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象中,那是她最后一个和那个孩子说话了。
你后悔吗?
林螺被林夭夭问出这句的时候很是恍惚了一下,后来终于明白了这是程渝的朋友,或许还不只是朋友那么简单。
林螺的神色随后就从恍惚变成了冷漠,又从冷漠变成了凉薄,最后说:“不用问我。”
“且轮不到我后悔呢。”
世上凉薄的人,这孩子都不知道能凉薄成什么样,她林螺才不是最凉薄的那一个。
仇瑛从会议室出来就觉得不大对劲,右眼皮总突突跳着,他一个生意人,这不是好兆头。
仇瑛下午有个人物访谈要做,从楼上下来就窝在沙发里看访谈稿,一些工作人员来来往往搬器材,一个娇小的戴帽子的身影拿着打光灯放在了他脚边。
女孩儿踩住了他鞋,仇瑛低头看一眼,挪开。
又被踩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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