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转变

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了雨,我让张亮平把车开回小区,我已经有些被欲火烧昏了头,做事已经不过脑子了。

可是张亮平居然照办了,他真的是个当狗的好材料。

一路上,张亮平开着车专挑冷僻无人的小路走。

后座上,小妇人被我扒了个精光,按在后座上,她的眼睛依旧半睁半闭没有神采,微张着嘴嘴角还挂着唾液,眼角的泪干了,留下两道明显的泪痕,一双不算长但是十分精致白皙的腿被我扛在肩上,小脚随着阳具在嫩穴里的抽插上下翻动,我就几乎坐在小妇人丰满的屁股上,至上而下的肏着我的亲妈。

小城市的路面总是坑坑洼洼的,张亮平挑的小路更是如此,好几次车辆颠簸,我的阳具没控制住力道,狠狠插进了小妇人的阴道,龟头撞在花心上,小妇人嘴里被我激的“呜~”的一声,肉眼可见的颤抖。

每到这个时候,张亮平就会瞟一眼后视镜,然后嘿嘿的笑。

也不知道他在笑什么,自己老婆在眼前被人干,他就这么开心?

真是个烂人!

万幸天已经黑了,这个小地方的人也没什么夜生活,所以无惊无险。

刹车声响起,车辆停下。

我再也忍耐不住,胯下的动作飞快,右手狠掐小妇人的大腿,左手毫不留情的揉搓着小妇人的奶子,终于龟头抵住花心,精液激射而出。

小妇人娇躯激烈猛颤,猛地把丰臀抬起,迎合着我的喷射,半晌才无力的落下。

……

小妇人被我干的面色潮红,小嘴微微喘息,可以看到小舌头在嘴里无意识的蠕动,双乳被揉搓的一片片红斑,随着喘息上下起伏,大腿被我掐出一个完整的掌印,一片狼藉的黑毛下,两片阴唇红肿,内里暗粉色的包皮,竟然已经完全外翻了出来。

白色的液体正沿着包皮边缘,一滴一滴地下落…………

张亮平被我赶下了车,我实在不想看到他,也不想再带着这幅不通气的面具。

休息了一会。

我把小妇人抱了起来,自己坐在座椅上,掰开她的腿让她跨坐到我的身上,单手扶着阳具对准还在微微颤抖的嫩穴,阴茎的龟头慢慢挤进妈妈紧紧的、滑滑的还滴落着精液的阴道,进入的那一刻小妇人本颤抖的下体浑然僵挺一动不动。

后排的车座上,母子叠坐。

我身上,趴着赤裸的小妇人。

她皮肤雪白,纤细瘦小,但两瓣臀肉很是丰盈。

妈妈半睁着眼,跨坐在我的腿上,头无力的靠在我的肩上,随着我的动作朝着我的耳朵喷吐热气。

她双膝跪着,脚掌朝后,脚尖被我摆弄拥着交合处,胯间能感觉到她下体的湿毛湿漉漉的滴落着液体,一对酥胸被挤压成了饼状。

小妇人失去了意识,成了肉玩具。

我舒服靠在后座,阳具插在她穴里,抚摸小妇人如绸缎般顺滑的后背,下体小幅度抽动感受着外表冰冷,但是内里确是热辣如火的媚肉。

抽空,我拨通了李猛的电话,因为我实在好奇张亮平为什么这么听他的。

电话接通李猛听了我的话先是沉默,我隐约能听到他那边有断断续续的女人娇喘声,过了片刻随着窸窸窣窣的动静,他那边女人的喘息清晰了很多,看来我俩现在都在干着同样的事,李猛早上跟我说过那天的女人是他亲妈,那么现在的这个会不会……

我不由得遐想连篇,肉棒也大了许多,小妇人感觉到了蜜穴里的异样,像是配合我一样猛地一夹,我险些失守,手机掉到了椅子上。

我低呼了一声“嚯,越夹越紧了!”

啪啪声响起,我咬着牙报复的拍在小妇人的翘臀上,雪白的美臀在我的拍击下臀浪翻飞,包裹我阳具的穴肉也不断的颤抖,嫩肉颤抖着摩擦肉棒的感觉爽的我直吸凉气。

直到小妇人的半边屁股被我拍的通红我才停手。

妈妈的痛呼声渐渐停息,转为带着喘息的低吟。

晶莹的液体顺着我的肩膀流下。

我不解气的狠狠向上一顶。

“啊…”

