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玩意儿真的有效吗?” 我问道。
“对,有效,绝对有效。”那位老太太回答说。
拉米亚·光明使者是镇上的“女巫”。
当然,不是一个真正的女巫,没有人会相信那种鬼话。
而且那也不是她真正的名字。
几年前,我就发现她的真名是“格特鲁德·萨默斯坦”,但我不会告诉她我知道这件事。
她是“女巫工坊”的独家经营者——这是一家毫不起眼的小店,出售各种合剂和药水。
从自制草药到纯天然的染发剂,一应俱全。
当然,这并不是她最出名的一面。
在我们学校,她制造的臭气弹和痒痒粉被公认为是顶尖的,而后者就是我那天去找她的原因。
因为我最近刚过完18岁生日,而高三学年也即将结束,今天很可能是我在家度过的最后一个愚人节,所以我决定要好好报答爸爸这么多年来对我的养育之恩。
“多少钱?”我用手指拎着那个小包问她。
“三十。”
“三十块?” 对于一次恶作剧来说,这也太贵了。就算我有这么多钱,我也不想花在这上面——何况我并没有。
“是的。”
“这也太贵了!”
“恕不二价,孩子。”
“你还有什么便宜点的东西吗?”
“光明使者”女士歪着头看着我,脸上挤满了皱纹。没人知道她到底有多大年纪,打从我生下来的时候她就在这儿了,就跟现在一样老。
“有,有,当然。”她顿了一顿,说道:“不太一样,但也差不多。”
“是什么?”
“全新的配方,孩子。我自创的,从头到尾。”
“而且它确实会让人发痒对吧?”你得习惯她说话的方式。她总是那么晦涩难懂,所以你得确保澄清所有的事实。
“应该吧,让人发痒,当然。”
这位老太太的脑子绝对不正常,但她产品的可靠程度却众所周知。
它们完全像她宣传的那样起效,不多也不少。
所以这次应该也挺安全。
至少,我不认为她会故意卖有害的东西给我,毕竟她要维护自己的商业信誉嘛。
“这东西危险吗?” 我还是问了。确认一下总没有坏处。
“光明使者”女士咯咯笑了起来:“不,不,害不死人的。”
“多少钱?”
“五块,外加一个故事。”
“一个故事?什么意思?”
“告诉我效果如何,用起来感觉怎么样。”
“呃,当然。”我掏出钱包,抽出一张五美元的钞票:“给。”我把纸币放在柜台上。
光明使者女士转过身去,从巨大的柜子里拿出几个小罐子。
她背对着我,挡住了我的视线。
我只知道整个工序用到了那几个罐子、一个金属碗和一团火焰。
小店里的空气本来就浑浊不堪,现在更是充满了几十种互不调和的气味,让我感到头晕目眩,只想马上离开。
最后,她终于把一个装着某种乳液的小玻璃罐拿给我时,我已经一刻也不想待在这儿了。
“谢谢。”我说,从她手里把东西接了过来。
“别忘了那个故事。”她提醒我。
“不会的。”我心不在焉地保证着,人已经快到门口了。刚出店门,我就深深地吸了一口四月的清新空气,然后上了车。
***
爸爸在一个大公司里做数据分析员,总是抱怨自己不得不整天都坐在椅子上。
为了抵消工作带来的久坐,他每天一到家就会在附近慢跑半小时,几乎分秒不差。
今天我就指望这个机会了。
我溜进父母的浴室里,从口袋里掏出小玻璃罐,再次检查了一下里面的东西。
我原本打算把痒痒粉洒在一条干净毛巾上,然后叠好放在其他毛巾的面上。
但这计划对乳液来说却不太可行,如果爸爸注意到毛巾打湿了,他很可能就不会再用它了。
我环顾四周,希望能找到些能用的东西,最后把目光落在了淋浴间上。
那是一个很大的、用瓷砖铺成还带玻璃门的淋浴间,比我用的那个好多了。
挂在墙上的篮子里是各种洗浴用品,我在里面翻来找去,终于找到了想要的东西——沐浴露。
幸运的是,这是里面唯一的一瓶,所以完全不必担心选错了。
我拧开盖子露出瓶口,接下来要做的就是把乳液灌进去。
可光明使者女士的乳液太粘稠了,我不得不用手指把它从玻璃罐里里掏出来,再灌到沐浴露瓶子里。
我把大约一半的乳液塞进瓶子里后,决定把剩下的留着以后用。
我不知道它是不是真的有效,也不知道它会不会被水冲掉。
如果没有效果,至少还剩下一些让我能再试一次。
我拧上沐浴露的盖子,把它放回篮子里。
做完这些,我才发现手指上有一种微微刺痒的感觉,不禁开始骂自己不小心——应该戴上手套再来操作的。
可我一心只想着要害爸爸全身发痒,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时已经为时已晚了。
我打开水龙头,用肥皂小心翼翼地搓洗双手。
然而,这不但无济于事,反而使问题更加严重了——现在我的两只手都开始刺痒了。
我恨不得为这种愚行在自己的屁股上踢上一脚。
事实上,这种瘙痒并不严重,更像是我手已经睡着了,现在正要醒过来。
不过往好处想,现在至少确定这乳液洗澡时会起作用,而且爸爸也会经历同样的折磨,整个事情又变得乐观了起来。
我要做的就是等他回家。
一小时后,我的手仍然很痒,这让我根本无法集中精力做作业。
我走进浴室,再次试着用肥皂擦洗双手。
热水似乎有点帮助。
我塞上水池的小塞子,把水放满。
当双手浸泡在温热的水中时,我觉得好多了。
楼下传来开门的声音。
时间还早,应该不是爸爸。
我正好奇是谁回来了,只听见脚步声飞快地跑上楼梯,然后我的姐姐就出现在了浴室门口。
她已经上大学了,却仍然和我们一起住在家里。
上学之余,她还在一家餐厅当厨师助理,好赚些外快。
据我所知,她干得还挺不错。
往常她回家的时候,都穿着白色的制服,有时会带着些没卖完的食物,还挺好吃的。
可今天有些不太一样,她的制服前面有一大片红色的污渍,颜色太鲜艳了,看上去不像是血渍。
“天哪,你怎么了?”
“别提了,”她冷淡地说。“你又在做什么?”
我低下头,意识到自己两只手泡在水池里的样子一定很蠢。“呃,我在……洗手。”这回答太蹩脚了。
奥利维娅对我翻了个白眼:“你还要很久吗?我真的得洗个澡,把这些破玩意儿清理干净。”
“也许吧。”
“随你的便,我去用另外一边好了。”她说着,径直向父母房间的方向走去。
我直到听到关门声才醒悟过来这意味着什么。我赶紧跑进父母的卧室,敲了敲浴室的门。
“干什么?”里面传来模糊的声音。
“你不能用这个浴室。”
门开了一条缝,姐姐的头探了出来。我隐约看到她赤裸的肩膀,才意识到她已经把衣服脱了。
“为什么不行?”她质问我。
“因为这是爸妈的浴室。”
“那又怎么了?”
“他们会不高兴的。”我说,尽管事实上他们完全会不以为然。我只是不想让姐姐知道我的计划,她会马上告诉爸爸的。
“怎么了?你要打小报告吗,小弟弟?”她挖苦地笑着说,然后当着我的面关上了门。
好吧,如果她就是这个态度,那还不如让她试试光明使者女士的最新产品,也许能让她尝到点教训。
浴室里的淋浴器打开了,我能听到水溅到瓷砖上的声音。
她现在肯定赤身裸体站在那儿,正要踏进水中。
我手上的刺痒感更严重了,似乎开始蔓延到我的全身。
我想知道姐姐此时此刻是什么样子:水如雨点般洒落在她身上,流遍她玲珑有致的身体。
我绝对不是一个变态,却不知为何无法控制自己。
我尽可能安静地扭动门把手,然后轻轻一推。
门没有锁,我小心翼翼地把它打开了一条缝。
奥利维娅小声地哼着歌,但我还看不见她。
我把门又推开了一寸,直到我可以看到淋浴间里面。
透过玻璃门,她的背面完美地呈现在我面前。
她的屁股紧致而圆润,非常好看。
当然,我以前也见过她穿比基尼的样子,现在只是多露了那么一点点,可这种感觉更加私密。
如果她能转过身来就更好了。
她仿佛听到了我的想法,关上龙头,侧身转向篮子,在里面翻来找去,她的侧乳随着动作忽隐忽现,美妙极了。
她的乳房不是特别大,可能是B罩杯吧,但挺翘的程度弥补了尺寸上的不足。
看着她湿漉漉的裸体,我感到自己的下身开始抬头,我的手像是具有自我意识一般拉开了裤子的拉链。
硬挺的阴茎得到了解放,我开始轻轻地抚弄起来。
奥利维娅找到了那瓶加料的沐浴露,她挤了一些在手心里,然后在胸前揉搓起来。
泡沫在她身体曲线上蔓延的美景无比养眼,而她很快就会浑身发痒的想法更是刺激得我加快了捋动的速度。
她的手在两腿之间流连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可我无法判断她在做什么。
这是她在取悦自己,还是她日常的洗澡习惯?
我不禁好奇了起来,但话说回来,我以前也从没看过别人洗澡。
就在她开始冲掉泡沫的时候,我的阴茎也刺痒起来。
该死,我竟然没想过那该死的乳液会从手上扩散到阴茎上。
兴奋感一瞬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我消无声息地关上了门。
整个情况现在变得非常愚蠢。
我后悔从光明使者女士那里买了乳液,可现在已经太晚了。
最重要的是,我无法相信自己居然在偷看亲生姐姐洗澡的时候勃起了,这完全不是我的正常表现。
我回到自己的浴室,掏出已经松弛下来的阴茎。
我看不出它有什么问题,至少没有变成紫色或是长出什么奇形怪状的东西。
那该死的乳液总会失效的,在那之前我只能保持冷静。
我走进房间,坐回到书桌前,想通过继续做作业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这一点儿帮助也没有,我根本无法集中精神。这整件事真是一个蠢主意。
淋浴关掉了,不一会儿,奥利维娅裹着毛巾从走廊上走了过去。
她脚步匆忙,甚至没有意识到我看着她,迅速地消失在隔壁的房间里,并在身后关上了门。
但愿乳液已经在她身上起效了,这样我就不必独自承受这种不适了。
几分钟后,奥利维娅的声音从薄薄的墙壁那边传了过来。
她在做什么?
我闭上眼睛,脑海中闪过她洗澡的画面。
也许她正躺在床上,一丝不挂,用手摸遍全身,试图缓解瘙痒。
我的阴茎又一次硬了起来,事实上,这在一定程度上缓解了刺痒感。
现在从隔壁房间传来的声音更加清晰了,那毫无疑问是呻吟声。
我半是好奇半是好色地偷偷摸向姐姐的房门,把手伸向门把手。
我慢慢地扭动它,小心翼翼地把门打开。
呻吟声在我看到她之前就传了出来,与之相伴的还有湿滑的水声。
我把门又推开了一些,眼前的景象让我的眼睛几乎跳出了眼眶。
奥利维娅仰面躺在毛巾上,蜷着的两条腿向两边张开,她的双手放在两腿之间,一根假阳具正在她的蜜穴里快速抽插着。
她的蜜穴!
那里已经汁液汹涌,她的花瓣紧紧地裹住假阳具,随着假阳具的进进出出开合不已。
我站在那里,目不转睛地盯着姐姐,勃起的阴茎把裤裆顶得老高。
“什么鬼?!”奥利维娅尖叫起来,把我吓了一跳。她直直地盯着我,睁大的眼睛满是震惊。
哦,该死。
我飞快地跑回房间,在身后锁上门。
玩砸了。
我无法解释为什么要去偷看她,而她会告诉妈妈和爸爸。
一切都完了,我一定会被赶出家门。
响亮的敲门声打断了我混乱的思绪。
“干嘛?”我大声地问道。
奥利维娅试图把门弄开。“开门!”她对我大喊。
“不行!”我回答。太绝望了,我甚至愿意付出一切代价,让自己立刻消失。
“现在就开门,不然我就给妈妈打电话。”
我咽了口口水。
现在最好听她的,也许至少可以瞒过爸爸妈妈。
我拨开锁,把门打开。
奥利维娅站在走廊里,紧裹的毛巾勾勒出玲珑的曲线,她看起来非常生气。
“你他妈的是有什么毛病啊,德瑞克?”
就此时此地而言,这个问题的答案其实不少,但我张口结舌,什么也说不出来。
我手上和阴茎上的刺痒感变得更厉害了,心里已经把卖这种垃圾玩意儿给我的光明使者女士骂上了天。
“好吧,弟--”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一颤,打断了她要说的话。她紧闭双眼,手不由自主地隔着毛巾揉搓着自己的下身。
“你没事吧?”我关切地问道。要真没事,她不会突然从生气转变成现在的样子。
奥利维娅再次睁开眼睛,求助般地看着我。“不……我觉得有点不对劲。”
“怎么了?”
