材美身上那层纯白色的仙气驱逐着天空间覆盖而来作祟的邪气,发狂的天门宗弟子们竟在这仙气恢复原状,反应过来的他们眼神震颤,恭敬地对着眼前的女人行跪拜礼。

眼前的女人可是帝朝的领导者帝言啊,他们实在想不明白这种级别的强者怎么会突然出现在天门宗这样的二流门派。

黑影在此刻也暴露出了他的真面目,深邃魔气魔化地面腐化出森森白骨,黑袍逐渐化解露出那邪魅般的男子容颜,眉如剑般,容颜展露着犹如枭雄般的神色,身上浮现出由黑灵石组建的魔铠,双肩铠甲会以双部邪龙首,龙首呼出深红色的云雾,三叉戟尖头金属碰撞地面咔咔划出极深的裂痕。

在帝言视线内,那男子身后浮现着巨大的魔神虚影。

邪渡劫最强者“万相魔君”无天“像你这样的人也会亲自暴露身份出现在此,真是出乎朕所料,该为上次大战简单收收尾了。”

冰冷中带着王霸之意的男声宣判着这次两大势力最强角色的会面。

“呵呵,老老实实在万魔窟待着不好,莫非还想上次那样养伤数年?”

帝言冷呵一声,身上跃然的帝王之气在空中汇聚成女仙虚影,那女仙以傲视万生的眼神直面邪神。

正所谓一山不容二虎。双方所释放的气息从一开始都在互相争斗。

作为老相识许久的无天挥动手中三叉戟,右手覆盖滔天魔气握拳对着帝言蓄力一砸,帝言眼睛闪过一丝惊慌,单手以一股纯深的柔劲抵过这蓄力一击。

“唰!”又是一阵残影连打,无天与帝言选择了最原始的格斗方式近身肉搏,双方龙爪互取对手命门,金色残影和红色残影互相碰撞,双方互相边破边攻,三叉戟在无天手中更是如一团飓风,释放出的劲力尽让天地动摇。

“!”

帝言神色一骇,戟中所释放的能量让山头尽碎,无法做到提前的预防,手心被魔气灼伤留下一层血痕,她甩了甩手,仙气所凝聚的龙鳞自动浮现于肌肤之上,手上浮现出龙的能量幻形再度近身与无天近战相搏。

双方战力相差不大的基础下,要么近身肉搏要么全力以赴,但双方都认为都不是动全力的时宜。

龙爪加持下,帝言暂时取得了优势,金属与龙鳞互相碰撞,无天是长柄武器以拳为攻的帝言抓住时间拳运阴阳之气重击无天腹部,粉拳接触盔甲砸出明显的凹陷,粉拳浮现出阵阵血痕。

一股无形的余力直击无天内脏。

无天眯了眯眼竟毫发未损,反手抓住帝言的手腕一股蛮力将她拉到身前。

对她那眉心单伸一指,魔气在帝言脑门瞬间炸开,空气扭曲,帝言花容失色,冲击力直冲她的玉体将她冲飞数米,帝言勉强持地咳出一大口鲜血,受到重击的大脑在仙气作用下开始修复。

“身手未变。”

无天脖颈间被劈出一道血痕,他并不跟帝言踹息的机会,数道红色黑影手持与无天类似的武器包围住帝言,帝言双手化掌,阴阳之气包裹全身,竟将破坏能量转化为恢复之气转化于自身修复自身伤势。

神色狼狈的帝言被迫开始思考,若打持久战输的必定是自己。

这次无天出场一是为了助长衰退的邪教士气,二杀鸡儆猴,因为击杀邪渡劫的正好是天门宗人,但要赢,基本机会渺茫。

看到卖出破绽的帝言,无天魔气缠绕于三叉戟之上寓意着死亡般的恐怖能量撕扯,破坏着帝言的仙气屏障,恐怖的魔神之气锁定帝言那美丽无暇的眉心,准备一击毙命。

突然一股一股极度强悍的寒冰之意缠绕在三叉戟之上,寒气强度之强竟在无天身上凝结一层寒冰,寒冰就如牢笼一般彻底包裹住他的身躯,寒冰之意瞬间让天空飘起鹅毛大雪。

但这些寒冰在无天那绝对强悍的魔气下彻底融化。

“漂亮!”