小妇人被顶的叫出了声,我耳边的热气越发炙热。

左手环抱腰肢,轻抚在通红的臀瓣上。

记忆回溯我眼前出现画面,小妇人将摔倒在地的我从地上抱起,娇嫩的玉指轻抚我的屁股,脸上还是那女孩般的笑……

我那时实在太小,只顾着在那个柔软的怀抱里哇哇大哭。

那时的妈妈样貌跟现在几乎没有变化,平时寡淡的表情消失不见,带着一股子青涩的母爱神情,其中还带着几分跳脱与调皮的笑意。

回忆被喘息声拉回,我双手捧起妈妈的脸,她的脸上眼角泪痕尚在,双眼迷离,小巧的鼻翼微微颤抖,微张嘴角的晶莹清晰可见,我看呆了,从未见过这小妇人露出这样的表情,此刻我的内心生出了怜惜,拇指轻揉妈妈的面颊,亲吻在她红润的唇角,伸出舌头轻佻的在她的口腔里游走,剐蹭她的牙齿,调戏着她的舌头……

耳边传来李猛的声音,我不舍的抬起脑袋,舌头从妈妈的檀口中脱出,带起一丝淫靡的银丝,直连着妈妈的唇角,珠唇闪亮。

将她的脑袋重新靠回肩头,左手搂住她的腰肢,右手拿起被扔在一旁的手机。

电话里李猛带着喘息给我解惑。

“我老舅喜欢他所里偷产的东西,想要扶他。但你老爹不争气啊,败在你这么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妈妈身上。”

我听了这话才晓得张亮平前段时间异样的原因。

摇摇头,我打量着四周想找一找他的位置,无意间看向前方,却是一呆。

从我的角度能清楚的看到,后视镜里一个赤裸的女人跨坐在一个面具人身上,脑袋靠在他的肩头,双手无力的耷拉着,雪白的玉背上粘连着几根发丝,纤细的腰肢被一只胳膊环抱向前,本就圆润的臀部更加翘挺,双腿跨坐臀沟分开,娇嫩的菊门清晰可见,两人的耻骨紧紧相拥阳具则是尽数埋没在密林里。

我心里的火焰爆燃,把些许刚刚升起的柔情烧的荡然无存。

双手下移抓着她的臀,将她的股间掰开,往上抬起。她张开穴盆大口,阳具被缓缓吐出带着白浊莹润的液体,松手阳具猛然进入!

“嗯……”

老妈闷哼出声,浑身一颤,脸被颤的朝向了我,眼神依旧迷离,她鼻翼扩张,对着我的脸,呼出诱人的热气。

耳边李猛还在说话。

“我老舅明面上,是嫌张叔的家丑,就算他能混,也见不了太亮的光……但哪儿能呢?真正的理由,是大饭店的事儿太尴尬。”

我的阳具在刘璐的股间抽送,抽出来时,穴唇翻出,像是撅起的小嘴,牢牢吸附龟头。

“你妈妈没有自知之明,主从关系拎不清,敢捉男人奸就算了,还把现场大人物鄙视个遍儿。我老舅很没面子。张平,家丑是小,没面子事儿大。”

我看着后视镜的眼睛,从我妈妈翻开的屁股瓣儿,转移到她的后背,感受着下体逐渐高涨的欲望。

“今天刘阿姨就让我很没面子。”

李猛还在说着,但我已经顾不得了。

我双手完全勒住刘璐的脊背,从背后抓住她的双肩,看着她潮红的脸和迷离的眼神,还有嘴角不断滴落的液体。

胯部高速上顶,大腿颠着小妇人的屁股,发出噗噗噗的声音,小穴里白浆四溢。

小妇人的哼声虽小,但沙哑的嗓音很好听。

我也不止一次的在梦里听到过。

车在马路上停着,四周除了我们,只有引擎声,张亮平那个废物临走前还不忘帮我把暖气打开,现在也不知道走哪去了……

我低声叫着,凶猛上顶!紧紧环抱住刘璐,身体前倾将她一对酥胸压在脸上。把脸贴在她温热的双乳之间,下身抽动,享受着在她体内的射精。

原来,张亮平舔上的所谓大人物,是李猛家的人。

“那天晚上,你也在大饭店?”

我全晓得了,确认张亮平嫖娼的照片,是李猛传的。

李猛不否认,幸灾乐祸地描述了一遍刘璐捉奸的那晚,这才是为什么我能晓得得那么详细。

而且,我还晓得了县城的大饭店,之所以成为老男人淫乐场所的原因。

这多亏那个男经理。

就是那个当刘璐目睹丈夫奸女学生的时候,那个趁机揉她屁股,结果被她拿茶壶狠砸脑门儿的男经理。

一想到着,我的内心一阵不爽,这个小妇人是我的谁也不能碰!!!