“这……就像我抓不到的痒。”
“就好像你的脚睡着了,现在才醒过来?” 至少我的亲身体验如此。
“是的,就是这样——等等,你怎么知道?”
完了。“呃,我不知道。”
“告诉我,现在。”
“呃,这本来是对爸爸的一个恶作剧,我发誓。”
“什么,这是你干的?”
“我不是故意的!”
“这是你干的!?”
她朝我冲了过来,我举起双手想要自卫。但才只走出两步,她就又全身颤抖起来,双腿一软,跪坐在地上,手紧紧按在腿间。
“疼——疼吗?”我试探性地问道,并跪在她身边想看看她怎么样。
她没有回答,却抓住我的肩膀重重地推了一把。
我毫无防备,被她推得仰面倒了下去。
还好,地毯在一定程度上缓和了冲击。
她跳起身来,跨坐在我身上。
“你要做什么?”
“闭嘴,”她回答。“都是你惹的祸,你得解决。”
“我怎么解——”
奥利维娅打断了我。
她的身子弯了下来,嘴唇压在我嘴上。
我完全没预料到她的行动,根本做不出任何反应,但她的舌头几乎是立刻就伸了进来,我不由自主地开始回应着她。
她身上的浴巾随着她的动作卷到了腰上,已经润湿的阴唇在我衬衫与裤子之间裸露的腹部蠕动着。
她来回摇摆着臀部,在我的裤裆上留下了一大片湿迹。
她的屁股隔着裤子摩擦着我的勃起,止痒效果比我自己的手好太多了。
奥利维娅放开我的嘴唇,直视着我的眼睛。“哇噢,这样确实有帮助。”
“我知道。”我回答道。我的手仍然刺痒,但至少下身已经缓解了不少。
“你知道?”
“是的,我……呃……手上沾了一些。还有我的小弟弟。”
“你的小弟弟?怎么会这样?”
她说话的时候下身一直在我的肚子上研磨,但是看起来却意识清醒。这种感觉颇为奇妙,在感受着她蜜穴的同时却跟她如此理智地对话。
“这有什么关系吗?”
“是在你打手枪的时候?”
“是的。”我们之间的关系已经突破了不少,没什么好不承认的。
“那你为什么要让爸爸发情?”
“发情?”
“是的,我他妈现在饥渴得要命呢。”
“但原本这应该只会让你发痒的。”
“真是蠢到家了。”
“你才蠢到家了。”
“去你的。”她从我身上爬起来,当我们分开的那一刻,我的阴茎上那种不适感马上又回来了。
奥利维娅东倒西歪地站起来,朝门外走了几步。
然而还没走出一米远,另一次贯穿全身的颤抖让她再次跪了下去。
虽然看不到毛巾下面她的阴部和屁股,但她的大腿上已经流满了汁液。
“哦,天哪,”她呻吟道。“我受不了了。”
对此我感同身受,那种刺痛痒感仍在不断增强。
我解开裤子试图缓解这种不适。
内裤刚拉下来,获得自由的阴茎就自豪地挺了出来。
它看上去很正常,没有任何皮疹或其他不良迹象,但我绝对能感觉到不对劲。
我试探性地捋动了几下,但一点帮助也没有。
奥利维娅又站了起来,但这次她转过身来,眼睛渴望地盯着我的阴茎。
“那是……”她想说什么,却又一次颤抖起来,勉强才能保持站立的姿势。
“你怎么了?”我问道。
“我觉得我控制不住了。”她回答说,并走回到我躺着的地方,两腿叉开站在我的腰间。
从我的有利位置,能看到她湿透的蜜穴,红润鲜嫩,无比诱人。
奥利维娅屈膝跪下,把我阴茎的顶端对准她的穴口,当龟头接触到蜜穴花瓣的那一霎那,就像是晒伤的皮肤抹上了药膏,我的痛苦立刻得到了缓解。
“我去,这感觉太棒了。”我脱口而出。
“这次你会不会不那么嘴贱?”她问道。
“我会努力的。”我说。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心实意,但我能确定的是,在我的小弟弟即将进入她身体的时候,我什么话都愿意说。
奥利维娅倒是并不在意,几乎在我还没回答的时候,她就慢慢地在我的阴茎上坐了下来。
这感觉真不错,仿佛在炎热的夏天灌下一杯冰可乐。
我们俩同时发出了长而舒缓的叹息。
她一直坐到我的胯部才停下,使得我的阴茎整个地穿透了她的身体。
“哦,真好。”她呼出一口气。
“还用你说。”
“你他妈到底从哪儿搞来这东西的?”
“从女巫那儿。”
“什么?你他妈的是个弱智吗?怎么能信她的。”
“我记得你说过不要嘴贱。”
“是的,不过是你,不是我。”
“这也太不公平了。”
“那又怎么样?”
我想了想,此时此刻我最想做的是再次看到她曼妙的身体。
我抬起手,抓住了毛巾的前端一拉。
毛巾毫无阻碍地分开了,落到她的身侧,把她的裸体整个展现在我面前。
如此近距离的美景简直绝了,她身材健美,腹部紧实,能隐约看到肌肉的轮廓。
乳房不大,但非常挺翘,深色的乳头在顶端直立。
我用拇指和食指捏住其中一个,轻轻用力。
“你个死变态。”奥利维娅点评道。
“瞧你说的。不是你让我把鸡巴插进去的吗?”
“还不是因为你那脑残的恶作剧。你惹的祸,你来解决。”
“所以你的意思是不想我这么干?”我问道,用手整个包裹住她的一边乳房,一边揉捏一边用拇指搓弄她挺立的乳头。
“不想。”她说,但紧接而来的一声呻吟背叛了她。
“你骗人。”
“好吧,好吧。你赢了。做都做了,那就好好做吧。”
她把双手按在我的胸口,开始专心地在我的阴茎上摇动着身体。我抓住她的屁股,手指深深地陷进她柔嫩的肌肤,帮着她上下起伏。
奥利维娅紧闭着双眼,看上去非常放松。
我的感觉也很奇妙,完全没有任何抵触。
我的鸡巴在我亲姐姐体内滑进滑出,每一次插入都让我更接近高潮。
我对整件事情的看法已经完全不一样了。
“我要射了。”我告诉奥利维娅。
“别。”
“这事我说了不算啊。”
“你他妈别这样!”
奥利维娅的腰摇得更快了,仿佛想让我赶快射出来。
我乐见其成,全身放松,享受着她全速吞吐我的阴茎的感觉。
“我希望你准备好了。”在我即将射精的时候,我轻声告诉她。
她在最后一秒脱离了我的身体,我的阴茎抽动着在我的腹部和衬衫上射出一串又一串的精液。
“这就射了?”她问道,“你就这点本事吗?”
“对不起,”我向她道歉,“这么一个经验丰富的骚货骑在我身上,还真有点难以控制自己。”
“我才不是一个骚货呢,你这个混蛋。”
“我差点就被你骗过去了。”
“哎,也许这样你才会闭嘴。”
她掉转身子,背对着坐在我的脸上。
她湿润的蜜穴正对着我的嘴,我开始用嘴唇轻嗫她的花瓣,那味道跟我想象的完全不一样。
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我觉得她的味道像是泡泡糖。
奥利维娅用毛巾擦拭着我的阴茎。粗糙的纤维刺激着我仍然敏感的小弟弟,我第一次意识到乳液带来的那种刺痒感似乎已经消退了。
“这玩意儿要多长时间才能充好电?”奥利维娅一边问,一边伸手把我的鸡巴拽来拽去。
“咦嗯哦喔——”我想说“几分钟”却没有成功。
“好痒啊。”奥利维娅咯咯地笑着,但并没有放开我。“噢,看起来还没完全干净。”
我以为她会继续用毛巾擦掉我鸡巴上的精液,却发现她的嘴唇包裹住了我的龟头,鸡巴里剩余的精液就这么被她吸了个干净。
“好了,这就好了。现在就看它还需要多久。”
奥利维娅的舌头沿着我松软的鸡巴打着转,而我也以同样的方式回报她的蜜穴。
“你知道吗,小弟弟,你的本钱其实还挺不错的。真是出乎我的意料。”
“唔呃唔呃。”我向她表示感谢。
“哦!”奥利维娅惊讶地喘了一口气。“再说一遍。”
“唔呃唔呃。”
“噢,噢,就这样。再来一次。”
“唔呃唔呃。”
“别停。”
“唔呃唔呃,唔呃唔呃,唔呃唔呃,……”
我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每次开口我的下巴都摩擦着她的阴蒂。
奥利维娅的呼吸在我的鸡巴上变得灼热粗重。
在第十次时,她的双腿紧紧夹住我的头,全身抽搐起来。
在一声悠长的呻吟之后,她终于倒在我身上,让我的嘴巴得以重见天日。
我深吸一口气,把她瘫软的身体从我身上移开。她顺从地翻过身去,瘫软在地毯上,蜷着的双腿微微张开。
我坐起来,看着我的姐姐。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了,我很难接受我们刚刚做了爱的事实。
如果她现在没有赤身裸体地躺在那里,我很可能会认为这是一场梦。
她身上的汗水闪烁着,大腿间淌满了爱液。
“看哪儿呢?”她发现我正盯着她的阴部出神。
“看你。”
“差不多得了,死变态。”
“听起来好像有人感觉好多了。”
奥利维娅沉默了一会,说道:“说实话,是的,我感觉已经好了。”
“那可太糟糕了。”
“为什么?”
“帮助你还挺有意思的。”
“你个死变态当然开心啦。”
她抓起地上的毛巾,朝着我的头抽了过来,然后裹回自己身上。其实并不疼,我也不太在意,唯一让我难过的是看不到她的裸体了。
我们俩就坐在那里,谁也不说话。沉默中我听到从另一个房间传来的流水声,我的胃一下子抽紧了。
“你听见了吗?”我问奥利维娅。
“听见什么?”
“淋浴的声音。”
奥利维娅转过头去听了一会,恍然大悟:“你那个破玩意儿还在里面?”
“是的,”我承认,并咽了口唾沫,“爸爸会很生气的。”
“爸爸?为什么?”
“因为他现在就在里面。”
“不,不是他。他周末不在家。”
“什么?”
“对啊,商务旅行。他跟我们说了。”
“不,他没有。”
“是的,他说了。”
“不,他没有!”我坚持说。
“是的,他说了!”
“不,他——嗷!”奥利维娅一拳打在我胳膊上。
“是的,他说了!你个该死的白痴!那是妈妈。”
“我去!我们该怎么办?”
“是‘你’该怎么办。都是你惹的祸。”
我无心与她争执,站起来提上内裤和裤子,走到父母的浴室门边站着。
里面肯定有人在洗澡。
爸爸真的说过要出差吗?
我是完全不记得了,但奥利维娅让我怀疑自己的记忆。
奥利维娅出现在我身边,身上的毛巾换成了热裤和紧身背心。“怎么样?”
“我什么都不知道。她还在洗澡。”
“你就不打算阻止她?”
“你想让我就这么大摇大摆地进去?”
“是的,笨蛋,除非你想让她体验我刚刚的那一切。”
“真的有那么糟吗?”
“你懂什么?这么说吧,照我刚才发情的程度,如果当时没有根鸡巴插我我可能会死。”
就在这时,浴室里的水声停了,我们听到淋浴间的门打开的声音。我小声地骂了一句,“现在怎么办?”
奥利维娅摊开手,耸了耸肩。我的大脑飞速运转,试图想出点办法——任何办法,却一无所获。
浴室的门打开了,妈妈走了出来,身上穿着一件毛茸茸的紫色浴袍。
“你们俩在这儿干什么?”她问道。
“呃,只是想……呃……打个招呼。”
“好吧…… ”她说,看起来有点心不在焉。
“你感觉还好吗?”奥利维娅问她。
“我当然好喽,只不过你们两个把门堵住了。”
“对不起。”我一边道歉一边闪开让她过去。
“我去拿那瓶破玩意儿。”奥利维娅低声告诉我,然后飞快地跑进浴室。
我只能试着跟妈妈交谈,却又不得不克制着自己,不去问她是不是正在发情。我只好说:“工作怎么样?”
“很好啊,怎么了?”
“我就问问。”
“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你们俩都有点儿古怪——”她伸手扶着墙,闭上了眼睛。
奥利维娅不久前也做过类似的事情,我不用猜就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奥利维娅重新出现在浴室门口,手里拿着沐浴露。“都还好吗?”她问。
“说真的,你们两个能让我单独待一会儿吗?我刚刚从紧张的一天中回到家,想有一些自己的时间来放松。”
“但是——”奥利维娅想说话。
“别跟我争。你们两个,出去。”
“好吧。”奥利维娅冷冰冰地回答,然后我们就离开了。
妈妈在我们身后关上了门,而奥利维娅几乎是推搡着我进了我的房间。刚进门,她就在我的胳膊上狠狠地打了一拳。
“嗷!这是为什么?”
