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透过白色的窗帘,洒在淡黄色的床单上,形成斑驳的光影。
我慵懒地躺在床上,感受着温暖的阳光和轻柔的微风。
经历过被囚禁的凌辱与调教,我更加珍惜现在这种自由与宁静的生活。
我伸了个懒腰,全身的关节都发出轻微的响声,仿佛在诉说着解开束缚后的生活。
我坐在客厅里,拿起一本关于公司运营管理的书,专注地阅读起来,在魏珍的建议下,我尝试学习公司运营管理的各个方面。
“咚,咚,咚”——这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打破了室内的宁静,我放下手中的书,好奇地走到门口,透过猫眼向外望去。
只见一个年轻的男子站在门外,双手紧握在一起,神态有一些紧张。
“谁啊?”我试探性地问道。
“你…你好,我叫张伟,是一名律师,我有一点事情想要咨询一下。”门外的男子愣了一下,然后迅速恢复了镇定。
我打开门,请张律师坐在沙发上。为他倒上了一杯热茶。
张律师神态有些尴尬和不安,微微低着头,避开了我的目光,语气略显颤抖的说道:“我是法院指派给韩婷婷的律师。她因涉嫌协助犯罪,可能会面临五年以上十年以下的有期徒刑。我在仔细查阅卷宗后,发现了一个与韩婷婷案件相似的案例,涉及一位名叫魏珍的女士。她被判处强制管制五年,而不是传统的监狱刑期。我想了解一下那个案例的具体情况。”
张律师在请求的过程中,不断观察我的反应,看到我没有表现出任何不悦的情绪,略微的送了一口气。
我思考了一下,提出要见韩婷婷一面,听到我的话,张律师明显地松了一口气。
去监狱的路上,我了解到张律师他的故事。
张律师,一名刚刚踏入律师行业的新人,由于缺乏实践经验和在行业内的知名度,他在律所里几乎没有接到任何案件。
这次的案件对于张律师来说,无疑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如果张律师能够成功地为韩婷婷争取到减刑或者改判为强制管制,那么他会获得更多的认可和知名度。
我按照规定的程序,经过了严格的安检,才得以进入探视区。我走到指定的窗口前,透过玻璃窗看到了韩婷婷。
韩婷婷穿着一身破旧的囚服,眼神有些黯淡,但当看到我时,却立刻闪烁起了光芒。我们隔着玻璃窗,通过电话交谈。
“珞璎,你能过来,我真的很开心。”韩婷婷声音透着一种感激。
我知道,韩婷婷是一个性格复杂、矛盾重重的女生。
她总是在羡慕和嫉妒之间徘徊,也许,这种性格的形成与她的原生家庭有着密切的关系。
在成长过程中缺乏关爱和支持,让她变得敏感而多疑,总是用一种防御性的态度面对周围的人和事。
她试图通过比较和竞争来证明自己的价值,却往往忽略了真正的友谊和信任。
“张律师交代说让我见到你,向你哭诉,乞求你的原谅,可以免除一些刑期,可是我不想怎么做,错了就是错了,就当这是对我的惩罚。”韩婷婷说道。
最终,我没有参与到任何关于韩婷婷案件的后续处理中。
从周警官那里得知,韩婷婷最终被判处了4年的有期徒刑。
这个结果或许并不完美,但对于她来说,却是一种解脱和重生的开始。
周末,柳依依和我一起去挑选婚纱,柳依依决定将婚礼和我定在了同一天,试穿婚纱时,我突然发现柳依依腰间系着一条精致的贞操带,我惊讶地询问她怎么会戴上这种东西…
柳依依满不在乎地笑了笑,解释道:“那天我看媛媛姐带的挺好看的,我也买了一条戴着。媛媛姐说这个贞操带可以长期佩戴,生理期也不会有影响。”
“我问的不是这个啊,你带着这个周警官知道吗?”我打端了柳依依的话…柳依依听后笑了起来,眼神中闪烁着调皮的光芒:“那个呆子啊,我把贞操带的钥匙交给他时,说只需新婚之夜是才可以打开,可不要把钥匙弄掉了。他满脸通红的保证着,慎重其事的要保管起来。”
我听了柳依依的话后,思索着,柳依依这么好的女孩愿意为了周警官佩戴贞操带,我能做到吗?