将小妇人推倒翻了一面,让她背朝自己,趴在扶手箱上,不得不说小妇人实在娇小,盈盈一握的腰肢轻松的通过了座椅间狭窄的缝隙。

她趴在扶手箱,我能清晰的看见她胯间一塌糊涂的状态。

她的穴外翻了,两片软肉肿起来,精液还在不停的往外溢出。

我起身未软的阳具都不用扶,一枚硕大龟头轻松且准确的顶在她的阴唇上,我往上一顶,被淫水和精液润滑的阴道畅通无阻。

“…骚货…慢点……我跟你讲这么多,是因为我挺喜欢你老爹的,张平,舔鞋子确实没人比张叔会舔。”

李猛说话间,他那噗呲噗呲的水声始终没有停。

“别,别跟我提他,一个连妻子都能卖的废物!”

我抓住发髻揪起了小妇人的上半身,用力的撞击在她的翘臀上,喘息的骂道。

李猛嘿嘿一笑,似乎很满意我现在的状态。

“有段时间,我特想操你那个小女友,但又不想像现在这样搞,”他听着动静,电话两头的动静都不小“毕竟不是谁都像你妈妈这样耐操嘛。”

我闻言不由自主的看向后视镜,小妇人被我拽的后仰着,奶子在上下晃动,她脸上仍然是那副玩偶一样的崩坏表情,小嘴微张晶莹的液体顺着嘴角流下,我的阳具被这副景象刺激的又大了几分,直接扩张了小妇人的穴口不说,多毛的穴口微微胀起,将充血的阴蒂顶出了头,正对录像机。

“确实都用成这样,还没坏嘞。”

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思,我好像炫耀一样的说着。

李猛好像要帮我加深张亮平是多么废物一样说。

“你那个小女友,忠的很,谁来都泡不走。我和张叔随口提过,没想到他放在心上,说回去就叫儿子分手。”

李猛赞叹不已,“你真是摊了个好爹啊,他是不是哄我我就不晓得了。”

我听傻了。

张亮平警告我收心学习的话我还没忘。

“你妈在大饭店闹后,张叔的仕途是没戏了,我故意留他做司机,送我上下学。我老舅没意见,说明什么?他还有机会。你爹是个人精儿,舔我舔得快喊我『爹』了,但也晓得真正点头的是谁。”

李猛说,“他所里偷产的两类药,确实是本事。我老舅以前好那口,现在不找他要了,张叔就拿着那俩药,送给我和我堂弟耍,等有朝一日再惹大人眼馋。”

我不晓得,我根本不晓得张亮平,我的亲生父亲,和李猛早有勾结。

妈妈晓得吗?

她今天在学校里教训的男学生,他家里的大人,就是大饭店里的老男人之一。

我越听越愤怒。

抓住刘璐的发髻,胯骨不停向上顶,小妇人的奶子上下摇动,雪白的小腹上,肉棒凸出痕迹,一次次抵达她的肚脐。

她再也说不出骂人的话了,只能发出局促的哼声,“唔,呃,呃……”刘璐沙哑地低吟。

“你爷爷当年再能呼风唤雨又怎样?”我晓得李猛家的大头是谁。

他爸也好,他舅也罢,只是沾了上一代好处,学校里同学成天八卦,传说李猛长辈几十年前怎样怎样厉害,说得都是他爷爷。

“你现在也只能在这六七线的小地方作威作福了!但凡有人……”

“是呀,”李猛坦诚打断我,“但谁叫你就生在这个小地方呢?”

我不由得有些好笑,对啊哪怕对方再怎么日暮西山,对于我们这些平民百姓来说,也依旧是庞然大物,不过幸运的是李猛不是我的敌人,反而是朋友,我现在享受的一切不都是拜这份友谊所赐吗?

妈妈愤怒的脸在我心里浮现。她当时替我报仇,抓着李猛的头发,狠狠教训他。

“你是要吃亏的!”

小妇人不知道她惹了多大的麻烦,如果不是李猛和我的关系,那么在这儿的恐怕就不是我了。

我越想越恐惧,脑子里的场景让我心惊胆战。

绕过肩膀托起妈妈的小脸,我的手指插进她的嘴和鼻孔里,惩罚似朝外拉扯,以至于她的呻吟变成了哧哧的吐气,唾液飞溅。

“你这婊子,知不知道今天你有多危险……”

从我的心底里已经把眼前的小妇人当成了私有物,不允许别人染指。

抓着发髻将小妇人的身体转向我,我从她腋下贴过去。

狠狠嘬着小妇人的乳头,那乳头被我嗦成了紫色,奶香味熏的我发昏,于是就在乳晕上咬出一个牙印。

另一只手又去揉妈妈的奶子来,捏着乳头旋转,让这个小妇人“哼嗯”了一声。

“骚货,平常那副冷冰冰的表情哪去了?怎么夹我越来越紧了?嗯?”