帝言抓住机会,拔出专属武器应龙剑迅速避开无天的攻击范围,应龙剑顺势斩开无天的脖颈,左手握拳施展阴阳神通数掌直击无天胸膛穴道之上,阴阳双劲在他体内疯狂肆虐,散发的余波将帝言震出数米开外。

“这寒气能阻碍我的反应速度,但,也没什么用”

仙气入体,无天喉头一甜从嘴角喷出血液,那极深的寒冰之意竟然影响了自己部分的反应速度,如此配合让他内心有些许赞叹。

帝言旁边极深的寒冰气体逐渐塑化人形,那冷艳如寒冰的蓝发女子深喘粗气,身上穿着纯蓝的合欢宗宗主服装,她裸足上被劈出一道深深的血口,面容上全是战斗中的严肃,冰澈眼瞳满是战意,胸膛被划出一道骇人的血口,寒冰竟然无法起到恢复的作用。

正渡劫成员之一“冰神”冷禅冰。

让冷禅冰惊骇的下的寒冰竟然只能做到阻碍无天的行动,不愧是邪渡劫之中的老大。

一道赤红色的黑影在三方对持之间从藏金阁外溜出。

“目的已经达成,没必要再和你们耗下去了。”

无天看着黑影出去露出轻蔑的邪笑,帝王之意在身间迅速爆发而出,魔身虚影现化成形,天空之上空间扭曲,无数妖魔从天空浮现身影,察觉到灵气和生命之气下直扑二人。

“可恶。”

冷禅冰瞪着那些妖魔,妖魔没落地被一股极强寒气迅速缠绕,一具具活灵活现的冰雕在地上摔成一滩碎冰。

魔神虚影则被帝言气息所化的女仙所持仙剑持全力斩散,女仙挥舞衣袖降下普渡众生的清水修复已被无天破坏,将近灭门的天门宗。

“藏金阁经书秘法全被邪渡劫所获,看来他是有备而来。”

帝言轻叹一声看着一众得知自己身份的僧徒,随手一挥便清除了她们全部的记忆,说罢看向禅冰。

“没你,怕是这场战斗不会那么容易,算是暂时稳定住正教的军心了。你一点都没有玷污你师傅的威名”

帝言赞扬着目前禅冰的作为,她指心轻点周遭空间竟然转化为一层绝世仙域,鸟语花香,檀木桌上排列着一层黑白五子棋,五子棋排列有了些变化,白棋杂乱无章,黑棋整齐有序。

作为合欢宗宗主,禅冰显然看出了五子棋排列顺序的变化,黑为邪,白为正,邪却团结一心,正却散乱一团,各自为各自的权利而斗争,成了弱肉强食的局面。

“你们干的拍卖会还可以,引了两位中流砥柱的邪渡劫但那神器被夺已成事实,而昨日虚灵颜一死,让我暂时看到了第二次正邪大战的希望。”

看似帝言没参与进去,但她什么都知道,她凿着茶叶在仙气作用给禅冰沏了一杯淡淡的仙茶。

“这不得多亏了风诗情那个小辈吗前辈,我觉得可以把她拉入正渡劫之中,楚辞肯定也会同意。”

禅冰说着,但茶水那杯帝言的面容泛起了涟漪,一股恐怖的威压感压迫着她的骨头。

“如果你还想让你师傅的悲剧重现,就把风诗情邀来”

帝言面容平淡喝着清茶。

禅冰神色多出些恐惧,提到风诗情帝言的气息就变得恐怖起来。

“我听说拍卖会有个搅局的正教成员,应该也就是风诗情。”

帝言深呼一口气,随后一本正经道。

“她的道心日后就会像这棋局般散乱不堪,道心不稳的人暂时还没有为我们所用的价值。”

帝言点了点仙烟,雾气从烟头处慢慢飘散,她惬意的翘着二郎腿,鞋根处闪烁着不祥的红光。

“呵呵,很可能成下一个“东方夙”呢。”

烟头被用力的熄灭,在桌子上留下一道不浅的烧焦印记,不知为何提到风诗情,帝言的语气就发生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

那股来自骨子里的不屑。

禅冰刚想说话,帝言咳嗽了一声示意不要让她再说下去。

“这棋局你有什么破解之法,我想看看你这小辈的解法。”

话题被帝言岔开,她用念力重新排列棋子,棋子呈黑白对峙的局面,但同样白看似外表团结,但实际一击就散的脆弱地步,而黑棋则格外的坚固。

此时此刻的风诗情在加快回宗门的脚步,脑海中浮现出与师弟师妹所相处的时光,飞仙葫被琉璃拿走,她就只能靠仙气火焰塑造翅膀高速飞行。

“……”