“你自己明白。”
我无法否认这一点。
今天似乎每一步都出了岔子。
我的恶作剧没整到爸爸,却不小心害了姐姐和妈妈———虽然我和奥利维娅之间发生的那些事很难让我感到难过。
“还是有好的一面的。”我边发表意见,边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用拇指抚摸她柔软的肌肤。
奥利维娅闭上眼睛,叹了一口气。
可不一会儿她就改变了主意,拍开了我的手。
“别这样,你个白痴。那妈妈怎么办?”
“她怎么办?她现在很可能正在房间里自慰,然后高潮会让她恢复正常,就像你一样。”
“这不管用。”
“什么?刚刚你不就是这样吗?”
“你以为在我抓到你偷窥我之前,我没有高潮过吗?哈!一点用都没有。自己把自己弄爽只会让那种感觉变得更强烈。事实上,直到我在你身上磨蹭时才觉得好过一些。”
我咧嘴一笑,记忆犹新。
奥利维娅摔到我胸口的空沐浴露瓶子才把我从幻想中拉回现实。
“我觉得当时是因为你身上也有些这玩意儿。可现在瓶子已经空了,什么都没有了。妈妈会发生什么事?”
“我不——等等,其实我还有一些。”
“你还有?”
我把手伸进兜里,掏出了光明使者女士给我的小玻璃罐,里面还装着大约一半的透明乳液。
奥利维娅一把抢了过去,打开了罐子仔细地检查了一番,又深深地闻了一下,立马皱起了鼻子。
“它闻起来像……”
“像什么?”
“没什么。”她说着,脸刷地一下红了。
“是什么嘛?”
“滚蛋,它闻起来就像你满脑子的屎。”她的脸色能在一瞬间从友好变成厌恶,着实不可思议。
我只能对她翻翻白眼。
她把手里的瓶子伸给我:“涂在你鸡巴上。”
“啥?”
“把它涂在鸡巴上,就像先前那样。”
“我们甚至都不知道是不是需要它。”
“噢,你会需要的,相信我。”
“我不能和妈妈做爱!”我抗议道。这个想法本身就已经很奇怪了。她可是我的母亲啊。
“但你和我不也做了吗。”
“是的,但那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嗯,我想想……你是个骚货。”
奥利维娅走上前来,一只手搂住我的脖子,把我拉过去开始吻我。
猝不及防之下,我本能地回应了起来。
我本以为她会打我一巴掌,或者至少用拳头打我的胳膊。
虽然事情超出了我的预想,可这感觉真是太棒了。
她吻技高超,一边用舌头和我缠绵,一边引导我向后退,直到我的脚后跟撞到床架,向后倒在床上。
奥利维娅迅速拉开我的裤子拉链,把我飞速膨胀的阴茎从拉链里掏出来。
我还高兴地以为她想要再来一发呢,直到发觉阴茎上有冰凉的液体,才意识到她的计划是什么。
她根本就没想再来一发。
“哈哈,你的脑子确实不太灵光,对不对,小弟弟?不过从你的鸡巴来看,也许从现在开始我该叫你‘大弟弟’了,嗯?”
“你使诈!”
“你不也偷偷给我下药了吗?”
我不得不承认她说得有些道理。乳液开始起效了,而且比之前更强——强得多。我呻吟着,阴茎顶端开始感到针刺般的疼痛。
“原来到你自己身上,就没那么有趣了啊?”她调侃道,“你最好把它涂遍。”
我不知道为什么,但还是照做了。
我的手握着阴茎顶端,然后捋动了几下,把乳液沿着整个茎身抹开。
天哪,这感觉好似我已经有几周,甚至几个月没有释放过了。
我继续加快了捋动的速度,想要把压力释放出来。
“别急,德瑞克。”奥利维娅告诫道,她的手按住我的手腕,“你得留着它。”
“为什么?”射精的欲望已经快让我的脑子炸开了,我不明白为什么她不让我射出来,我甚至觉得我的整个生命就只为了这么一件事。
“该死,也许我们应该先把它稀释一下。”
“稀释什么?” 我不明白她在说什么,唯一知道的是她在阻碍我射精。
“来吧,跟我走。”
“然后你就会帮我射出来?”
“对,是的,哥们儿。”奥利维娅抓着我的手,把我拉起来。“等一下,我们先把你的衣服脱了。”
她拉开我的裤子拉链,把它和我的内裤一块儿脱下来。
我自己扯掉了衬衫。
在我的脑海深处,我隐约觉得应该去帮助妈妈,可压倒性的射精欲望让我完全无法思考。
当我一丝不挂地站在自己姐姐面前时,我一点也不觉得不对劲,反而希望我们俩能够尽快开始做爱。
奥利维娅拉着我的手,带我走出房间,直到我们停在一扇门口——我的父母的卧室门。
我想了想才明白,哦,对,我应该去帮助妈妈。
门的另一边传来的是微弱的嗡嗡声。
奥利维娅深吸了一口气,把门打开了。
我看着她吸气时胸口挺起的样子,只想把那美丽的乳头含在嘴里,她却一把把我推进房间。
映入眼帘的是我的生身母亲,她躺在床上,四肢摊开,全身都覆盖着汗水,在她那浓密的黑色灌木丛下面塞着一个相当大的振动器。
整个房间充满了麝香的味道。
她惊讶地尖叫了一声,从床上跳了起来,手忙脚乱地想用毯子把自己遮住。
“德瑞克!奥利维娅!发生了什么事?你为什么光着身子?”我完全勃起的形态让她睁大了眼睛,不由自主地舔了舔嘴唇。
我只想直接冲到床边,用鸡巴整个填满她的蜜穴,但奥利维娅拉住了我。
“没关系,妈妈。这个傻子在沐浴露里放了些东西,你没有疯。”
“他做了什么?什么东西?”妈妈迷惑地问道,她并没有从我的阴茎上移开目光,反而饥渴地盯着它。
我挣开奥利维娅的手,冲到了床边。奥利维娅把妈妈身上的毯子拉下来,露出她的裸体,那光彩夺目、无比美丽的裸体。
就她的年龄而言,妈妈的身材非常不错,从很多方面都能看出她和奥利维娅的相似之处,只不过她的身体更加圆润而柔软。
她的乳房同样挺翘,但尺寸更大。
最明显的区别是她身下又浓又黑的灌木丛,那里还插着那根马力十足的振动器。
她伸出手握住我的阴茎,轻轻地把它向自己拽过去。
“天哪,这看起来真不错。”她说着,又舔了舔嘴唇。
“你准备好享受一下了吗?”奥利维娅问道。
“是的!”我和妈妈几乎异口同声地答道。如果不是我的蛋蛋涨得要炸了,我肯定会大笑起来。
没有任何拖泥带水,我本能地行动起来,爬上床去,跪在妈妈的双腿之间。
我毫不怜惜地把仍在震动的硅胶鸡巴从她体内拔出来扔到一边。
她溪谷入口的芳草丛颤抖着,闪耀着湿润的光芒。
“噢,天哪,别等了,德瑞克。我需要它,我需要你。快把你的鸡巴插进来。”妈妈催促道。
我扶着她的膝弯,把她稍稍拉到我的腿上,直到她离我的阴茎只有几寸远。
我迫切地把龟头凑到她的蜜穴花瓣之间,插进去的那一霎那,针刺般的痛苦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无上的快感。
我们俩几乎同时发出了一声悠长的叹息,我终于又恢复了一丝神智。
如果那天早些时候你问我,我是否能想象还没到晚上就已经干了自己的姐姐,并且即将干自己的妈妈,我会说你疯了。
但此时此刻我就在这里,鸡巴的一部分插在妈妈的花径里,而她芳草覆盖的花瓣紧紧包裹着我。
无论这件事错得有多么离谱,我的感觉简直就像上了天堂。
在欲火的驱使下,我一路推进,在妈妈的蜜穴里越滑越深。
“哦,天哪,这感觉太棒了。”妈妈喘息着,双手在自己的身上游走摸索,最后停在乳头上玩弄起来。
“可不是吗?”奥利维娅说道。她一直站在床边目不转睛地看着我们,可我却几乎忘记了她的存在。
“你怎么会知道?”妈妈问道,“你是不是……”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我的抽插打断了。
“是的,这个小混蛋把我也害苦了。”
“那是个意外,我发誓,”我为自己辩护,“我本来是想整爸爸的。”
“但是他…啊…他周末出…呜…出差了。”每当我深深插入她身体的时候,妈妈就会控制不住地呻吟。
“我现在才知道。”
“好吧,我们得谈谈……噢,管他的,再说吧。现在,继续,干,我。”
我服从了她的要求,保持着稳定的节奏。
我闭上眼睛,享受着阴茎在十八年前孕育我生命的腔道里慢慢抽送的感觉。
我对正在做的事情没有丝毫怪异的感觉,只想知道为什么我活了这么多年竟然都没这么做。
“快一点。”妈妈几乎是在求我。
我试了试,但这个体位并不理想。“我们得换个姿势。”我说着,从她体内拔了出来。
“不要!放回去,放回去!”妈妈开始哀求。
“转过去,趴下。”
妈妈照做了,以最快的速度趴成了新的体位。她尽可能高地抬高屁股,把脸整个埋在床单里。我把鸡巴插回她体内,妈妈又开始闷声呻吟。
后入式让我能够更快地抽插,我扶着她的臀部,一次又一次地深深挺入,直到她的毛发轻挠着我的蛋蛋,而身体的撞击声告诉我已经插到底了。
汗珠从我的额头滚滚而下,我在妈妈身后耕耘着她的蜜穴,感觉仿佛已经过了一辈子。
我知道自己已经接近最后关头了。
“我觉得快要射了。”
妈妈把头扭向一边,说:“我也快到了,宝贝,再坚持一下。”
“已经不行了。”
“真是个处男废物。”奥利维娅在一旁冷笑。
“你倒是帮帮忙啊。”我说。
好吧。她捡起了扔在一旁的振动器,并重新打开,然后在床边的地上跪下,把振动器伸到妈妈的两腿之间。
当奥利维娅把振动器紧紧地压在妈妈的阴蒂上时,我在腔道中都能感觉到传来的阵阵震动,接下来的每一次插入都因为这额外的刺激而变得更加销魂,我知道自己就快要射了。
片刻之后,妈妈的脸又埋进了床单,高亢的尖叫夹杂着含混不清的胡言乱语。
她的膣壁在我的阴茎上一下子收紧,一个劲不停地吸吮压榨。
这超出了我忍耐的极限,我非常勉强地及时把鸡巴从她的蜜穴里抽出来,在一阵阵翻天覆地的高潮中把蛋蛋里的精液全部倾泻在她的屁股上。
一股又一股的白色液体从鸡巴中喷出,直到我感觉自己整个被掏空了为止。
妈妈瘫软在床上,我筋疲力尽地爬到她身边躺下。
她转过来和我接吻。
她的吻和奥莉维亚不同,要慢得多,少了几分迫切却满是柔情。
我以前吻过她几百次,但总是只在脸颊上轻轻一触。
我错过了多少像这样吻她的机会?
太多次了。
奥利维娅清了清嗓子,让我们从热吻中分开。
“干嘛?” 我问道,对突如其来的打断感到十分恼火。
“感觉好些了?”她问妈妈。
“是的……是的。”妈妈回答说,慢慢恢复了神志。“我们刚才有没有……?”她望向我,问道。
“是的。”我确认。
“哦,天哪,我很抱歉。”
“不用,我觉得非常棒。”
“你是我的儿子!这是个大错误。”
“但是——”
“没什么但是不但是的,这种事不能再发生了。”
她从床的另一边抓起毯子,拉到自己身上。“我是认真的。现在请你们离开,我需要一些时间来厘清刚才发生了什么。”
“但是——”我还想坚持。
“不,请出去。”她换成了那种只用来下最后通牒的语气,打断了我的话。
我站起来,冲向门口,奥利维娅紧跟在后,并随手关上了门。
我们尴尬地站在走廊上,我意识到我仍然一丝不挂,不过,现在遮掩毫无意义,所以我根本没有尝试。
“现在怎么办?”我问道。
“别问我,这都是你的错。”
“我想是的。”
“今天剩下的时间里就不要再做任何特别、特别愚蠢的事情了。”说完,她转过身去,走进她的房间,在身后关上了门。
我想跟着她去,还想说点什么,但我知道她此刻不想和我说话。
我回到自己的房间,胡乱套上扔在地上的衣服,才意识到自己有多饿。
我下楼到厨房里喝了一大杯水,并简单地做了一个三明治。
我仍然很难完全相信今晚发生的事情。
一切仿佛是梦,一个令人难以置信的美梦。
每当我闭上眼睛,我几乎可以感觉到鸡巴滑入奥利维娅紧致的花径,或是妈妈温热的蜜穴。
今后怎么办?
