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始至终是一个被遗弃的人。
当我最初尝试描述自己时我想到的词是“弃子”;虽然知道这里指的其实是棋子,但是“子”作为某种男性的象征依然常常让我感到被控制和不愉快。
于是我也就索性称自己是弃女了。
我叫郑繁烟,当很多年后我重新思考这个名字的时候觉得它在冥冥之中就已经预示了我未来的命运:繁忙都市中稍纵即逝的烟火,只有被人用来短暂取乐的名分。
从此之后我都把自己的名字拼写为梵胭。
我1989年6月底出生在上海,那是一个硝烟滚滚并不能在中国被公开提起的月份,一切好像没什么关联却又有很多巧合。
虽然出生在一个宇宙中心的城市,但我只是一个城市贫民家庭的孩子。
我的父母都是大学生,60后,但是并没有像很多那个年代的天之骄子一样混出什么名堂。
我的父亲是一个效益很差勉强没有倒闭的国企文员,我对他的评价就是一个骄傲自大自以为是却毫无见识的井底之蛙。
而我的母亲则是一个毫无情感机器一般的守财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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