楚语仙没有主动和风诗情答话,龙翼大幅度活动紧紧跟着风诗情不放。

“语仙记住我说的,别让别人发现你是龙族。”

风诗情回过头,语气再无之前的不正经,在飞行中击杀虚灵颜的荣誉感自豪感却变成了一阵后怕,击杀虚灵颜等于真正意义上的和邪渡劫刚上,并且邪教绝对还会对自己下黑手,随时都有可能会被卖。

“别在想这些了,想这些我都要入魔了。”

风诗情掐了掐仁心,想些快乐的事情,那惊天的魔气动荡早已消失,宗门开始进行重建之中。

为了假装刚从潜龙渊回来,风诗情在宗门前换回了那身红衣,动用术法给语仙画起了妆扮。

楚语仙额头的龙角再度消失,配合身上的那身汉衣就如小散修一般,小巧的嫰足轻踩着地面,腰间的蝴蝶结装饰给她增添了股同岁修道者独有的青春,可爱感。

“没有龙角还有点不适应。”

楚语仙摸了摸脑袋,没有那龙角确实很不适应,风诗情暂时压缩修为尽量回到潜龙渊之前的气。

“风师姐回来了!!”

巡逻的宗门弟子看到归来的风诗情尽是喜悦,欢喜的通报着全体宗门弟子。

“疯丫头!你三个月才回来啊!”

恢复正常后的天门宗宗主竟然亲自接见风诗情,那年轻的容颜下多出一股说不出的遗憾。

“宋璇儿哪去了,就你们两人活着回来啊,你身边的人是谁。”

看到活的派出去的徒弟只活着风诗情一人,宗主内心更心碎了,天门宗年轻一脉的顶级强者只剩下风诗情一个了。

“我是语仙,是风姐姐新收的徒弟。”

楚语仙率先开口自我介绍道。

“宝物呢?”

宗主再度问话,要知道探索秘境的目的就是去寻宝。

“放心,纳戒内都是。”

风诗情说着从纳戒内取出虚灵颜的能量核心以此假装宝物,暂时糊弄过去了宗主。

她内心暗暗道:好险,如果没有得到传承在秘境里变成石像的就是我了。

只见一位白袍女子从宗主身后冒出,那肌肤犹如羊脂玉般的白嫩,面容犹如仙人一般素净。

“师傅!”

风诗情看到白袍女人先是神色一颤,到最后控制不住泪水止不住的往外流,她跑起来直扑在女子的怀里,指甲紧紧掐入女子的袖子内,看着楚楚可怜的风诗情,女子也安抚着风诗情起来。

楚语仙神色渐渐陷入阴霾之中,她之前也是父母双全,现在父亲杳无音信,母亲不知生死,内心的悲伤也没从表情处展露:“……”

“没事,能活着从邪渡劫内出来,也算你这个丫头命大”

那女子的身份便是风诗情的师傅阳玉,她轻轻拭去风诗情的眼泪,带着她去她所居住的小屋之中。

“那位语仙姑娘也随我一起进入宗门吧。”

“不了,师傅。”

风诗情提高声线,拒绝了阳玉的申请。

“不妨在师傅面子上暂留一天,可以吗?”

阳玉咳嗽了一声,没想到风诗情会斩钉截铁拒绝自己的要求。

“好吧。”

风诗情答应着阳玉的请求,但阳玉慢慢注视着她的肌肤,轻轻舔舐着她的脸颊,眼神却带了一股欣慰。

“还好你没有受伤。修为也有大幅度促进呢!”

阳玉拍了拍风诗情的翘臀在感知风诗情的修为后颇为满意的点头表扬。她拉着风诗情给她做自己的拿手好菜。

“老老实实定死这煞星别让她在tm的闹事!宋家那里就够难为她背锅了!再引来邪渡劫上来!宗门都差点被她嚯嚯没了!”

见风诗情和阳玉走后,宗主变了个人语气十分犀利,手中的武器在地面戳出个深深的坑洞。

“是!”

长老会也浮现在宗主身后,无须商议便同意了宗主的要求。

“无论用什么手段,最好将她永远困死在这里!”

终于,在外闯荡的游子回到了宗门内,暂时不受风吹雨打般在外的生活。

“你们好!”

风诗情仍以元气满满的态度回对着弟子们,但弟子们却灰溜溜的离开了。

“奇怪”

风诗情拦下个女生八卦团成员询问下情报,但见成员却以凶恶的眼神蹬着风诗情更是直接避免了与她的对话。

但和之前不同的是,女子八卦团和部分弟子见了风诗情故意躲着她,不与她进行对话,神色间全是恐惧与躲闪。

“还是用鹿医仙教我的仙术感知一下吧,师傅对我热情的很不正常。”

风诗情对众人的心理产生好奇,使用师傅之前的感应术法。

“快离那个煞星远点!”