我放开她,脑袋后仰。

刘璐头后仰倒在我的胸口,她脸上一片通红,眼珠在眼皮下迷乱地转。

“唔,嗯,唔……”她迷乱地呼气,热气扑在我的脸上。

我干得更兴奋了,一把推倒小妇人,把她压在中间座和后座间的扶手箱上,就趴在她的亲生儿子面前。

我拉起妈妈的腰,让她的屁股撅起来。

阳具昂首挺立,抵住她的白屁股。

手探进稀薄的湿林里,摩挲她的阴户,那儿已经肿了。

“你在跟我装啥呢?”我一只手握住了刘璐的发髻,抓在手里,玫瑰般的发丝溢出他的指尖,“到头来,还不是给我操了?还不是夹着我不让我走?”我猛地挺腰,力气之大,顶得妈妈的头猛地上扬,嘴里惊呼出声,阳具在她的森林里消失了,整根没入她股间,发出了放屁一样的声音。

“哼嗯!”刘璐激烈一喘,鼻孔里喷出气泡。

我双手握持着刘璐的屁股,啪啪啪啪地抽送,还不忘羞辱意识不清的妈妈“我可没听妈妈这么叫过!”

“这药确实不错!”

过分的刺激让我双眼血红。

“所以我要是你,张平,我现在就该害怕了。”

李猛开口说,“张叔所里的药,我还专门去打探过,原料可以做别的,”他说了些词,我听不清,但我晓得是毒名。

“反正到现在,给咱们当迷药使,也大差不差了。”

“上次大饭店里那个女的,记得吧……”李猛突然说。

我啊了一声,表示听着呢。我正飘飘欲仙,享受着我妈妈体内的湿热。

“就是上次张叔给打药的那个。”

“听饭店经理说,上次告儿她,大饭店也不是做鸡的地儿,要买路钱的。她叫他滚一边去。结果嘞?她一个星期后又灰溜溜来啦!饭店经理笑她你这也不挣钱啊,好家伙,看那姑娘的脸色,比操她都爽。她从他那儿拿多少,就给他吐多少。图个啥嘞?也不点破她。”

李猛哈哈大笑。

“你放心,你妈妈也会变成这样的。”

李猛在和我说话。

“迟早有一天,刘阿姨会摆正自己的位置,药嘛…怎么可能少的了你的。”

我越听越兴奋,看来好日子还长着呢。兴奋的一巴掌扇在刘璐的屁股上,那雪白的臀肉震颤,

“现在,以后,怎么干都行!”

抽打的声音越来越响。

刘璐寻常的身影还在我心中晃荡。

她跑步前会盘起头发,扎成髻。

我从没和冰山小姐承认过,我喜欢看她这个发型。

她一盘发髻像玫瑰,顶在脑袋后,几缕发丝落在白皙的脖子上,引人注目。

但现在这团头发正被我握在手里。

“小婊子,你长个屁股,就以为是自己的了?”我边挺腰撞击刘璐的后臀,边一只手揪住她的发髻,将她的头提起来。

“这是我的炮台,以后就是我专用的炮台,知道了吗?”我嘶吼着发泄着积攒已久的兽欲。

妈妈双眼涣散,半张着嘴,我用骑马的架势,骑在这个之前还横眉冷对的小妇人身上。

一只手揪她的头发,另一只手凶狠地抽打她的屁股,在雪臀上留下掌印。

“你也配捉奸啊你?不也在挨别的男人操吗?”我每抽打刘璐的屁股,她就急哼一声,“瞧给你爽的,贱货!”她满脸通红,那根硕大的肉棒每一次抽出,都带出许多白色的粘液,然后再次插进股间中去。

“我刚刚还当着你老公面干你呢!”