曾经因为郑承阳夺走了我的身子而深感亏欠柳晓峰。如果我也能像柳依依那样,把身子锁起来,交给晓峰呢?这个想法开始在我脑海中盘旋…
柳依依看着我的表情,脸上闪过一丝思索的神情,随即开口到:“珞璎姐,反正你都是我哥的人了,下午我就去媛媛姐那里在买一套送给你,结婚的日子也就两个多月,带不了多久的。”
我挥手赶开柳依依,嘴里说着:“瞎胡闹。”
晚上回到家中,泡完澡后,我却发现放在外面的睡衣不见了,直觉告诉我,这一定是柳依依那个调皮的丫头搞的鬼。
我忍不住大声喊道:“依依,你个鬼丫头,究竟想干什么?”
柳依依笑嘻嘻地走了过来,手里提着一个银白色的贞操带。
她眨着眼睛,狡黠地说:“璎珞姐,下午我们不是已经说好了吗?你看,我给你买回来了。”
我瞪大了眼睛,有些不解地看着她:“谁和你说好了?我怎么不记得?”柳依依不依不饶地继续说道:“买都买回来了,就试戴一下嘛,就一下而已。”
“去去去,谁和你说好了,感觉把我衣服那个来。”我说道柳依依不依不饶的说道:“买都买回来了,就试戴一下麻,就一下麻。”我心里开始犹豫,挣扎了片刻,终于妥协了。
我故作镇定地说道:“好吧,就试戴一下,但只有一下哦。”
柳依依手中的贞操带与她所穿戴截然不同,这是一款更为宽大且复杂的款式。
金属的腰带显得沉重而坚固,上下悬挂着几根精致的链条,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曳。
她熟练地打开了贞操带的金属扣环,将一端牢牢地系在我的腰间,然后轻轻地拉紧,使其紧贴着肌肤,带来一种奇异的束缚感。
柳依依细心地调整着贞操带的位置,确保它既不过紧也不过松,恰到好处地束缚着我的身体。
接着,她蹲下身子,从我双腿之间缓缓拉过一个金属罩子。
罩子上有一个精心设计的开口,恰好覆盖住我的下体。
她小心翼翼地将锁扣对准腰部预先准备好的孔位,然后轻轻地按下,只听到一声细微的“咔哒”声,锁扣紧紧地固定住了贞操带。
我站在那里,感受着贞操带冰冷而坚硬的触感,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羞耻感。
我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答应柳依依的这个奇怪要求,难道我内心深处真的渴望这种束缚吗?