“她招惹了宋家,别和她有任何瓜葛啊,要不惨的就是我们啊!”

“邪渡劫肯定是她引来的!!”

密密麻麻的负面心理想法让风诗情相当的不舒服她特想大吼一声进行反驳。

并且她感觉自打步入宗门就有一双眼睛在死死盯着自己。

而楚语仙要好很多,她靠着可爱的面孔赢得男弟子的一众好评,并且八卦团暂时也没有语仙的八卦,所以暂时没有她的事情。

师傅盯自己的目光也没有之前的和善了。反而像是在块任人宰割的肥肉一般。

“好不自由啊!”

风诗情双手背头,无视那些流言蜚语继续着她和语仙的日常。

“姐姐,那些人看我们的眼神很怪,跟拍卖会一样,该不会我们也成了商品了。”

看着神色明显孤独起来的风诗情,楚语仙默默的走到她身边拿出桂花糕,拿出一块准备送进风诗情嘴里。

“语仙你真好。你姐姐都快被骂死了呢。”

风诗情没有之前的活泼样子,看着楚语仙才恢复之前不正经的模样夺过所有的桂花糕全部倒进嘴里咀嚼着,一边使劲蹭着蹭着她的小脑袋。

“姐姐,既然这里没有留我们的容身之处,不如我们去找鹿霞姐姐她们去吧!”

楚语仙看着风诗情现在的模样很不是滋味,小脑瓜一转建议道。

“芜湖!!今天上午那些老顽固既然留我们,那么肯定盯我们盯的死死的,晚上走吧!”

听到楚语仙建议的风诗情看在师傅面子上没选择硬攻出去,决定了夜晚偷偷溜走。

再说了,天门宗根本就没有足够的战力去应对任意一位邪渡劫,来了就等于灭全门!

“他们的目标应该在我身上。你等我吧。”

“好!”

楚语仙点点头高兴的蹦起来。

夜晚风诗情并没有入睡,她单单穿着那轻浮的睡衣却还能感知到长老们对自己的监视,拍卖会那一拳给自己带来的影响竟然远远大于击败邪渡劫之前的影响力,自己在弟子里近乎成了魔星灾星。

说不伤心是不可能的,但语仙也被突然隔离。不知道是不是两人的对话被谁给监听了。

风诗情假装呼呼大睡,鼻涕泡从鼻腔内冒出,睡的犹如死猪一般,等着长老们的灵气监视从自己身上移开。

“那煞星睡的跟死猪一样,用不着再注视了吧。”

“算了,太晚了,我们也去休息吧,反正有阳玉那姑娘在她逃不了多远。”

长老们纷纷休息,没人在负责监视风诗情。

等着注视感渐渐消失,风诗情准备偷偷找语仙商量离开的事情,她刚准备打开房门,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将门彻底锁死,那股力量明显大于虚灵颜!

正当风诗情想用功法强势破门之时,突然散发着金光的捆仙绳迅速缠绕住风诗情。

绳索绕过她双股之间的私处 在小腹间绳索绕出构成一条魅惑的龟甲线,绳索绕过手腕将她双手牢牢固定在美背后,手指处的每处关节都被彻底束缚住,美乳在绳索的缠绕下被勒得大了几分,绳索再绕过脖颈,调皮般在风诗情雪白的脖颈上集了个蝴蝶结。

“!”

被突然束缚住的风诗情非常难受她用着吃奶的力气试图挣脱出去,但没有作用,灵气越强束缚作用就越厉害,并且捆仙绳的灵气要比虚灵颜那阵的锁链竟然相差不大。

“难怪一直监视我和语仙,是找个机会把我两给卖了吗!”

察觉到这个意图的风诗情已为时晚矣,她赶紧驱动神功试图挣脱出捆仙绳,但屋外的成堆的灵气牢牢镇压着她那愤怒的火焰,听过有会被宗门所卖出去的弟子,但没想到自己也有一天会成为这样的对象。

“不要怪师傅,你的修为真的太美味了呢,师傅吃了肯定能成为十渡劫呢,你那光荣的事迹我早就听说了呢。”

阳玉那熟悉声线变得魅惑又多出些许嚣张的气炎,从一开始她就把风诗情看作了练功工具 ,如同那些邪教魔头一般,只不过她却披着一层正教人士光明正大的皮。

“可惜啊,现在的你成了宗门内的煞星,本来我想让你成为宗主的,但现在看来,你还是成为我飞升的垫脚石吧。”

如剑般的话语不可谓给风诗情当头一棒,当初就不该因为师徒之情而来天门宗看望情况怎会遭此软禁!

