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乌庆阳的龟头一鼓作气顶到最深处。

乌庆阳站起来脱下运动裤,我不由怔了怔,感觉小脸发烫,浑身燥热,下意识咽了咽唾沫。

乌庆阳胯下那根巨蟒硬挺耸立,紫红色的壮硕肉棒又大又结实,比他皮肤的其他部分稍微黑一点,随着呼吸而上下跳动。

根部周围长着又浓又密的黑毛,一簇簇延伸到腹部。

一条条凸显的静脉血管缠绕着怒气冲冲的棒身,鸡蛋大小的浑圆龟头上马眼微微张合。

一瞬间,鼻尖里就充满男人特有的麝香味雄健滑腻,我的四肢不禁有些发软。

他在床边静立一会儿,不知道是不是让我先看货再试用的意思。

估计我的眼神可以告诉他答案,乌庆阳上了床,分开我的大腿,跪坐在两腿之间。

我没有和他提过自己仍然是处女,这个时候,我不想说。

以我对他的了解,这会让乌庆阳更加犹豫,甚至可能改变主意。

我喜欢他现在的样子,不希望他改变,更不希望他停下来。

乌庆阳握住勃起的肉棒,抹了抹龟头上的几滴体液,捧住我的屁股抬起腰身,对准穴口推了进去。

一种强烈的压迫感随之袭来,紧致、原始、势不可挡。

他的肉棒那么长那么粗,我的阴道里似乎没有那么大的空间。

全靠肉壁的一点点弹性,圆硕的龟头撑开狭窄的小穴,肉壁紧紧的包裹肉棒。

随着乌庆阳的深入,花径也一点点被扩张伸展。

我大声喘息,用手指握紧床单。

乌庆阳的目光从我的脸上移到我们交合的地方,仔细看着自己沉入我的体内。他的肌肉紧张,脑门一层薄薄的汗水。

“感觉怎么样?”他停下来,追问。

我的喉咙里泄出破碎的呻吟,试着扭动臀部,又不自知地绞紧他。

“麦菱?我有伤到你吗?”乌庆阳把目光从我们的腹股沟移开,专注于我的脸。

“没,”我简直臊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忍不住扭动纤细的身子,可是乌庆阳的粗大肉棒插在身体里,紧紧被我箍着,根本没办法移动。

我嘶哑地说道:“只是……只是紧……你……很大。”

“是吗?”乌庆阳听起来很惊讶,也很高兴,然后语气又变了:“对你来说太大?”

“不,很好。”我再次移动臀部,肌肉跟着一点点放松,身下依然十分饱涨而生硬……但不再那么紧绷。

“你确定吗?除非你感觉很好,否则我们不需要继续。”

“我感觉很好。”乌庆阳的声音好似有些魔力,我稍稍放松,又花了点儿时间才弄清楚应该怎么摆弄悬垂的双腿。

“等下疼了就咬我。”乌庆阳的大掌再次托了托我的腰臀,对着已经进入一半的花穴再次探进。这次没有停留,龟头一鼓作气顶到最深处。

我疼得浑身一个激灵,脑袋瞬间空了,仰着脸发出尖细的吟叫。

乌庆阳等我适应了一会儿,臀部开始移动。

一开始很慢,保持着节奏,小心翼翼地摇摆。

“你现在怎么样?”乌庆阳吼了一声,声音粗糙原始,直达我的腹部中心。

我被顶得只能暗暗咬住后槽牙,身体随着他的动作而颤抖。“很好,太棒了。”

乌庆阳抱起我的腰肢,继续保持着缓慢悠长节奏。

赤裸的乳房在两人之间跟着甩动,松散的头发贴在我湿漉漉的脸上。

床轻轻地吱吱作响,像是在提醒自己:我正在做爱,正在和乌庆阳做爱。

两人都忍不住盯着交合的地方,看着粗壮的肉棒将我的穴口大大撑开。

乌庆阳的抽插速度非常慢,肉棒还特别长,完全进入后严丝合缝,不留空隙。

再撤退时,连龟头也跟着出来。

小穴儿一会儿被大大撑开,一会儿紧紧闭合,那种奇异的快感几乎将我淹没到海底深处。

我的两条腿空悬着,没一会儿就有些疲劳,下意识扣住乌庆阳的臀部。

不仅有了支撑,而且还能参与到他的节奏里,学会在他抽出时夹紧穴口,或者支起后背,把穴儿撅的更高,双腿和阴部同时施力迎合。

乌庆阳显然很受用,神情都变得有些疯狂。

动作也不再把持,抓着我的臀瓣开始大开大合的操弄,一下又一下重重地抵到我的穴口。

粗长的肉棒被我紧紧箍着,一会儿深深插入,一会儿浅浅抽出,欲死欲仙。

我拱起脖子呻吟,几乎不敢相信这淫靡的声音是从我的喉咙里发出的。

“操。”乌庆阳表情扭曲,节奏越来越快,身体像是失去控制。“操,麦菱,伸手揉揉自己。”

我被这句话吓了一跳。

毕竟乌庆阳在我面前总是冷静疏远,第一次看到他疯狂失态的样子,我还是有些震惊。

真的,很震惊。

但我立刻照着他说的做出反应。

我松开紧抓着的床单,手指摩挲到阴蒂,笨拙地按摩,很快花心深处泄出一阵暖热的暖流。

当快感冲入大脑时,我的鼻腔发出娇媚的闷哼呜咽声。

“就这样……就这样,继续。”乌庆阳的手指深深掐进我的臀部。

我的身体随着他的抽插前后晃动,感觉很狂野、很放荡。大床吱吱扭扭,和皮肤的拍打声遥相呼应。

乌庆阳的动作越来越猛烈,我也随着他的节奏疯狂摩擦阴蒂。

高潮终于来临,身体涌出的快感让我忍不住大叫出声。

乌庆阳用力撞击,然后低吼着从我的体内抽出。

他一手把我摁倒在床上,另一手猛烈撸动肉棒,释放出一波又一波的白色精液。

透过模糊的视线,我看到乌庆阳的面部抽搐,嘴巴张开,仰头发出一声粗鲁的吼叫。

我仍在缓缓揉搓阴蒂,享受高潮过后一阵又一阵的余波。

乌庆阳倒在我身边的床上,脸朝着我。

脸上和身上的所有紧张都消失了,变成柔软的满足。

这一番做爱太激烈,叫人招架不住。

我一点儿力气也没有,抽泣着又羞又臊地把脸埋在枕头里。

“你感觉好吗?”乌庆阳捧着我的脸儿,垂眸心疼地瞧着我,呼吸急促,声音和我一样嘶哑。

“哦,当然!你也是吗?”我花了很长时间才喘过气,柔若无骨地贴在他怀里。

“比……任何东西都好。”乌庆阳黑眸明亮清醒,汗水从他的脸上滴下来。

他是认真的,我松了一口气。

这不是一个错误,我做了我想做的事,不必为此后悔懊恼。

也许,即使在世界末日,在如影随形的危险、失落和恐惧之中,我们也能为彼此做点什么。

我们可以快乐,虽然在一个陌生人的家里,一个废弃的房间,只有那么一小会儿。

乌庆阳和我。

如果我对此事有发言权,我希望以后还有机会再来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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