也许我们都可以闭口不谈,假装这件事从未发生过。
我试着把注意力从这件事上移开,走回房间在书桌前坐下。还有很多功课要做,我使劲浑身解数,想把注意力放在书页里的文字上。
十分钟后,我放弃了。
我翻来覆去把同一个句子读了至少有两分钟,但仍然不明白它说了什么。
这注定是徒劳无功。
我合上书,拿起遥控器按了下去,打开了小电视机。
半个小时后,我的目光一直呆滞地盯着屏幕,脑海中却只有自己姐姐和妈妈裸体的样子,乞求着我去填满她们体内的空虚。
有人敲了敲门,我关掉电视:“请进。”
奥利维娅推门走了进来,她仍然穿着紧身背心和热裤,一脸严肃:“你好,大弟弟。”
“怎么了?”我想起了她之前说要叫我“大弟弟”的那些话,下身又开始微微骚动。
“你真他妈是个白痴,你知道吗?”
“我想是的。谢谢你告诉我。”
“说真的,你怎么傻到这个地步?”
“你想怎么样?”
“我……我没法不去想之前发生的事情。”她承认。
“我也是。”
“我们能不能……我不知道……再做一次?”
我的心随着这句话奔腾不已:“即使不是因为那些乳液?”
“我不小心又沾上了一些。”
“什么?怎么可能?”
奥利维娅从口袋里掏出那个小玻璃罐,然后把热裤拉到大腿上。她打开盖子,用手指舀出一堆乳液,然后直接塞进了蜜穴。
“哎呀,我可真是不小心。”她盯着我的眼睛说道。
我从椅子上一跃而起,三两下就扯掉了身上的衣服。
当我来到她面前时,她已经跟我一样赤裸着了。
我抓住她的肩膀把她转过去,一只手把她推到墙边,另一只手引导着勃起的鸡巴进入她的蜜穴。
爱液和乳液的润滑让我的鸡巴轻松地滑了进去。
接触到乳液的那一刹那我的鸡巴又刺痛了一下,但随着我开始抽插,这种感觉立刻就消失了。
能够毫无顾忌地进出她紧窄的蜜穴真是美妙极了,我可以尽情地发泄过去一个小时以来不断积累的挫败感。
我腾出来的手伸到她的胸前,肆意地揉搓着她的乳房,又挤捏她的乳头。
奥利维娅不停地呻吟着,她脸贴着干燥的墙壁,呼吸愈发急促。
尽管已经射过两次了,我还是感到第三次高潮正在迅速成型。
我俯身过去,轻咬着奥利维娅的耳垂,低声说:“这次我不想再拔出来了,姐姐。”
“我不在乎。”
“你不担心吗?”
“别废话,接着干你的。”
我放开她的乳房,把手伸向她的阴部,以打圈的方式揉搓她的阴蒂。
“哦,天哪,哦,天哪,哦,天哪,干!”奥利维娅语无伦次地呻吟着,片刻之后,她的身体颤抖起来。
随着最后一次冲刺,我直插到底,大脑因兴奋而变得一片空白,在她蜜穴深处射出了全部负荷。
“噢,真棒。”她吐出一口长气,“谢谢你。”
“随时为您效劳。”我把松软的鸡巴从她体内拔出来,坐回到椅子上。
奥利维娅依然倚在墙上,两腿分开,我能看到精液慢慢地从她的花瓣中流淌出来。
“你还好吗?”我问道。
“是的,”她说,站直了身子,“我只是需要……”她瞟了一眼床,走过去躺下。
“啊,这就好多了。”她调整到一个舒服的姿势,然后看着我,说:“别傻不拉叽地愣着,过来抱抱我。”
“你还会骂我吗?”我嘴里这么问着,却径直走过去躺在她身边。我从背后搂着她,手抚摸着她柔软的肚子,并在她的脖子上亲了一下。
“也许吧。我还没有决定呢。”
“我随时都能改变你的想法。”
“你打算怎么——”我的手从她的腹部移到腿间,在光滑的皮肤上拖动,直到她耻丘的顶部,“——哦!”
我的手掌在她的阴蒂上划动,她的爱液还在不断涌出,很容易就把一根、接着两根、然后是三根手指伸进她的秘处。
我加快了速度,同时用手掌揉搓她的阴蒂。
“德瑞克!奥利维娅!”从门外传来妈妈严厉的声音。我愣住了,等待着最坏的结果。她还是只穿着浴袍,我好奇她为什么不好好穿上衣服。
“怎么了?”奥利维娅回敬道,对意外的打扰表示不满。
“我……呃,该死。我本来想找点什么借口,但发现被你抢在前面了。那张床上还有我的位置吗?”她解开腰间的束带,把长袍从肩头抖落,一丝不挂地站在那里。
“有。但是把那个小玻璃罐子从地上拿过来。”奥利维娅回答说。
“这是什么?”妈妈捡起罐子,问道。
“它能让你体验这辈子最棒的高潮。”奥利维娅回答。
“真的?怎么用?”
“给我。”奥利维娅要求道。
妈妈把玻璃罐递了过去。
奥利维娅坐起身,接过罐子打开,又舀出一些乳液,涂抹在妈妈的阴部。
妈妈闭上眼睛,叹了口气。
“那么,你准备好再来一发了吗?”奥利维娅问我。
“我不知道,这才过了几分钟啊。”
“行吧,这样就好了。”她把剩下的乳液涂在我的阴茎上,效果简直立竿见影——我马上又硬起来了,简直不可思议。
“好了。现在躺下。”
我照做了,奥利维娅再次跨上我的脸,把湿润的蜜穴整个埋在我的嘴上。
“哦,天哪,这次的劲儿更大了。”妈妈说。
“去吧,别害羞。”奥利维娅说。
妈妈骑到我的腰上,没费什么功夫就把我的阴茎领进了她的蜜穴。
刚进去,她就急切地在我的阴茎上上下翻腾起来,而奥利维娅则在我的脸上来回摇摆。
这一次,我已经有了让奥利维娅高潮的经验,就开始埋头工作起来。
用不了几分钟,我就达到了目标,奥利维娅的大腿突然紧紧夹住我的头,又一次颤抖着达到了高潮。
她跳了下来,背靠着墙,眼神迷离地看着妈妈和我。
摆脱了奥利维娅在我身上的负担,现在我的注意力可以全部集中在妈妈身上了,我在下面又顶又刺,配合着她上下起伏。
看着我的鸡巴在她毛发茂盛的蜜穴里滑进滑出,真是让人心旷神怡。
妈妈的乳房随着她的动作上下跳动,汗水在丰美的乳丘之间流淌。
她双眼紧闭,欲仙欲死的表情仿佛定格在这一瞬间。
奥利维娅朝我跪了下来,开始把她留在我的脸颊上的爱液舔干净。
“为什么?”我轻声问道。
“我不知道,就是想试一下。”
“然后呢?”
“其实还不错。”
“我同意。”
奥利维娅在我的脸颊上又舔了几下,然后开始亲吻我,她的舌头俏皮地四处探索。
妈妈的呻吟声变得越来越大,她已经停止了上下起伏,只是跪坐着扭动腰臀。
这种双重刺激太强烈了,一下子就让我攀上了高潮。
我根本来不及警告妈妈,更何况奥利维娅还堵着我的嘴呢。
我的鸡巴不受控制地抽搐跳动着,把一波又一波的种子射进妈妈体内,无与伦比的快乐吞噬着我身体的每个神经末梢。
“我们真得好好练练你的耐力了,‘大弟弟’。”奥利维娅评论道。
“还不是因为你们俩太火辣了。”我无力地反驳她。
“哟,嘴可真甜。”妈妈说着,继续用她的膣壁挤捏着我正在软下来的阴茎,让快感的余波继续在我体内回荡。
“想让我帮帮你吗,妈妈?”奥利维娅问道。
“请。”妈妈从我身上抬起腰,坐到我的两腿之间。
奥利维娅在她身边跪下,一只手伸向妈妈的阴部。
从我的角度看不见她到底在做什么,只能看到她的前臂快速颤动着,妈妈随之大声地呻吟起来。
奥利维娅手上不停,低头衔住妈妈的乳头开始吮吸,又一路亲吻着向上,轻轻嗫咬她的脖子。
我背靠着床头坐了起来,盘着腿看着这场活春宫,妈妈发出的声音让我心动不已。
她不停地呻吟着,声音越来越大,直到高潮来临。
奥利维娅保持着手指的动作,直到妈妈精疲力尽,瘫软如泥。
“哇噢。”我看着妈妈倒下,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看到没,这才叫专业。”
“看到了。”
“别着急,我会好好教你的。”
“真的啊?”
“当然,不然怎么你怎么能让我舒服?”
“呃,不知道,其实我还没想过这个问题。你的意思是我们今后也可以继续做吗?”
奥利维娅从床头柜上拿起那个小玻璃罐,看着它。“这不是还有吗?对不对?”
***
整个晚上我们都在做爱,几乎都快神志不清了。
奥利维娅想像妈妈那样用后入式被干;而妈妈知道我把奥利维娅顶在墙上的花样,也要求这么做。
她们俩高涨的欲火让我难以置信,不知道这真是乳液的效果,还是她们天生如此。
而且每回我觉得自己再起不能的时候,奥利维娅就会把一团乳液涂在我的阴茎上,用不了一分钟就能让我又起死回生。
最后,到了凌晨一点,我们三个终于耗光了精力,大汗淋漓却又心满意足地倒在了床上。
我躺在中间,从背后搂着我的姐姐,而妈妈又从背后抱着我,丰满的乳房压在我的背上,一只手里还攥着我的阴茎。
这感觉既温馨又舒服,我很快就睡着了,而且睡得很沉。
第二天早上,我一个人在床上醒来,有那么一会儿,我根本分不清这到底是不是一个梦。
但我知道不是,因为房间里仍然充满着欢爱的味道,毯子上沾满的毫无疑问是妈妈和姐姐的爱液。
华夫饼和培根的味道从房间外面飘了进来,和房间里的麝香味混合成一股令人胃口大开的味道。
我全身都因为昨晚的操劳而酸疼。
我活动着手脚,目光落到了床头柜上的空罐子上。
当光明使者女士卖乳液给我的时候,我压根都没想过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她清楚乳液的效果吗?
还是说这只是个意外?
无论如何,这对我来说是从未有过的好事。
不过,现在乳液用完了,接下来会怎么样呢?
如果妈妈或者是奥利维娅后悔了,这对我们所有人来说都会很糟糕,这个家也会毁于一旦。
现在她们俩都不在这儿,这说明什么呢?
我叹了口气,套上了昨天的衣服。我应该去洗个澡,但先不忙,我必须先跟妈妈和奥利维娅谈谈。
楼下的厨房里,妈妈正站在炉子前面。
她穿着围裙,但除此之外,就什么也没有了。
看着她光润圆滑的屁股,我的心又跳了起来。
妈妈一边哼着歌一边盯着炉子,没看见我走了进来。
“早上好,妈妈。”
妈妈扭头对我笑了笑:“早上好,亲爱的。”
我的心情放松了些,走过去从后面抱住她,开始轻吻她的脖子,呼吸着她洗发水清新的花香味道。
“你可真臭。”她对我发出指责,并用屁股把我顶了回去。她的手正忙着摆弄平底锅,熏肉条在里面咝咝作响。
“是啊,我还没洗澡呢……早上你不在的时候,我以为你对昨天的事后悔了,而且——”
“后悔?”她笑了起来,“才没有呢。但愿我们早就开始这么做了。”
前门打开了,奥利维娅走了进来,身上穿着牛仔裤和夹克。她脱了鞋走进厨房,肩上还挂着包包。
“早上好,‘大弟弟’,”她说,并快速地在我嘴上轻吻一下,“猜猜我弄到什么了?”
“什么?”我问道。
“不是只有你可以去找女巫。”她一边回答一边从包包里掏出一个大罐子,里面装满了透明的白色乳液。
“那是……?”
