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最近很烦。
他觉醒了超能力。
每天早上起床，裤裆都支着帐篷。
好吧，超能力是开玩笑的。但他以前绝对没有这么夸张，最近真的是太离谱了。
“操。”他骂了句，伸手往下按了按，那玩意儿倔强地弹回来。床头柜上堆着用过的卫生纸，昨晚刚清理过，现在又多了几团。
卫生间传来继妹林小雨的洗漱声。李明套上校服裤子，那地方还鼓着包，他只好把书包挡在前面。
“恶心。”林小雨从卫生间出来，瞥了他一眼，嘴角撇着。她今年高二，长得像她妈，尖下巴大眼睛，在学校挺受欢迎。
“关你屁事。”李明回嘴，但声音不大。后妈在厨房煎鸡蛋，油烟机嗡嗡响。
餐桌上，父亲李国强在看报纸。后妈把煎糊的鸡蛋甩到李明面前，金黄的蛋液顺着盘子边流下来。
“快吃，别磨蹭。”后妈说，转头给林小雨倒了杯热牛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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