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高二开学,县城高中的教室里满是粉笔灰和青春期的骚动。
我是班里学霸,英语课代表,数理化生横扫年级前三,英语单词背得比老师还溜,唯独语文拉胯,作文被批得像白开水,没半点味道。
我的同桌,小蝶,是语文课代表,作文写得跟诗似的,每次都被贴墙上当范文,但理科烂得惨不忍睹,物理化学加起来100分都费劲,英语单词背了就忘。
她整天抱着一堆书,嘴里念叨林徽因的诗、林黛玉的葬花词、司马相如的赋,还有元稹那渣男的艳情诗,眼睛亮得像偷吃了蜜。
小蝶是留守儿童,爸妈在外打工,她跟奶奶住在一栋老平房里。
她长得文弱得像一阵风能吹倒,皮肤白得像刚剥的荔枝,眼睛水汪汪,睫毛长得像小扇子,笑起来嘴角微微下垂,带着点让人想搂进怀里使劲疼爱的楚楚可怜。
偏她身材火辣得要命,奶子大得校服都快撑破,圆鼓鼓的像两团刚出炉的奶包,腰细得我一只手能掐住,屁股翘得牛仔裤绷得像要裂开。
每次她低头看书,马尾垂在肩上,奶子挤在课桌上,我鸡巴就硬得顶着裤子,疼得想当场把她按桌上干。
她话不多,但跟我聊文学时像换了个人。
她会抓着我的手,激动地说:“元稹那渣男,写《会真记》的时候装得多深情,后来还不是甩了崔莺莺!”或者一脸陶醉地念林徽因:“你是人间的四月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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