窗间,地板冒出密密麻麻的蛊虫,蛊虫察觉到风诗情那诱人的修为对着她蜂拥而入。

“不要!啊!!”风诗情玩命挣扎着,但捆仙绳的束缚越挣扎束缚的越加强烈,蛊虫钻入身体内一切钻入的小洞之中,大部分蛊虫钻入她肉洞之内之处往她身体疯狂注射着注射如春药般发情的毒素。

还在挣扎的风诗情在性欲的支配下渐渐停止了斗争,身体处传来一阵阵的燥热,她娇喘着沉浸于性欲中的天堂,穴口慢慢淌出潮水,眼中的神采渐渐变得模糊起来,春药所带来的情欲渐渐在她的脸上浮现而出,乳房和下体完全暴露在外。

“可恶!必须得想办法出去!”

之前经历过春药一波洗礼的风诗情有了抗性,她念动鹿霞所说的秘术尽力抱住自己的灵魂的纯洁,肉身的情欲在术法的作用下开始慢慢驱逐,但密密麻麻的蛊虫很快就再度将恐怖毒素重新注入她的体内。

“嗯唔~啊……哈……”

风诗情体表布满大量虚汗,意识渐渐屈服于性欲之中,渐渐变成淫荡中的欢愉声中。

她紧紧掐着手腕靠疼痛来换取神智窗口呼出一阵深紫色的毒烟,毒烟进入风诗情的鼻腔之内,渐渐大理石纹路从她的玉足处渐渐浮现,大理石纹路逐渐替代了她的血管,面容凝固于淫荡的春色之中,精致的大理石替代了鲜艳的肌肤,灵动的黑色发丝在此刻变成死气沉沉的石头,现在的她成了石雕艺术品一般。

“诗情,你可真好看呢。”

阳玉打开房门,看着变成石像的风诗情静静摸着她那失去余温的双乳,她慢慢舔舐着风诗情的脸庞感受着她体温的流逝。

现在的风诗情在绳艺作用下衬托骚气,在性欲中缩起的脚趾显着可爱,表情带着色欲之中的惊慌无错,显着很是可爱,眼瞳内也燃起性欲的火焰。

“下面还流潮水了啊,仙气很足呢,真不是师傅不想再养你,是你让师傅没有用你的机会呢。”

阳玉蹲下身体慢慢舔舐着风诗情还流着潮水的阴鲍,将潮水用舌头简单舔舐一遍之后便再度检查风诗情还有没有生命的气息。

而风诗情灵魂多亏了炼体还维持着理智,傀儡绳处紧紧束缚住她的灵魂让她无处挣扎。

“唉……”

被突然背刺的风诗情内心五味杂陈,她想过是谁,但没想到是自己的师傅!

“不行,不能坐以待毙!”

风诗情使劲开动着自己的脑筋,她突然想起之前潜龙渊秘境墙壁上部分所未流传出来的术法,她轻轻念动,却意识开始模糊,双眼缓缓的闭下,身上的傀儡绳开始慢慢的松动起来。

“诗情姐姐怎么还不来”

躲在小树林处没被那些长老监视着的楚语仙满脸疑惑,她从储物戒拿出能隐蔽气息的符咒贴在脑门处静静来到风诗情所居住的小屋处观察情况。

只见被变成石像的风诗情被端出屋外,阳玉以一副贪婪的神采抚摸着风诗情硬邦邦的皮肤,继续舔舐着风诗情的阴唇和被固化的私处,她想最后记住下自己弟子身上最后的清香。

她身边还有位穿着黑袍的苗疆女子。也是有名的正教人士肖雨泽“阳道人,没想到你会对你的徒弟这么狠毒呢。”

肖雨泽轻笑着,她收回风诗情体内的蛊虫,都吸饱了的蛊虫在她手上格外的老实。

“本来想得一年后再把她固化的,可是她却提前成熟了呢。与其被邪渡劫打死,还不如成我的一份大补丹呢。”

阳玉冷笑一声,感受着风诗情体内那极度纯正的九阳之气她就越发觉得舒适。

“呵,说我狠毒你不也是一样,你可别忘楚言是怎么被抓起来的!”