刘璐手肘撑着座椅,撅着屁股,任由身后的男孩奸淫。

一只大手揪住她头发,吊着她的脑袋,一只布满青筋的阳具在她的下体抽送,交寰的液体在她胯间滴落,有的沿大腿慢慢留下。

在啪啪啪的撞击声中,刘璐被边骑边干,撅起的屁股上臀肉像波涛,嘴里呜咽的低吟。

她还有意识吗?我不由得想着。

小妇人就趴在我面前,脸上都是汗,头发散乱地贴在脸庞,胸前两团乳肉白煞煞的,上下摇摆,乳头坚硬发红。

李猛见我不出声了,得意洋洋起来,“张叔玩个女人,自己老婆却得罪不起,她还敢给所有男人甩脸色。我老舅看不起他。”

我哼了一声,提了提小妇人的脑袋。

我拿手抠刘璐的屁眼,扒开她的肛门,能看见阴红色的肠壁,“要我说,这种烈女都是没被操够,不服屌。张亮平不行。”

我嘴里羞辱着那人,再想着身下肏干的人妻以前也在他的身下,娇吟喘息,心里就不由得恼火,肏干的越发激烈。

娇小的躯体前后的摆动剧烈,妈妈的发髻散开了,乌黑的发丝落到肩上。

我抓住她的头发,将之拢成一束,狠狠抓在手中。

这逼妈妈仰起下巴。

我俯视着她撅起的屁股,看着自己阳具在她的肉穴中进出。

“哼嗯,哼嗯……”小妇人抬着头,眼角有泪水滑落,喘息变成了呻吟。

“上回憋着没哭,这回怎么也憋不住啦?”我揪着刘璐的头发,凶狠地抽打她的屁股,随后一挺腰,阳具深深撞击她的子宫口。

我晓得,这个冰山般的女人,并没有一直憋着。

因为失败的婚姻,她是哭过的。

那天晚上,我一句话伤她很深。

“只有你不能对我说这种话……”刘璐冷静的面孔上,泪水淌着。

我的双手裹住刘璐的脸颊,狠狠挤压。

她嘴巴被揉变了形,口水向下淌着。

我毫不顾忌身下的小妇人,几乎是发泄愤怒般地操她。

冰山小姐的脸再也不像寻常清清冷冷。

现在她只有一张潮红的脸,鼻孔扩张,眼白翻了出来。

我在她心里,只是一个永远长不大的孩子吧?

她会想到有今天吗?

这个永远长不大的孩子正在玩命操她。

小妇人的身体开始颤抖,穴里随着我的肏干越来越湿,每次抽腰都有大量的液体被带了出来溅落在我的腿上。

我边喘边笑,“骚货你看看,都快把我腿尿湿了。”

啪啪啪的撞击中,我听得见液体的咕吱声。每插进去,水都滴滴答答往外流。

“女人就这样,”李猛笑传来,“表面恨人出轨,自己挨操了,水飙得可没眼泪少。”

我好奇地看着刘璐,问着刘猛。

“她现在晓不晓得自己在快活?”

“应该晓得,”李猛说,“张叔俩药,一麻,一迷。迷药能扭转心智,但需要时间适应。张叔说这不会让人昏睡,只会让她上瘾。”

我一把抓住妈妈的两只手腕,拽到了身后,另一只手拽着她头发。

每次挺腰,妈妈都双眼爆凸,“哼”一声,粗重地呼气。

那大张的红唇中,湿热的吐息喷在后视镜上染上一层白雾随即消散。

我喘着粗气,“她最好记住自己是在和谁干炮。”

李猛笑着摇头,“人家魂都要给你干没了。”

“你叫什么名字?”我不死心,按着刘璐的脸往车载显示器上撞!我已经有些失去人性了。

砰一声,撞得她鼻子血红。车里响着我的动静,还有刘璐的。“哼嗯,哼嗯,哼嗯!”我聚精会神地听小妇人的呻吟,没有回答。

“说话!”我扇了刘璐一巴掌,在她的脸上留下掌印。捏住她的下巴,逼她撅起湿淋淋的嘴,让她正对后视镜。

“你叫什么名儿?”我问。

后视镜里是刘璐被迫撅起嘴的脸。

妈妈的双眼已经彻底睁开了,眸子看向后视镜。

“疼吗?”她赶来学校时,声音是我没听过的温柔。

她想摸我的脸,我很少见她这种举止。

但她停住了,怕摸到我的伤。

“疼吗……”她在我心里又问了一遍。她的双眼只有担心,直白地说她心疼。这还是那个冰山小姐吗?

“璐……”冰山小姐的双眼正翻向上空,眼白满是血丝。

这小妇人居然能回话。“你叫什么?”我兴奋了,阳具更用力顶她的深处,“叫什么!”

“刘璐……”

男根的痕迹一路突进到刘璐的肚脐。

她一只酥胸给我揉地通红,乳头坚挺又发胀,被我掐着,像要掐出什么一样。

妈妈撅着嘴,嘟囔自己名字,沙哑又局促,“刘璐,刘璐……”

不晓得什么时候,面包车外传来灯光。

我转头去看,车窗上,反光的水珠密密麻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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