“没错。”
“我和你姐姐商量过了,”妈妈补充说,“我们一致同意,从现在起你就是我们的性爱玩物。现在去洗个澡,然后就可以吃早餐了。你得为这个周末补充能量。”
我上楼去了浴室,一路上兴奋地想象着这个周末会如何展开。
看着妈妈丰满的乳房随着她的身体前后摇摆真是让我意乱神迷,就算盯着它们再久我也不会腻。
此刻,我俩正处于我们都最喜欢的体位——妈妈仰面躺着,而我跪在她的两腿之间。
她的臀部被腰下的枕头微微抬起,双腿勾着我的腰把我拉过去,好让我的阴茎深埋在她的蜜穴里。
我并没有使尽全身的力气猪突猛进——那部分已经干完了。
现在是我们的亲密时刻,慢慢地,有节奏地研磨,感受着她花瓣周围的卷曲毛发磨蹭着我的皮肤。
每当我顶入她的身体深处,她就会愉悦地轻声呻吟。
我望向她美丽的眼睛,那里除了满满的爱意别无它物。
我的手沿着她光滑的腹部,爱抚着她。
我们已经做了将近半个小时——三十分钟舒缓而平静的性爱。
只要我愿意,还可以再继续三十分钟。
妈妈已经来了一次,她的整个身体随着高潮而颤抖,但我仍然保持着有节律的动作。
过去的两天里我学到的东西超乎想象,那个刚把鸡巴插进姐姐的紧窄蜜穴不到一分钟就缴枪投降的德瑞克已经是历史了。
就是这个姐姐让我脱胎换骨,我从她身上学会了足以抵挡高潮洪流的身体控制力、炼成了能抗拒一切精神诱惑的刚强意志,尤其还有数之不尽的亲身实践。
打开的罐子立在床头柜上,里面只剩下大约四分之一的乳液了。
每隔十分钟,我就把鸡巴拔出来,涂上乳液,然后马上重回温柔乡里。
只需要一点点就足以让火苗继续燃烧,让她在全新的感官刺激下娇喘不已,也让我能几乎永无止尽地在爆炸快感的边缘徘徊、品味。
妈妈看起来完全失去了意识,沉浸在自己的精神世界里。
她说这简直就像是性爱的涅槃。
她双眼圆睁,一小缕口水从微张的嘴角沿着脸颊滑落下来。
汗水早已浸湿了我们的身体。
我好奇自己在高潮的边缘能够停留多长时间。
我几乎可以触摸到山巅,它离我就在咫尺之间。
我的整个身体都在期待中颤抖,却依然掌控着一切,足够站在海潮之中却屹立不倒。
“天哪,你们俩还得多久?”
我房间的门突然打开了,奥利维娅走了进来,一条米色的浴巾包裹着她的身体,另一条蓝色毛巾卷着她的头发。
妈妈抬起头,用手背擦了擦嘴角的口水。
“早上好,亲爱的。”
“早,奥利芙(奥利维娅的昵称)。”我补充道。
“别这么叫我,混蛋。”姐姐哼了一声。
奥利维娅并没有像我希望的那样有多少改变。
我的意思是,我们已经一起做了好十几次爱了,她应该对我好点——这要求现在看起来太高了。
不过,我也不认为她真的跟我过不去,现在这更像是某种意义上的打情骂俏。
她不得不承认我占了上风的事实,因为在这所房子里只有我能给她迫切想要的东西——一个鸡巴。
“为什么不行,奥利芙?”
姐姐走到玻璃罐前,把手指伸进去蘸了一点点,像润唇膏一样涂在嘴唇上。然后她又用手指蘸了一下,掏了一点乳液出来。
“看来你们两个人需要一些帮助。”
奥利维娅把沾满乳液的手指直接揉在妈妈的阴蒂上,让她不由自主地叫了出来,叫声刚出口就变成了呻吟,因为奥利维娅的手指开始画圈。
不过,她并没有看妈妈,而是看着我。
她的头靠了过来,把她的嘴唇压在我的唇上。
甫一接触,我的嘴唇就刺痛起来,仿佛针扎一般。
而一根更大、更柔软的针以她的舌头的形式探进我的嘴里。
这太不公平了,她的吻技实在出色,压根就用不着这些乳液。
妈妈的呻吟声越来越响,身体也扭动得越来越厉害。
这反过来又增加了对我阴茎的刺激。
就算已经身经百战,我依然只是个凡胎肉体,而且我已经在高潮边缘试探太久了。
我毫无反抗之力,在姐姐的热吻中感受着狂喜的暖流涌遍全身,再灌满了妈妈的身体。
即使只是被原始肉欲驱动,与她做爱也是一种无比销魂的体验。
在我的成长中她一直陪伴着我,任何事我都可以去向她求助。
我以前从未把她当成一个女人,她只是我的妈妈,纯洁而神圣。
而现在我却在和她做爱,听着她说一些我难以想象从她嘴里说出来的脏话,看着她手脚并用地在房间里爬行,求我把鸡巴塞进她的小穴里。
随着蛋蛋被完全掏空,我放松了下来。
奥利维娅察觉了,分开了吻着我的嘴唇。
我靠着床头坐在床上,依然硬着的鸡巴高耸入云。
我的身体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力量和男子气概。
白色的精液开始从妈妈芳草环绕的蜜穴里流淌出来。
我知道妈妈在服用避孕药,但我依然欣赏着眼前这违逆人伦的景象。
未来蕴含的可能光是想想就令人上瘾。
奥利维娅握住我的阴茎,把我从短暂的沉思中拉了出来。
她手上一定又抹了更多乳液,因为我的阴茎开始感到熟悉的刺痛,却又仿佛是对幸福即将到来的承诺。
她捋动了几次,让这种刺痛传遍整个茎身。
她两手抓住裹着身体的毛巾的下摆一把拉开,展露出完美的身躯:挺翘可爱的B罩杯乳房,平滑结实的腹部,光洁无毛的阴阜。
我的阴茎充满期待,不由自主地抽动起来。
奥利维娅转过身来,一屁股坐在我的肚子上,力道之大让我的面孔都扭曲了。
“真他妈是个废物。”她嘲笑道。
我的肚脐眼处很快就汇聚了一滩水洼,她的腿跨在我身上,并磨蹭着向下挪动。
她把手撑在床上,抬起腰,好让浸湿的蜜穴落在我涨得发疼的阴茎上方。
接下来的我简直就是在被一个饥渴而又无情的荡妇肆无忌惮地侵犯。
在她眼里我仿佛只是个人肉做的性玩具,只为满足她兽性的需求而存在。
她在我的阴茎上大起大落,反反复复。
我只能说,这很快乐。
快乐,激烈,而且精彩。
我知道自己在如此凶猛的冲击下根本坚持不了多久。
一分钟后,她的呻吟变成了憋着劲儿的哼哼声。
她头上的毛巾也散开了,潮湿的发丝逗弄着我的胸口,草莓味洗发水的香气充满了我的鼻腔。
而我的耳朵里只能听见我姐姐湿滑的花径吞吐坚硬肉棒的声音。
汗水从她的额头星星点点地滴在我身上,跟我的汗水汇成一道道溪流。
事实上,奥利维娅的高潮只比我早了几秒钟。
她强忍着身体的颤抖,把自己从我的阴茎上抬起来,又猛地落回我的身上,几乎让我无法呼吸。
我的鸡巴不由自主地抽动着射出了一大股精液,随着她的呻吟涌入了她的花心深处。
我捧着她的乳房,轻轻揉捏乳头。
她深吸了口气,感受着精液打在她花心的穹窿上,接着又是一股,又是一股,直到满溢的精液开始在我俩的交合处流淌。
她的头无力地向后仰去,我抬起身子搂着她,吻她。
在我们俩的身体逐渐平静下来的时候,她紧紧地依偎在我身上,如此柔软的身体,如此惹人怜爱,跟平时简直判若两人。
我知道她对我为她的生命带来的精彩充满感激,即使她的话字面上并不是这个意思:
“该死的,都怪你这个混球,现在我又得重新洗澡了。”她嘟囔着,但只是更紧密地依偎在我的怀里,朝我露出微笑。
“我觉得我们都该去洗个澡。”妈妈说。
有意思的是,我几乎忘记了她的存在。
当你刚刚还射得一塌糊涂的时候,很难会意识到性爱之外的事情。
她坐在床的另一端,一只手在两腿之间来回摩挲。
“爸爸明天就会回来。”奥利维娅说。
我闭上眼睛,尽力压下提到爸爸时就开始涌现的恐慌情绪。整个事情由他而起,全因为我想整他的一个愚蠢的恶作剧。
“我们要怎么办?”我问道。一时之间,大家都没说话。“我们不能就这么……告诉他,对吗?”
“不,绝对不能,”妈妈回答,“必须停止这一切。”
“但是——”
“别但是但是的。你知道我们不应该这样。就算感觉再好,这一切依然错得不能再错。是那些乳液而不是我们自己让我们做出这些事的。我们只要不再用它,一切就会恢复正常。”
“但是——”
“就这么定了,我们不能再用它了。你和奥利维娅明天就回去上课,而我也会回到弗兰克身边。我们可以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这仅仅是一个有趣的周末,和……陌生人一起度过。”
“可还剩下这么多呢。”奥利维娅娇嗔道,手指着罐子。
“我们只能把它藏起来,要么就倒掉。你知道我们必须这样做,对吧?”
妈妈的语气根本说服不了任何人,尤其是她自己。
“如果我们只做最后一次呢?我们可以一起洗澡。整个事情不就是这样开始的吗?我们尽可能多地把它用完,然后把剩下的倒掉。”奥利维娅提议。
“我同意,这听起来很合理。”我附和着她。
“好吧,我们可以这么做。最后一次,也让我们好好做一次。我希望你能比之前再卖力一点。”
“对,我也这么觉得,德瑞克。就把我当成个下贱的精液垃圾桶,也许之后你还可以干我的屁股。每个洞都来一次。”
“哦,是的,我也一样。用硬邦邦的鸡巴来插妈妈的屁股,这个可以有。”
“还有我的嘴!”
“我也一样!”
艾什莉猛地关上车门,伸了伸胳膊。
开了两个半小时车之后,能伸展一下四肢可太棒了。
她走出车门,抬头看着姐姐家的房子,深深地吸了一口四月的清新空气,感觉好极了。
艾什莉比她的姐姐海伦小五岁,除了长相之外,还有很多不同之处。
她是那种自由自在的嬉皮士类型:古怪,而且总是很容易发笑。
还在高中的时候,她就被父母抓到吸大麻。
现在她开着一家关于神秘学的小书店。
总地来说,只要话题不涉及政治或宗教,艾什莉就是个很好相处的人。
这个星期她刚把头发染成了深紫色,就跟茄子的颜色一模一样。
艾什莉不是太喜欢自己的姐夫弗兰克,因为他正经得简直到了古板的地步,而且因为工作的原因,整天就只会谈论些指数啊利率啊什么的。
她听海伦在电话里说弗兰克这周末去州外应付客户了,就决定开车过来看看姐姐。
艾什莉以一贯的轻快步伐地来到前门,按了按门铃。
没有人知道她会来,这是给姐姐和外甥外甥女们的一个惊喜。
没人应门,她又按了一下门铃。
“也许他们出去了?”艾什莉自言自语地说,却听到了门后的脚步声。
门打开了,海伦就站在那儿。她看起来跟往常一样,漂亮极了,即使只是一条牛仔裤和一件红色羊绒衫,穿在她身上也是那么的妥帖合适。
然而,有点不对劲。
海伦似乎没有在看她。
她看上去像是发烧了,眼神飘忽不定,似乎直接从艾什莉身上穿了过去。
她是生病了吗?
海伦的眼神终于聚在了妹妹身上,见到艾什莉明显让她吓了一跳,手猛地举到了胸前。
“艾希(艾什莉的昵称)?”她尖叫道。
艾什莉向前走了一步,紧紧地拥抱着姐姐。这似乎让海伦从恍惚中清醒过来,她的目光集中在艾什莉身上,给了她一个虚弱的微笑。
“对不起,我有点——没什么。你能来太好了,我很想你!”她的声音听起来很正常。
“哦,天哪,我也想你,姐姐!”
“我可以感觉到!”海伦抱怨道。
“对不起。”艾什莉放开了姐姐,跟着她走进屋里。拥抱海伦的时候,艾什莉能闻到扑面而来的草莓香味。她一定是刚洗完澡。
“小家伙们在哪儿?”
艾什莉总是这样称呼他们。
自从她以前过来照看德瑞克和奥利维娅的时候就这样了。
德瑞克最近刚满18岁,所以他俩都已经不再是孩子了,可这妨碍不了他们的阿姨——就算是临终前,她可能依然会叫他们“小家伙”。
“客厅。”
“我们最好去看看他们。”
海伦固然是有些反常,可奥利维娅和德瑞克的举动就更奇怪了。
他们一起坐在双人椅上,却什么也没做。
按照平常的话,奥利维娅会尽可能地占据更多的地方,一直达到人类的极限。
她会懒散地半躺半靠在扶手上,用脚来确保弟弟明白自己不受欢迎。
可现在他们俩端端正正地坐在那,像摆着两个书架。
艾什莉站在客厅中间,偏着头打量他们。
显然,她压根就没想到会看到这一幕,但她决定最好是视而不见,就干脆利落地坐到他们之间,让两个孩子不约而同地全身一震。
艾什莉左拥右揽地搂着他们的脖子,把他们拉过去抱了抱。
“看到我最喜欢的外甥女和外甥真是太高兴了!我的天哪,你们俩长得可真够快的!”