我忍不住伸手向下摸去,却只能触碰到贞操带冰冷的表面,心中顿时涌起一股失落感。
我回想起上次自慰的经历,那种无法抑制的冲动和满足感仿佛又涌上心头,让我有些燥动不安。
我看着柳依依,轻声说道:“依依,别闹了,快给我打开。”她笑着回应道:“别着急吗,看到这些贞操带上的链子了吗?还有东西没穿完呢,穿完了叫声依依姐,姐就给你打开。”
我拿她一点办法没有,只能任由她牵着我的手来到房间。
房间的床上还放着几个银白色金属环样的东西,看起来像是贞操带的配件。
柳依依拿起藏在被子下的物品,我看到居然是一套金属的胸罩。
当初我被郑承阳囚禁在这里的时候,就是被迫带了这一套东西,那冰冷的金属紧紧贴着肌肤,让我感到无比的羞辱和愤怒。
我有些生气地对着柳依依说道:“再闹我可要生气了,快给我解开。”她却将头侧在我耳旁,轻声说道:“璎珞姐昨天洗澡时在自慰把。”听到这句话,我的脸瞬间红得发烫,仿佛能感觉到自己的脸颊在燃烧。
柳依依继续说道:“乖孩子,今天你听话,明天早上我就什么都忘掉了。”她的声音温柔而诱人,仿佛有一种魔力让我无法拒绝。
我知道自己应该反抗,但我还是屈服于她的诱惑,任由她摆布。
柳依依的动作轻柔而熟练,她轻轻地将胸罩放在我的胸前,从后面扯过链条,穿过我的肩带、下围,这些金属链条都经过精心打磨,没有任何锋利的边缘,接着,她在胸前的位置将胸罩的链条逐一扣合,每个扣环都准确地嵌入对应的孔洞中,发出轻微的“咔哒”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由于链条的加入,我感觉到一种异样的重量压在我的胸口,但同时也带来了一种莫名的束缚感,仿佛我被这些冰冷的金属紧紧地锁住了。
还有这些首饰也是给你准备的。
柳依依指着床上银白色金属环说道。
她一边说着,一边开始给我穿戴这些首饰。
手腕环戴在我两只手的手腕上方,它们紧密地环绕着我的手腕。
接下来是大腿环,它们同样是银白色的金属制成,卡扣在大腿内侧。
当柳依依锁上这些环扣时,最后,她在两个大腿环之间系上了一根铁链,这使得我只能迈着极小的步伐行走。
这种行走方式不仅限制了我的行动自由,还让我感到一种莫名的羞耻感涌上心头。
“嘎吱”门外想起了开门声,是魏珍回来了吗?柳依依拉着我的手走到客厅,我看到柳晓峰正好走进来。
只见柳晓峰正从门外走进,柳依依却像个小兔子一样,蹦蹦跳跳地跑到他身边,兴奋地喊道:“老哥,珞璎姐姐说要送你一份礼物,现在礼物已经装扮好了。这是钥匙,请查收。”
说着,她将一把钥匙塞进柳晓峰的手中,然后跑回了自己的房间。留下我和柳晓峰面面相觑,气氛有些尴尬。
我下意识地想要用手遮住身体,但手腕上的手腕环却阻止了我的动作。我只能尴尬地站在那里,手指轻轻交叠在一起,试图掩饰自己的不安。
柳晓峰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他干咳了一声,转过头去,走到沙发旁坐下。说道:“回头我说说依依,让她不要总是欺负你。”
“你…你坐,我去给你泡茶。”我转身想要逃离这个尴尬的地方,却发现自己的步伐因为大腿上的环饰而变得异常笨拙,我只能小步小步地向厨房挪去。
我回房间披了一件外套,端着茶杯走了出来。
柳晓峰似乎想找个话题,他清了清嗓子,开口说道:“樱子现在情况越来越好了,在过几个月就不用待在病房了。”
我嗯了一声,表示回应,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
“晓峰”
“璎珞”
我们俩几乎同时开口,我轻轻地嗯了一声,然后说道:“今天太晚了,要不你就在我房间休息吧。我晚上去和依依挤一挤。”
柳晓峰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脸红的说道:“那就麻烦你了。”我笑了笑,摆摆手表示不用客气。
“钥匙给你”,柳晓峰的声音突然响起,他伸出手,掌心中躺着刚柳依依交给她的钥匙,那是我身上贞操带的钥匙。
我脸色顿时绯红,羞愧得几乎无法呼吸。
我小声地、几乎是呢喃地说道:“晓…晓峰,暂时就给你保管吧。”说完这句话,我感觉自己的心跳加速到了极点,仿佛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一样。
我不敢抬头看他,只能低着头,双手紧握在一起,生怕自己会做出什么失态的举动。
柳晓峰脸红的应了一声,收起了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