“哼,我倒要看看你要炼制什么强大的功法呢。”

两个正教大佬带着风诗情石像使用传送术法很快不见了踪影据说天门宗内有一能提取修为能给予众弟子充分的修为空间的顶级神器,每个大门派都拥有此等器具,并且也有一些闭关固化中被收集过来的修道者雕像,也有那些没有地位的散修被固化。

多半她们要去那里。

“风姐姐!”

楚语仙一惊她感知着四下没有气息才探出玉足,但一股恐怖的威压感狠狠作用在她的身体上。

“就知道有小老鼠在偷听。还是上次逃跑进秘境生死未卜的小龙娘”

冰冷的女声传入楚语仙的耳中,那不祥的月光渐渐照射坐在屋檐之上的肖雨泽,她用不祥的目光盯着这位风诗情仅存的同伴。

楚语仙见肖雨泽异常的眼熟,她联想到拍卖会之前石化自己母亲的那凶手之一,愤怒让她脸上暴起青筋,但那诡异的月光却让她一动不动,身体停滞于这个时刻。

“怎么动不了了……”

楚语仙神色中闪过惊恐,那月光蕴含着一股极度恐怖的诅咒之力,没有给她燃血强化身体的机会。

“还有金丹期的修为的小孩子,但可惜太嫩了。”

肖雨泽右眼处浮现月亮般的印记,她中指直对楚语仙。

月光浮现出一道诅咒之力覆盖楚语仙那瘦小的躯体,月光慢慢将她的身体同化成如水晶般的晶体,瞳孔中那杀敌的神色渐渐被无神的水晶所覆盖,小馒头变成小小的水晶球,冒出的龙翼渐渐变成了水晶装饰,每根发丝变成透亮的水晶纤维,衣服在月光之下渐渐凐灭,变成一座裸体水晶雕像。

“还挺好看,楚言的孩子吧,血液可不能浪费,呼呼呼带去和阳玉一起分享分享吧。”

肖雨泽将楚语仙的衣服脱光,楚语仙孩童般可爱的身体同化成水晶而变得透明起来,近看非常的华丽可爱。

她抱起水晶楚语仙一跃跳进传送阵之中。

天门宗深处有一间密室,那密室内排列着大大小小的裸体雕像,那些雕像都是一百年前般的修仙界出现的大佬雕像,她们纷纷呈现裸体,穴口处插着一颗蕴含纯粹仙气的宝石,经历过漫长时间的摧残下,宝石已黯淡无光。

“你们天门宗还有这密室。”

肖雨泽疑惑不解,在她们域外很少有人会收藏这么多雕像。

“这是我们前代宗主研发和拍卖会所获得的,把那些因为各种原因变成雕像的渡劫期收集在一起吸收尽她们的修为,功法,气血来加强自身的功力,不知如此,其他中原正教也都开始效仿呢。”

阳玉丝毫不带脸皮向肖雨泽介绍着这房间的用处,她释放神功,地面赫然浮现九天玄黄大阵,阵法符文繁密,每条符咒上都有股索命般的强悍诅咒,被固化成石雕的风诗情被放置在大阵之间,符文从玉足处开始缠绕,渐渐覆盖她的双腿。

双乳间也被诅咒符文所缠绕,灵气集中于穴口处,逐渐凝结成彩虹般的灵气结晶。

风诗情的魂魄也受到了诅咒的影响,美足渐渐结晶化,精神力不断的被诅咒抽走。

“这就是密室里的神功吗,太阴险了。”

风诗情魂魄被诅咒中的疼痛惊醒,不由得好奇其他大门派的雕像到底有多少,为了支撑门派内耗了多少个宗派大佬,在有过宋璇儿的案例之后她施展九阳之力与七星之力抵消着身上的诅咒,但意识随着越来越多的诅咒之下开始陷入疲惫之中。

一块快纯度极高的能量晶体从风诗情穴口处产下,结晶处蕴含着她强悍的修为。

“看来风诗情这丫头是个例外,没想到她这个月就速成了那套神功呢。所以需要花点时间呢。”

操动阵法的阳玉有些惊奇,怎么这么一会就产下两块高纯度能量结晶,看来击杀虚灵颜的多半也就是风诗情本人没错。

风诗情的石像渐渐开始暗淡无光,从气色来看她更接近于真正的石像的材质。如果能量全被结晶化她也会成为那群雕像中的一员。

楚语仙如被宰杀的牲畜般铁勾穿透小乳球维持她空中的平衡,因为诅咒她还没有恢复行动能力所以跟具死尸没有任何区别,肖雨泽拿了一把小刀准备割断她那脆弱的动脉喝下血管内沸腾炽热的龙血。

“真是可惜。”

肖雨泽割开楚语仙的动脉,大量鲜血从裂口处大量彪射而出在无意之中楚语仙的鲜血溅射在风诗情眉心处的帝印之上,帝印渐渐吸收鲜血,将内脏处的石化渐渐恢复。

傀儡线的束缚渐渐开始变松,变成石像的风诗情在楚语仙龙血的作用下慢慢恢复了行动能力,语仙龙血竟然对诅咒有着克制作用,即将晶体化的诗情魂魄在龙火的作用下渐渐恢复原型。

“语仙!”