“感恩节的时候你不是刚来过吗?从那时算起我们一点都没长。”德瑞克抗议着。
“真的?我可以发誓,上次见面的时候,你们才这么高。”
艾什莉用拇指和食指比划了大约两寸的长度。奥利维娅哼了一声,而德瑞克翻了翻白眼。
“你们是怎么了?”艾什莉看着坐在对面的海伦,问道。
海伦咽了口口水,避开她的眼睛。
“没,没事。什么事也没有。”她嘀咕道。
艾什莉抿了抿嘴唇,对整个情况感到好奇起来。有人过世了吗?也许是一个邻居?德瑞克或奥利维娅的一个朋友?
“你们想吃点什么吗?还是来点饮料?”海伦大声地问道,并站了起来。
“我想来杯咖啡。”艾什莉回答。
海伦刚转过拐角走进厨房,德瑞克就从艾什莉的胳膊下面钻了出来。
“我去帮妈妈。”他声称着。
奥利维娅目送着弟弟走出了客厅,眼神里有一种难以割舍的意味。德瑞克的身影消失在厨房里,而她的目光还在那里流连了好一会儿。
“那么,有什么新鲜事吗,奥利维娅?”艾什莉不慌不忙地问道。
“没什么。”
“噢,拜托,跟我说说嘛。你还在那个意大利馆子打工吗?”
“我……是的。”
“男孩子呢?有没有遇见哪个可爱的家伙?”
“我……”
奥利维娅的声音有些颤抖,她环视了一下房间,似乎在寻找什么东西——或是什么人。她的目光再次定格在走廊上。
“没关系的,你可以跟我聊聊。你妈妈和弟弟都不在这,”艾什莉向厨房的方向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我们可以聊点女生之间的话题。”
奥利维娅似乎根本没听她在说什么,眼睛仍然盯着走廊。
艾什莉看着外甥女的手滑过运动衫下摆,手指从腰带下穿过,消失在了短裤里,以为她只是想挠痒。
但随着奥利维娅的双腿微微分开,她的裤裆一下子突起,然后又一下子变平了,起起落落,越来越快。
“什么?”艾什莉目瞪口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奥利维娅就在客厅里毫无顾忌地自慰,还当着自己阿姨的面?
“奥利芙?奥利维娅?”艾什莉问道。
奥利维娅根本没有听到。
她闭着眼睛,呼吸沉重,牛仔裤的裆部因为湿润而变成了深色。
艾什莉把手搭在外甥女的肩上,摇了摇她,可奥利维娅没有任何反应。
“我……我去看看海伦。”艾什莉说着,站了起来。
自从进门的那一刻,艾什莉就觉得不对劲。
整个房子散发着性的气息,不止如此,还笼罩着一片颓废的光芒,就算再多草莓味洗发水也掩盖不了。
尽管如此,奥利维娅当着她的面直接开始自慰还是太出乎意料了。
艾什莉不想把她一个人留在这,可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考虑。
没什么大不了的,这也要不了她的命。
在看到海伦和德瑞克之前,艾什莉先听到了他们的声音:皮肤拍打皮肤的声音,还有低沉的呻吟声。
她转过拐角走进厨房,倒吸了一口凉气——这比她预想的还要糟糕。
她的姐姐倚着流理台,一条腿搭在人造大理石台面上。
德瑞克站在她身后,裤子挂在脚踝上,阴茎急切地在自己母亲体内进进出出。
海伦紧握的拳头捂在嘴上,想要保持安静。
艾什莉微微摇了摇头,接受了这次家庭团聚可能并不轻松的事实。
她站在那看着他们,某种程度上这还挺让人着迷的。
她见过海伦的裸体很多次,但从来不像这样。
她的阴唇充血肿胀,看起来在过去的几天里没少折腾。
德瑞克的阴茎大得出奇,比她之前见过的任何一个都大。
这场面必定会变得十分尴尬。
艾什莉清了清嗓子,让眼前的两个人吓得一跳三尺。他们转过身来,睁大的眼睛里满是惊恐。
“我……我们……”海伦想要说话,“呃……我……只是在……”
“煮咖啡。”
艾什莉哼了一声,无视两人腰部以下一丝不挂的事实。德瑞克的下体还闪烁着湿润的光芒,亲生母亲的爱液顺着他的大腿淌下。
“别……告诉……啊~”海伦话还没说完就变成了呻吟——德瑞克绕到她身后,把阴茎重新插入她体内,就当着阿姨的面。
他的头因为快乐而后仰,而海伦则随着他的动作发出一声又一声长长的叹息。
艾什莉走到姐姐面前,一巴掌打在她的脸上。力道大得让她自己的手掌都疼了起来,但也非常见效。
自从艾什莉进来后,海伦似乎刚刚才意识到她的存在。她惊恐地环顾四周,并把德瑞克推开。
“哦,天哪,哦,天哪,哦,妈的……艾希……”海伦捂着自己的脸颊。
“对不起。”艾什莉言不由衷地道歉。
泪水开始涌出海伦的眼眶,艾什莉上前抱着她的姐姐。
“哦,天哪,哦,天哪,哦,天哪……艾希……你不知道这种感觉有多奇妙。”
艾什莉叹了口气。德瑞克还想继续干他的母亲,她不得不把他推回去。
“你就一点羞耻心都没有吗?赶紧把你的裤子提起来,脑子放清醒点。你们俩都跟我来。”
她出厨房,身后跟着两个非常失落的身影。
海伦甚至撅着嘴,这在她原本温柔和气的脸上非常失调。
如果不是眼下这个情况,艾什莉会被这种表情逗笑的。
客厅里,奥利维娅脸朝下趴在地毯上,臀部高高翘起,牛仔裤拉到膝弯上,手指快速地在阴户里滑进滑出。
“唉,奥利芙。”艾什莉再次叹了口气。
她走到外甥女身边,手掌重重地拍在她的屁股上,随之而来的高亢的叫声绕梁不去。
“起来!”她命令道。
她把德瑞克单独放在双人椅上,又把两个迷糊饥渴的女人搬到大沙发上。做完这一切,她双手叉腰,瞪着他们三个。
“好吧,谁能告诉我你们用了什么?”
德瑞克求助的眼神望向奥利维娅,奥利维娅则看向海伦,海伦望回她的儿子,奥利维娅也又看着她的弟弟。德瑞克羞愧地垂下了头。
“德瑞克?你到底用了什么?”
“一些……东西……”他嘀咕道。
“拿过来。”艾什莉命令道。
德瑞克跳了起来,不一会儿就回来了,手里的罐子几乎已经空了,只有底部还剩着浅浅一层透明的胶体。
她一把将罐子从他手里抢过来,拧开盖子闻了闻。
气味让她的鼻子皱了起来,赶紧又把盖子拧上。
“哦,天哪,我知道这是什么。你是从哪里搞来的?”
“女巫。”奥利维娅说,眼睛紧张地盯着地毯。
艾什莉长叹了一口气,把罐子放在咖啡桌上。她转向德瑞克,他仍然呼吸沉重,但似乎已经有些恢复了。
“我得去见一个老朋友。”
德瑞克只是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她挑了挑眉毛:“你们必须控制自己的……尽力而为吧。我很快就会回来。”
这些只是空话。艾什莉很清楚她一离开就会发生什么,但她别无他法。不能带他们走,也不能留下来。这似乎很残酷,但她又有什么选择呢?
前门砰地一声关上,艾什莉离开了。
德瑞克吞了口口水。
他感到头晕目眩。
一切都失去了控制,他当着阿姨的面干了自己的妈妈,又一起目睹了姐姐躺在地上手淫——姐姐……手指,在……里滑进滑出……
不,他努力想把这个画面从脑海里压下去。只需要等到艾什莉回来,一切就都会恢复正常。
海伦站起身来,从桌子上拿起罐子。她拧开盖子,伸手进去舀起一大团几乎凝固的乳液。
“可是……妈妈……艾什莉说……”
“噢,亲爱的,别说话!”
她吻上他的嘴唇。片刻的挣扎之后,他开始回应她的吻。她沾满乳液的手伸进他的裤子,紧紧抓住他的阴茎,抚遍整个茎身和睾丸。
他的整个下体几乎立刻开始刺痛。他分开他俩吻在一起的嘴唇,看着她。她不怀好意地对他笑了笑,舌头在齿间轻轻舔过。
那种熟悉的刺痛又回来了,从下身一直蔓延到整个身体。
然后他觉得热了起来,越来越热,就像躺在盛夏的阳光下。
欲望从腿间升起,穿过胸膛,充满了他的脑海。
德瑞克的阴茎渴望着释放,它硬得发疼,痛苦地顶在裤子上。
他颤抖的手摆弄着皮带,试图解开,却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动作。
幸运的是,妈妈伸出了援手。
她巧妙地把皮带解开,并拉下了他的裤子。
他的阴茎窜了出来,像钻石一样坚硬。有那么一瞬间,内疚和恐惧涌上了心头,但那股温暖的刺痛感淹没了他。
如果不尽快释放掉一些,他会疯掉的。
幸运的是,妈妈已经把上衣脱掉了,那丰满的乳房自由地跳动着,他一直很喜欢它们。
他不由自主地伸出手去,握住了她的乳房。
他现在只想和妈妈度过一段美好的安静时光。
和妈妈做爱,他需要和她做爱。
不,他要狠狠地干她,蹂躏她。
妈妈凑过来吻着他,他急切地、饥渴地回应着。
他对那片嘴唇的想念超过了世界上的任何东西。
她引导着他向后躺下,又把他的阴茎带到温暖的穴口,手指轻柔地开始动作,让龟头在花瓣间来回往复,最后终于允许它滑向深处。
“真了不起。你简直就是一匹种马。”海伦在亲吻之间低声说。
她感受着那根坚硬的阴茎从身体深处传来的温暖,那股熟悉的暖流不停地冲刷着她的身体,极致的快乐和舒爽感让她不禁呻吟出来,声音不大,但却带着一股强烈的诱惑。
德瑞克持续地在自己的妈妈体内抽动着阴茎,这似乎是唯一能缓解刺痛的方法。只要阴茎在她体内,一切都会没事。
“再用力点,儿子。”
作为一个男人,这让德瑞克兴奋不已。
他抓住妈妈的臀部,开始冲击她肥美多汁的花径。
一切都不再重要。
她是他的妈妈这个事实不重要,他们的背德淫行被艾什莉亲眼目睹也不重要。
唯一重要的是此时此刻在他身上扭动的这具火热身躯。
猛烈的高潮淹没了他的意识,冲击是如此强大,以至于他觉得头都要裂开了。
尽管如此,他还是把阴茎深深挺入了妈妈体内。
一次又一次,直到他的整个身体被欲火吞噬,把种子深深地注入她的花心深处。
德瑞克倒在柔软的地毯上,疲惫不堪。他粗重地喘着气,眼睛盯着天花板。即便他觉得自己已经射出了好几加仑的精液,他的阴茎仍然勃起着。
奥利维娅出现在他眼前,她又把手伸进罐子里,给他的阴茎涂上更多的乳液,然后跨上他的身体。
他不认为自己能如此迅速地再次进入,但乳液里的东西一定给了他力量。
她弯下腰,吻着他,手伸向下体握住他的阳具,对准流淌着花蜜的入口。
“我更喜欢这个弟弟。”奥利维娅评论道。
德瑞克没有回答。他的双手环绕着姐姐的背部,只想感受她每一寸柔软、温暖的皮肤。
***************
艾什莉把车开进了“女巫工坊”门前的停车场。
这里看起来跟十年前几乎一样,当时她还住在这个城市里。
久违的破旧门面散发着一种神秘气息,让她几乎有种回家的感觉。
如果不是眼下这个情况,这么多年后再来看望老太太应该会是一件令人开心的事。
她打开门,铃声随之响起,宣布顾客上门。
老太太从里间出来,走进这个杂乱无章、布满灰尘的房间。
她看起来老了很多,甚至有点弱不禁风。
艾什莉好奇她的老态有多少已经从表演成为了现实,以及她是不是还在自称拉米亚·光明使者。
“我能为你做什么,孩子?想买爱情药——噢……噢!是你。你的头发让我差点没认出来。”
她的脸上掠过一丝恍然大悟的神色,接着是温暖的微笑。
仿佛是魔法一样,老妇人的身材高了起来,脸上的一部分皱纹也消失了。
但艾什莉知道这不是什么魔法。
“废话就不说了,格特鲁德。我很生气。”
拉米亚长叹了一口气:“怎么了,艾希?”
“你把东西卖给了我的外甥。”
“嗯,可能吧。高个子?挺好看的?喜欢恶作剧?”
“就是他。”
“哦,对。是个好孩子。就是有点小气。”
拉米亚咧开嘴,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这本是一个讨人喜欢的表情,但此时此刻艾什莉只想给这个女人一嘴巴。
“你怎么能把那种东西卖给他?”她咬牙切齿地低吼道。
“他自己要买的。”
“他想要买那个?”
“嗯,不,也不尽然。”
“那你为什么要卖给他?”
“愚人节那天他想买一种止痒粉,但他又不想付那么多钱。所以我告诉他我有……更便宜的东西。”
“该死的,你根本想不到你造成了什么麻烦。”
“哦?说来听听,他最后跟谁成了?第二天过来还想再买一些的那位漂亮姑娘?”
“那他妈是他的姐姐!而且还有他妈妈。”
拉米亚开始咯咯笑起来。
“哦,天哪! 真是老套。”
“这一点也不好笑! 他父亲明天就要回来了,我甚至不敢想象他发现这一切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
“所以你想补救对不对?”
“是的。”
“你也知道要怎样才能治好他们?”
艾什莉咬牙切齿,脸色有些苍白。
“是的。”
“你确定你不希望他们有一个——”
“如果你不马上开始工作,我就要亲自拖着你的耳朵一路回到那栋该死的房子,让你成为他们永久的专用性玩具。”
拉米亚咯咯地笑着,开始上窜下跳地从橱柜上取下材料。
“好了,好了……”
**********
该死的女巫花了半个小时来配制解药。
如果是艾什莉自己,最多只要十分钟就能完成,但这不是她的店,她没法做主。
在开车回去的路上,她几乎违反了所有人类已知的交通法规。
她确信,在未来几周内会有好几张闯红灯的罚单找她,但跟眼前的麻烦比起来这算不上什么。
艾什莉在进门前就听到了尖叫声。
有人——听声音是个女性——正在大声尖叫。
幸运的是,并非因为痛苦,而是出自快乐。
如此强烈的快乐已经几近于痛苦了。
她对这种尖叫声非常熟悉。
越接近客厅,声音就越大。纯粹的、不成言语的尖叫声。她转过墙角,倒吸了一口气。某种意义上,眼前这一幕非常精彩。
奥利维娅几乎悬在半空中,只有那根插入她体内的阴茎支撑着她。
德瑞克搂着她的双腿,在重力的帮助下一次又一次地在她体内深插至顶。
奥利维娅的眼珠向上翻去,差不多只能看到眼白。
她的整个身体都被汗水浸透了,嘴里不停地发出毫无含义的呻吟。
怀着内疚,艾什莉意识到自己其实已经湿了,而且不止一点点。
“欢迎回来,艾希。”沙发上传来一个微弱的声音。
那是她的姐姐,仰面躺着,看上去精疲力尽。
艾什莉在她身边坐下。
从这个距离她能看到海伦的整个下腹部都溅满了精液,还有更多的精液正从那片芳草从中淌落到沙发上。
“我很惊讶你没有加入。”
海伦高兴地咕哝着:“哦……已经轮到过我了。”
“我想我看得出来。”
海伦的声音听起来出奇地清醒:“我们现在真是一团糟,对不对?”
奥利维娅的尖叫声每一次都似乎已经达到了顶峰,却又越来越响亮。
她的整个身体因强烈的快感而痉挛,而身下的男人却似乎根本没有意识到,也毫不关心。
一丝羡慕的颤抖掠过艾什莉的脊背。
“是的,确实是这样。”
“你会拯救我们吗?”
“你是说你已经厌倦了……这个?”
“哦,天哪,不,我希望永远不会结束。我是多么希望,从现在开始,每时每刻都有根鸡巴插在我体内。可这就是问题所在,不是吗?这是我的儿子和女儿,而我的丈夫明天就要回来了。”
“是的,你说得对。”
仿佛心意相通一般,纠缠在一起的两具身体都到达了顶峰。
德瑞克的头向后仰去,而奥利维娅瘫软在他身上,几乎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
这一幕让艾什莉和她的姐姐都看入了迷。
当德瑞克几乎是跌跌撞撞地朝后倒在地上时,这一切就结束了。
奥利维娅趴在他的胸前,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着。
德瑞克双臂张开,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疲惫不堪。
一股股精液从奥利维娅的蜜穴里源源不断地涌出来,在地毯上积成一滩。
那污渍估计很难清理掉。
艾什莉跳起身来,从皮包里掏出罐子,里面是一种粉红色的乳液。
“好了,我们要从你开始,海伦。你受到的影响最轻。”
海伦还是躺在沙发上,什么也没说。她的胸部随着深呼吸而起伏,私处仍然淌着蜜汁与精液的混合物。
艾什莉在沙发旁边跪下,用她的食指和中指舀出一些乳液,滑入海伦的阴户,并尽可能地试着保持一种专业的姿态。海伦发出了一声长叹。
一分钟后,她又涂了更多的乳液,这一次拇指也加入了进来,开始揉弄海伦的阴蒂。
海伦开始随着她的动作呻吟起来,下身迎合着手指的进出而扭动。
不一会,她的腔道也开始有节律地吸吮着艾什莉的手指,艾什莉知道她快到了,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几秒钟不到,海伦发出了一声呻吟,在沙发上弓起了身体。
一股股蜜汁从腔道中喷涌而出,一直溅到艾什莉的手腕上。
海伦的眼睛猛地睁开,她脸色苍白,眼睛失神地地看着周围。
“哦,天哪……我们这是怎么了?”
“我想我们需要以后再谈这个问题。上楼去洗个澡吧,你需要一个人待会。我来处理剩下的事情,除非你想——”艾什莉说。
“不……哦,天哪,不……我……”海伦看起来快哭了,她抱了抱艾什莉,跌跌撞撞地走出了房间。
艾什莉目送着海伦的身影,确保她真的上了楼,然后向奥利维娅走去。
眼前的年轻女子绝对已经筋疲力竭了,对此艾什莉一点也不怀疑。
奥利维娅紧闭着双眼,舌头无力地耷拉在嘴角,口水顺着脸颊流下来。
高潮让她陷入了昏迷。
然而当艾什莉的手指滑入她外甥女湿润的阴道时,这一切都结束了。奥利维娅的眼睛忽闪忽闪地睁开了,她抬起头,环顾四周。
“哦,我的天,这感觉真好。”她大声说。
奥利维娅抬起双腿,以一个鱼跃的动作坐了起来。
艾什莉的手被她压在身下,手指深陷在蜜穴里。
奥利维娅抓住了艾什莉的头发,把她拉过去开始亲吻。
艾什莉回击着她的侵入,舌头互相较劲。
奥利维娅的技巧固然令人赞叹,但她更厉害,每次都能反客为主,让她的外甥女知道谁才是主导的一方。
即使在争夺主动权的时候,奥利维娅依然前后摆着腰,好让艾什莉的手指毫无阻碍地在花径中滑行。当然,这也直接导致了她的溃败。
奥利维娅的全身都开始颤抖起来,她从热吻中脱身,喘着气想要稳定自己的呼吸。
艾什莉抓住这个机会展开了攻势,把她推倒在地毯上,双腿夹住她的胳膊,同时并没有耽误她对奥利维娅的阴蒂进行奇袭。
奥利维娅在她的全面进击下屈服了,急切地再次纳入艾什莉的舌头。这一次毫无抵抗之力,只能任艾什莉摆布。
然后她的身体绷紧了,仿佛时间停止在那一瞬间,接着双腿无力地分开,躺倒在地毯上。
“我去,艾希。你太不可思议了!”奥利维娅高兴地说。
“我知道。”
“你从哪儿学的这些?”
“我有很多经验。”
“真的吗?你能教我吗?”
“也许改天吧。然后你必须告诉我你是在哪学会接吻的。”
“成交!可我们能再做一次吗?”奥利维娅问。
艾什莉叹了口气。她的外甥女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恢复正常——如果那称得上“正常”的话。
“你最好也去洗个澡。”
奥利维娅看起来好像是要抗议,但又改变了注意。
聪明的女孩。
她跪坐着直起身,却在站起来之前出其不意地凑近艾什莉,在她嘴唇上快速轻吻了一下,然后就在惩罚降临之前飞快地逃离了房间。
艾什莉冷笑了一声。
只剩下一个人了。
******************
我仔细端详着艾希阿姨的脸。她给奥利维娅指交的技术看得我目瞪口呆,简直跟我用鸡巴干她的水平不相上下——也许甚至更好一点。
我忍不住笑了。今天可真他妈是个好日子。当我射在妈妈体内时,她发出的声音真是令人永生难忘。
艾什莉走了过来,弯起食指敲了敲我的额头。
“这里面哪怕还有一丁点是我外甥吗?还是说已经完全被精虫填满了?”
“当然是我!”
“那就好。”
“你为什么要把她们支走?”
“这样会容易点,至少对我来说。”
“为什么,你不过是要帮我打手枪而已,不是吗?”
如果她打手枪的技术能像给奥利维娅指交小穴那么好,那我可就赚翻了。
“恐怕不行。”
“为什么?”
“因为你要和我做爱。”
我的心因为喜悦猛地跳了起来。
和艾希阿姨做爱?
自从我有记忆以来,这一直是我春梦之一——或者说,至少在过去的两个小时里是这样。
我已经很难记起之前的生活是什么样子的……我昨天想和谁做爱又有什么关系呢?
艾什莉一直是家里那个怪胎——诡异,但也很性感。
尤其是那头紫色的头发。
我试着想象她不穿衣服会是什么样子,可能就像妈妈一样,但更年轻。
她也留着下面的毛发吗?
那会是什么颜色呢?
搞不好是鲜绿色。
当艾什莉把她的上衣拉过头上时,我的疑问得到了解答。
她的身体跟我想象中完全不一样,只不过更好。
她的乳房丰满挺翘,玲珑紧致的深色乳头上还穿着小金属钉,最后这一点实在是出乎我的意料。
我伸出手想摸摸,但她却往后躺倒在沙发上,开始脱掉裤子。
她的阴阜剃得干干净净,而且……华丽是我能想到唯一可以描述它的词。
饱满鲜艳的花瓣在乳白皮肤的衬托下娇嫩欲滴,闪着湿润的光泽。
花瓣之间的一抹粉红色一直延伸到顶部那个小小的蓓蕾。
随着艾什莉站起身子,它又从我面前消失在她乳白色的大腿之间。她转身把裤子也扔到外衣上,新的发现吸引了我的目光。
“那是纹身吗?”
“是啊!”
艾什莉完全转过身去,我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一个巨大的树形纹身覆盖了她的整个背部,比我见过的任何纹身都要漂亮。
我凑过去好仔细欣赏,发现这幅作品的细致程度令人难以置信。
我可以清楚地看到每一片叶子,乃至于树皮上的每一条纹理。
我用手指沿着树干描摹,指尖拂过她光滑的皮肤。它看起来如此真实,我甚至以为摸上去也会粗糙皴裂,但事实并非如此。
“这是尤克特拉希尔,世界之树。”艾什莉解释道。
我的手指伸向树根,并继续下滑。
我感受着她臀部柔软肌肤上的鸡皮疙瘩,还有花瓣间渗出的湿润气息。
随着两根手指探入蜜穴,她释出一声轻吟。
我的嘴唇贴上她的脖子,轻轻抚过她的肌肤,勃起的阴茎紧紧地压在她的背后。
“等一下,小甜心,我们还忘了点什么。”
“真的有这个必要吗?我得说,我现在正享受着呢。”
艾什莉翻了个白眼。
“如果我告诉你,你可以在余生中一直跟你的妈妈和姐姐做爱,但我必须砍掉你的两只脚和两条胳膊,你能接受吗?”
我的余生跟妈妈和奥利维娅在一起?
那可太美好了。
我眼前甚至立刻勾勒出了整个画面:只有我们三个人,躺在海边温暖的沙滩上。
当然,她们俩都裸着身子。
我们任何时候都一丝不挂,因为衣服只会碍事。
阳光明媚地照耀在我们身上,我马上就要——
“天哪,你还真的在这么想,是不是?”
“我……呃,我明白你什么意思了。”
艾什莉抓起那罐粉红色的东西,把里面的东西舀出来一大把。
她转过身来面对着我,用手裹住我的阴茎。
当乳液接触到我的阴茎时,我能感到它在起效——不是温热和刺痛,而是凉爽和舒缓。
她把乳液大把大把地抹在我的阴茎和阴囊上,然后又舀了一些出来。
一分钟后,罐子就空了,而我的胯下现在看起来就像是顶着一个巨大的粉红色假阳具。
“我不敢相信我真的要这么做了。”艾什莉嘟囔道。
“做什么?”