恢复清醒的风诗情魂魄一惊看着暂时解封的部分神识燃烧部分生命彻底解开封印自身的禁制,星辰护住语仙的脖颈防止被割喉。

并且身上的大理石渐渐冒出大量裂痕,捆仙绳被突然覆盖而来的星图阻断封印功能。

借此机会,风诗情化作一道星光裸足直击肖雨泽腰腹间。

“啊!”

肖雨泽痛的吐出一大口鲜血,风诗情右手化剑瞬间削去她的脖颈,被蛊毒泡透的毒血四处乱溅,肮脏的血液没能沾染到楚语仙的每寸肌肤。

诅咒解除,楚语仙痛苦的嘶吼着乳房被穿刺的剧痛疯狂刺激着她有效脆弱的神经,熟悉的阳炎瞬间从铁钩处爆发而出,恐怖高温疯狂烘烤着她幼小的肉体,在火焰内传来阵阵撕心裂肺的哀嚎声。

“风诗情,你现在有软肋了,弑师如弑父这要传出去这是何等的骂名呢。”

阳玉笑着操纵双手间覆盖一层极度冰寒的鬼火,眼神间没有之前的和善而是如看风诗情肥阳一般。

但她没有想到,语仙张开小嘴身上覆盖的阳火全部流入进体内,对于亘古龙族而言火焰对她们伤害力向来都不是很大,但她的身上还有部分烧伤,她用治疗术驱逐身上骇人般的伤势。

“……”

风诗情沉默了,她手中汇聚成一柄仙剑 那剑上凝聚着阳玉之前传授的九阳功法。

“从你对我动手的那一刻,你就不再是我师傅了,你只不过是被飞升迷惑心智的可怜虫罢了!”

如果放任阳玉行为不放会有更多无身份无地位的散修丧命,风诗情选择由自己决定选择,但真的,那些师徒过往让她压根下不去死手,手腕颤抖这致命一击竟然只劈下了阳玉半截手臂。

“你……!”

阳玉本做好了赴死的准备,血淋淋的伤口带着风诗情最后的情愫。

“这次断你一臂下次再遇见你,就别怪徒儿心狠手辣!”

风诗情这次丝毫没有逗比,双眉紧蹙,眼神带着深邃的杀气,语气声线更变得犹如女皇一般。

师傅再怎么缺德,那好歹也是自己的师傅。

看着背后卖出那么大破绽的风诗情,阳玉自知是个好机会,她吃痛的跪倒在地,右手臂止不住的流血,她奔上前去直接开启了法相状态,法相状态下的她全身冒出滔天烈焰,火焰阻断风诗情任何的退路,烈焰仙剑更是无情从诗情的胸膛处贯穿。

“噗!”

没有防备的风诗情吐出一大口鲜血,胸膛被火剑彻底贯穿炽热烈焰烘烤着她的心脏,她有想到她的师傅会临死反扑,七柄星辰神剑快如闪电迅速绕过阳玉全身,剑刃直破她身上的火焰护盾。

风诗情捂着胸膛被捅穿的血洞,神色渐渐埋上一层黑线,双腿没有力气支撑自己站下,击败虚灵颜消耗了她大部分的体力再受此严重的伤势已经没法做到击败一个具有法相状态的渡劫期。

“风诗情,我记得我教过你,不要给敌人留活路,哪怕是自己的亲人吧!”

阳玉说着身上那无情的火焰欲烧欲旺,她迫不及待想吸收风诗情全部的修为来巩固自己的仙途,自己成仙的唯一道路!

“既然如此……我就用你教的功夫”

风诗情将九阳功与自身星辰剑法合二为一,身上伤势肉眼可见的驱逐而出,星剑燃上烈焰化成龙凤剑,火焰星辰消耗部分内功来治疗自身所受的内伤,剑身在烈焰下携带斩断一切的力量一瞬间,剑身划出一道旋风剑气吹散周遭燃烧的石化之火。

“!”

下一秒,阳玉口喷鲜血,剑刃如一道极光迅速划过她的眉心胸膛,鲜血及她独有的仙火彻底熄灭,她的眉心以贯穿般的伤口刺出肉眼可不见的小洞,法相状态立刻解除,一具裸体女尸静悄悄的躺在那里。

风诗情脸上埋上一层阴霾,她不想杀师傅的,但她别无选择。

只见她拿起剑,眼神犹如死神,风诗情手持星剑,一剑剑戳着自己师傅的脑袋,渐渐阳玉的面容已不成了形,鲜血和破碎的脸肉溅了她一身,她仍机械般的刺着她师傅的尸体。

“够了,诗情姐住手吧。”

语仙抱住风诗情,深吸一口气紧紧拦住还要刺剑的风诗情。

“……呜呜呜呜……”

风诗情一愣,看到语仙那布满鲜血的脸庞上全是悲伤,泪水汩汩控制不住的向下流,双臂紧紧搂着楚语仙痛苦的哭着。

她的心死了。

一会,风诗情起身站起,瞳孔上埋上一层阴霾,她对正教开始失望。

“那些雕像没必要再救了,语仙,省的再来害人。”

冰冷的语气让语仙倍感陌生,楚语仙吃惊的看着风诗情,那还是自己认识的风姐姐吗?

她现在就如地狱般的死神一样凝视着自己。

但她也就只对语仙有如此的信任感。

“可……”

楚语仙保持着鹿医仙的原则准备救人,但风诗情的眼神从来没有这么有压迫感过。

“听话,别做。”

风诗情紧咬银齿,语气变得阴阳怪气起来,她从来没有对语仙这么过,这是第一次。

“指不定她们复活了不会感激我们,还会在背后捅我们一刀。”

说完,风诗情二话不说拉着楚语仙离开了天门宗,她眼神没有丝毫留恋,这个家,已经不会再向她敞开家门。

走了半响她两便来到灯火通明的大街之上,喜庆洋洋充满了新年的气氛但散修看待风诗情眼神也怪了起来,看着就像过街老鼠一样,出手救与邪教有瓜葛的人,招惹正渡劫的她在正教那里已经社会性死亡。

就算击杀邪渡劫功名也不会落到自己头上,有名有势的渡劫期那么多,功名早落在她们头上了。

风诗情找到一家酒店,老板本想逐客但看到她纳戒中的黄金,见钱眼开的他赶紧把美酒端给这位并不受欢迎的贵客。

看着清澈的酒液风诗情一壶一壶的喝着,琼浆玉液流入自己心肺才有故舒爽之意,她现在特别需要醉一场来缓解自己绝望的心情。

喝着喝着,风诗情渐渐醉了,发起了酒疯。

“我所信任的一切都在背叛我,我信任的朋友在背刺我,我爱的人想杀了我!”

经历过多次背叛的风诗情在敌视的目光下陷入了彻底的疯狂之中,她还以为无关紧要,成为正渡劫意义在哪里,自己已经没有家可以居住了,家已经不容纳自己了,越想这些,她就觉得自己可笑。

“哈哈哈哈哈……”

以前开朗的笑声在此刻只有嘲讽,现在的风诗情只想喝着葫芦酒浑浑噩噩的度过一生正教,傻子才要为正教卖命,等待着她的永远都是利益而没有可利用价值被抛弃的自己。

她认为只要坚持我行我素就可以了,但……给她的是什么,都不是什么好结果。

看着楚语仙,她现在也在怀疑楚语仙也会不会背叛自己,就是因为她自己才落得这般田地。

这都不重要了。

“姐姐……”

看着抑郁的风诗情,楚语仙硬咬着牙释放治疗术治疗着她身体上的伤势,身体的伤能治,内心的伤却救不了。

“……语仙……风姐姐从此往后只信任你一个人了……行侠仗义这里只有弱肉强食……”

风诗情半天才回过神,酒醉的她对着语仙说出了她的真心话,老板娘却一的给风诗情斟酒,让她尽情沉醉酒醉的欢乐乡中。

“……姐……”

语仙看着如此难受的风诗情紧紧抱着她,给她给予这世间仅存的温暖………

风诗情倒在楚语仙身上沉沉睡了过去。

一草帽身影从酒店外显露身影,草帽下的眼神深深对着股叹息,作为风诗情的第二个师傅,他看着很是难受,但这心病是她命中注定的一劫。

“该来的还是会来。是正是邪,顺从你自己的心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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