她没有回答,只是把手放在我的胸口,用力一推。力度本不足以把我推到,但我乐得随着她就此躺下。
艾什莉爬到我身上,准备在我的阴茎上坐下来。她的花瓣轻轻掠过我龟头上的敏感皮肤,一小股电流在我的脊柱上奔腾而过。
“怎么了……?”我疑惑地问道。
“哦,对此我很抱歉,小甜心。”
艾什莉抓住我的两只手腕,把我摁在地上。
她看起来根本没有用多大的力气,但我试着移动手臂的时候却纹丝不动。
我的龟头再次触碰到她的蜜穴,又一股电流贯穿了我的身体。
然后她身子一沉,开始把我的阳具纳入体内,刹那间我身边的整个世界都燃烧起来,就像我跳进了一个通着电的池子。
并不痛苦,只是又酥又麻,让我的整个身体噼啪作响,又好千百支细针刺着我的皮肤。
我几乎是立刻就高潮了,阴茎甚至还没来得及进去一半。
艾什莉笑了,但并未停止。
她继续沉下身子,直到我完完全全进入了她的身体。
我的阴茎仍在抽动,在最深处射入了第二发。
现在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拼了命地坚持,因为她开始扭动起臀部来。
高潮过后的鸡巴比之前敏感一百倍,不,一千倍。
从脚趾尖到头发梢,我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不停地高潮。
我们一刻不停地干了一个小时又一个小时,至少我是这么觉得。
我真的能感觉到她体内的一切。
每一个小凸起都被放大到了极限。
每一道起伏,每一轮波纹,都随着滑上滑下的动作不停地亲密爱抚着我的阴茎。
“嗯,太美了。”艾什莉呻吟道。
艾什莉放开我的手腕,坐直了身体。她的腰扭动得更快了,速度简直超乎我的想象。快感是如此的强烈,我觉得自己根本挺不下去。
“哦,哦,哦……”她呻吟着,声音低沉而沙哑。
我坚持不住了,高潮再次涌遍我的身体。
艾什莉向后仰着头,漂亮的脸庞因快乐而扭曲。
刺痛感似乎从我的身体里被抽走,又从阴茎里喷了出去。
随着我的精液一波又一波射进她体内,那种压力也越来越小。
最后,它消失了。
我深吸了一口气,呼了出来,然后又吸了一口。
“你现在感觉如何?”她问道。
“正常吧……我觉得。”
“很好。”
“谢谢你。”
艾什莉叹了口气:“谁让我是你的阿姨呢?”
“你在生我的气吗?”
她吻了我。不是唇舌相接的吻,只是在脸颊上快速轻触一下。
“不,小甜心。你做了一件非常、非常愚蠢的事,但你并不是故意的。”
“那么现在都恢复正常了吗?”
我几乎感到失望——不,我肯定是失望了。即使是现在,我也希望把鸡巴插进妈妈和奥利芙的体内。实际上,还有艾什莉。
“是的。”
“但是……呃,我这么说希望你不要介意,但我还是想和她俩做爱,我是说,还有你。”
艾什莉无可奈何地笑了笑。
“我知道,德瑞克。我不会骗你。那些想法可能永远不会消失。我没法让你忘记发生的一切。但是,我现在问你,如果你可以和你姐姐做爱,条件是我要砍掉你的双臂和双腿,你怎么说?”
“那可太蠢了。”
“你看,那种强制力已经不存在了。从现在开始,无论你做什么,都完全是你自己的选择。”
“我们能再做爱吗?”我忍不住说了出来。
“见鬼……”
“对不起,但你真的很性感。”
艾什莉哼了一声,摇摇头。在她穿衣服的时候,我又看到了她背上的纹身。她为什么会这么清楚地知道要做什么?她认识拉米亚吗?
“你怎么知道发生了什么?”
纹身消失在了衣服下面。
“我想这又是另一个故事了。这么说吧,我对那个老巫婆的了解比我想知道的要多。”
“但是——”
“不,德瑞克。以后再说。首先我要把剩下的这些破玩意儿倒掉,然后我要去看看你妈妈,她可能感觉很糟。我还要去和奥利维娅谈谈,确保她没事。你最好也去洗一洗。”
一想到其他人,我的胃就开始翻腾。
我清楚地记得所发生的一切。
做爱,吸吮,妈妈趴在我的身下,奥利维娅在快乐中尖叫。
而爸爸……对这一切还毫不知情。
我内心深处的某个部分希望这一切永远不要结束,另一部分则意识到,这件事从根本上就是错的。每个人都知道,你不能和家人发生性关系。
已经六个小时了。
过去的六个小时里,我没有跟任何人见面或交谈过。
整个时间我都锁在自己的房间里。
在我和艾什莉做完之后,我逐渐开始被发生的一切压得喘不过气来。
一切都是我的错。
我觉得自己简直是个垃圾。
我从女巫那里搞来了那些愚蠢的东西,并给自己的姐姐下了迷药。
她可能根本不想和我做爱,或许她正在房间里哭得死去活来,就因为我害她做了所有这些事情。
妈妈也是。
还有艾什莉。
毫无疑问,她们对我很生气。
她们有权利这样做。
我和自己的姐姐、妈妈和阿姨发生了关系。
我还享受了过程的每一秒,觉得这是全世界最棒的事情。
如果别人发现了,他们会怎么说?
这将是一场灾难。
不过,这并没有阻止我一边回忆一边打手枪。而且是好几次。
我听到艾什莉在和妈妈谈话。
听不清们在说什么,只是隔着墙传来微弱的嗡嗡声。
她们大概谈了两个小时,然后我听到奥利维娅的房间里也有同样的声音。
七点左右,艾什莉敲开了我的门。
她给了我一个平淡的微笑,仿佛没发生过任何出格的事。
她带来了一些吃的:奶酪通心粉。
味道如同嚼蜡,但我还是狼吞虎咽地吃完了。
“你怎么样?”她问道。
我倒在床上,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把椅子拖到床边,坐了下来。
“我感觉很糟糕。”
“好吧。”
“她们俩呢?妈妈怎么样?”
“她很好。不过她记得。所有的一切。”
“我操。”
“别担心,她是你妈妈,她仍然爱你。她告诉我她乐在其中,但现在已经结束了,最好把这一切都忘掉。她说这只是一个与陌生人在一起的周末。”
“这能行得通吗?”
“这我回答不了。”
“那奥利芙呢?”
“噢,她对你气得要命。”
我咽了口口水:“那就是还跟以前一样喽。”
艾什莉哼了一声。
“那你呢?”我问道。
“别为我担心,小甜心。我做过更糟糕的事。”
我难以置信:“真的?”
“你知道吗,这种乳液其实是我先发明出来的。”
“什么?!”
“没错。那还是很久以前了,我和格特鲁德一起工作的时候。”
“我不知道还你做过这个。”
“我当时年少无知,现在才明白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那时候发生了什么?”
“我说过了,我当时在女巫工坊工作。只不过当时的店名还叫‘灵药’。那时候人们还不怎么把巫术当回事——现在就不一样了。有人来店里,想要爱情药水。你也知道,那些东西并没有效果,我也是这么告诉他的。你没法让一个人就这么爱上你。他根本不听,还付了一大笔钱。于是我有了一个想法,造出了那个东西,把它叫做 ‘狂喜’。如果长期使用,它甚至会让你因为性欲而疯掉。”
“后来那个人怎么了?”
“他爱上了自己的侄女,但她已经嫁人了。有趣的是,他的经历几乎和你一模一样:意外地弄了一些在自己身上,在侄女身上也弄了不少。她的丈夫发现了,把他打了个半死。当然,他已经停不下来了,他侄女也是。他们开始传染给其他人——侄女的丈夫、他们的父母、表亲、同事。真是个天大的乱子。”
“你是怎么把他们都治好的?你是不是……呃……”
“哈!想得美。不,我把他们都关在一起好好洗了个澡。花了很长时间,而且基本上就是一场大规模的群交。”
“这个故事是真的吗?无意冒犯,但听起来更像是胡编乱造。”
艾什莉笑了起来。
“你猜呢?”
“艾希……”
“怎么了?”
“我现在该怎么做?我没法不去想这件事。”
“尽可能忘掉它。毫无疑问,这对你们所有人来说都会很尴尬。听我说,如果你觉得心理压力太大,快承受不住了,就来找我。我们可以聊一聊,如果还不行的话,我也不介意再来一次。”
我花了点时间来理解这番话,突然灵光一闪,下巴差点掉了下来。
“等等,什么,真的?你还会……再跟我做爱?”
“是啊,为什么不呢?你的本钱不错,而且我并不在乎血缘关系。不过,不要告诉你妈妈。”
“但是——”
“又怎么了?”
“我现在能跟你做吗?”
艾什莉哼了一声。
“想得美,小甜心。不行,你得先戒断一段时间。”
“但你真的同意跟我做?”
“是的,难道不行吗?”
“我不知道,只是……嗯,这是不对的。”
艾什莉耸了耸肩。
“好吧,那我们就别做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
她俏皮地笑了笑,站起身来。
“我去给奥利芙再做点吃的。你会没事吗?”
“我想是的。”
“那就好!”
门在她身后关上了,我独自陷入了思考,内心的疑问却比以前更多。
****************
一阵轻轻的敲门声让我惊醒过来,我一定是盯着天花板睡着了。四周一片黑暗,床头柜上的钟显示零点八分。
第二次敲门。我慌忙下床。
“哎唷!”我的脚趾踢在了艾什莉坐过的椅子上。这么晚了,到底是谁在敲门?
是奥利维娅。
她看起来很生气。
“你!”她咬牙切齿地低吼着。
一股强烈的内疚感涌上我的心头。
“我很抱歉。我非常、非常抱歉。”
“我们得谈谈。”
“什么事——”
她用胳膊肘把我挤开,走进房间。月光的照耀下足以看清房间里的一切。奥利维娅走到椅子边坐下,我关上门跟着她,在床边坐了下来。
我们俩好几分钟都没说话。
“你他妈怎么就这么蠢呢?”奥利维娅打破了沉默。
“我很抱歉。”
“都是你的错,把我害成现在这样。”
“什么样?”
“你得负责。”
“负责?负什么责?”
“我不小心又沾了一些在身上。”
“但艾希把东西全倒掉了。”
奥利维娅把手伸进口袋,掏出一个小小的圆罐。她扭开了盖子,里面是一大团透明的凝胶。我倒吸了一口气。
“你从哪儿弄来的?”
“我藏了一些以备不时之需。”
“但是……你为什么不更小心一些?你知道它的效果。”
奥利维娅伸手进去,舀了一把。
她的手指在月光下闪闪发光。
我的心跳加速,兴奋的冲动又回来了,我能感觉到下体迅速耸立起来。
她一只手把我的裤子拉开,然后把沾满乳液的手伸进我的内裤,一把抓住我的阴茎,满满地涂了个遍。
“好了。这现在是我们共同的问题了,你他妈最好把这事解决掉。”
“我去找艾希。”
我正要站起来,奥利维娅的手顶住我的胸口,把我推了回去。
“不。你-来-解-决。”
她用食指戳了戳我的胸口,一字一顿地表明坚定的态度。
她把T恤拉过头顶,任由如月亮般皎洁的乳房自由地弹出来。
阴茎涨疼的我也赶紧跟着解开裤子。
几秒钟后,我们就都脱光了。
我在床上躺下,奥利维娅爬到了我身上。
我把她的头搂在胸前,让她柔软的身体紧贴着我,再把毯子拉上来盖在我们身上。
她伸手下去,引导着阴茎进入她的身体。
然后我们就开始做爱了,缓慢而富有节奏,享受着彼此的肌肤和体温。
我摩挲着她的背部,她的手则探索我的身体。
阴茎在花径里滑进滑出,每一次都那么地深,那么地有力。
她低头看着我,我也仰望着她。那双大大的棕色眼睛里充满了强烈的、两情相悦的爱意。
当我们的高潮一起来临时,并不像以前那种烧灼而剧烈的快感,而只是温暖、柔情的喜悦,一波又一波地在我体内滚滚而过。
一股缓慢却又坚定的憧憬充满了我的身体,我只想和她在一起,直到永远。
“刚才真是太棒了。”我告诉她。
“确实。”
“可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意思是我爱你,你这个蠢货。”
“我也爱你,奥利芙。”
“不要那样叫我。”
“你确定这是女巫的乳液吗?因为我好像闻到了薰衣草的——”
她低下头堵住了我的嘴,她嘴唇温暖、柔软的感觉好得令人难以置信,几乎比刚才的性爱更加美妙。
她的舌头飞快地伸过来的时候,我已经忘了自己要问的是什么问题了。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