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心理医生对我的开导

夜色深沉,医院心理科的办公室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灯光柔和却带着几分冷清。

我坐在椅子上,双手紧握在膝盖上,指尖微微发凉,像握着一块逐渐融化的冰。

妈妈苏文婧坐在一旁,目光沉静而复杂,像一潭深秋的湖水,表面平静却藏着幽深的波澜。

张医生坐在办公桌后,细框眼镜后的眼神清亮如星,像能穿透我的伪装,直抵心底。

张医生见我沉默,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安抚的笑意。她调整了一下坐姿,身体微微前倾,低声说:“叶亦,看来你有点紧张啊。”

她的声音轻柔得像秋日午后的风,带着一丝让人放松的暖意。

我抬头看了她一眼,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只能干涩地点了点头,低声说:“嗯,有点。”

她笑了笑,转头看向妈妈,低声说:“苏女士,要不您先出去一下?我跟叶亦单独聊聊,可能他会更放得开。”她的语气温和却带着一丝专业性的坚定,像在轻推一扇半掩的门。

妈妈愣了一下,目光在我和张医生之间游移,像在斟酌着什么。

她沉默了几秒,最终点了点头,低声说:“好吧。”她起身,步伐略显迟疑地走向门口,回头看了我一眼,眼底闪过一抹担忧,像一缕晨雾笼罩在她的眉间。

门“咔哒”一声关上,房间里只剩我和张医生。空气仿佛凝固了一瞬,我能听到自己心跳的节奏,像鼓点般在耳边回响。

张医生靠在椅背上,双手交叠放在桌上,低声说:“叶亦,现在就我们俩了,你可以放松点。告诉我,最近让你觉得最困扰的事是什么?”她的声音平稳如流水,像在引导一条迷路的溪流回归正轨。

我低头盯着地板,手指不自觉地搓着裤子的边角,像在用这细微的动作掩饰内心的不安。

我脑海中闪过无数画面——妹妹的柔软、妈妈的睡袍、姐姐的冷艳,还有李曼的办公室。

这些秘密像一团乱麻,缠得我喘不过气,可我又怎能全盘托出?我深吸一口气,低声说:“就是……学习压力大,还有点跟不上。”

张医生点点头,眼底闪过一丝了然,像一盏灯在雾中透出微光。

她低声说:“高三的压力确实不小,但我觉得不止这些,对吗?”她的语气轻缓,像在试探一池深水,带着一丝引诱的意味。

我心头一紧,像被她轻轻戳中了某根弦,低声说:“嗯……还有些别的事。”

她笑了笑,身体微微前倾,低声说:“没关系,你可以说说,能告诉我的就说,不想说的也没事。”她的声音像一缕春风,柔和得让人不自觉地卸下防备。

我抬头看了她一眼,她的眼神清澈如镜,像能包容我所有的隐秘。我犹豫了几秒,低声说:“我……有时候会胡思乱想,控制不住。”

张医生微微点头,手指在笔记本上轻点,像在记录什么。

她低声问:“胡思乱想些什么?是关于学习,还是别的?”她的语气平静,像一泓清泉在耳边流淌。

我低头沉默了一会儿,心跳快得像擂鼓,像在权衡哪些能说,哪些不能触碰。

我深吸一口气,低声说:“有时候会想一些……不该想的人。”我的声音低得像耳语,像在试探她的反应。

张医生眼底闪过一丝微光,低声说:“不该想的人?能具体点吗?”她的语气轻柔却带着一丝探究,像在轻敲一扇紧闭的窗。

我心头一震,知道不能再深入,赶紧岔开话题,低声说:“就是……觉得自己不够好,怕让家人失望。”我尽量让声音听起来自然,可心跳却快得像擂鼓,像在掩饰内心的慌乱。

张医生点点头,低声说:“嗯,觉得自己不够好,这种想法很常见。你觉得家人对你期望很高吗?

我低声说:“嗯,尤其是妈妈,她对我要求挺高的。”这话半真半假,我不敢提那些禁忌的念头,只能用学习和压力来搪塞。

张医生笑了笑,低声说:“母亲对孩子期望高是正常的,但有时候也会让你觉得喘不过气,对吗?”

我点点头,低声说:“对,有时候挺累的。”她翻开笔记本,写了几笔,低声说:“那你平时怎么缓解这种压力?”她的语气轻缓,像在引导一条小溪流向平坦的河道。

我低头沉默了一会儿,低声说:“就是……看看电视,或者跟朋友聊聊。”

她点点头,低声说:“嗯,这些方法都不错。不过,有时候我们心里藏了太多东西,压得自己喘不过气,反而会让压力更大。你有没有试过跟谁说说心里的话?”她的声音像一抹阳光,温暖却带着一丝穿透力。

我低声说:“没怎么说过。”她笑了笑,低声说:“那今天是个好机会。你可以试着告诉我一些,比如最近让你觉得特别烦的事。”她的语气柔和得像一团棉絮,像在轻抚我的心头。

我低头沉默了一会儿,心里的防线像是被她一点点撬开。

我深吸一口气,低声说:“我有时候会觉得自己……有点奇怪。”我的声音低得像耳语,像在试探她的底线。

张医生眼底闪过一丝微光,低声说:“奇怪?怎么个奇怪法?”

我犹豫了几秒,低声说:“就是……会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控制不住。”我尽量模糊答案,不敢触及那些禁忌的核心。

张医生点点头,低声说:“嗯,这种情况其实很正常,尤其是你这个年纪,身体和心理都在变化,有时候会冒出一些奇怪的想法。你能举个例子吗?”

我心头一紧,像被她逼到了角落。

我低声说:“比如……有时候会觉得家里人对我太好了,反而让我有压力。”这话半真半假,我不敢说出真相,只能用这种方式掩饰。

张医生笑了笑,低声说:“嗯,这种压力可能是因为你很在乎他们,想让他们满意,对吗?”

我点点头,低声说:“对。”她翻开笔记本,写了几笔,低声说:“其实,这种想法说明你是个敏感的孩子,很在意身边的人。这不是坏事,但如果压得太久,会让自己很累。你试过分散注意力吗?比如运动,或者画画?”

我低声说:“有时候会跑跑步。”她点点头,低声说:“运动是个好方法,能让你释放压力。不过,我觉得你心里还有些东西没说出来,对吗?”她的语气轻柔却带着一丝探究,像在轻敲一扇紧闭的门。

我低头沉默了一会儿,心跳快得像擂鼓,像在权衡是否再多说一点。

我深吸一口气,低声说:“有时候……会觉得自己不正常。”我的声音低得像耳语,像在试探她的反应。

张医生眼底闪过一丝微光,低声说:“不正常?是因为那些想法吗?”

我点点头,低声说:“嗯。”她笑了笑,低声说:“其实,每个人都会有不一样的想法,有些可能看起来很奇怪,但这不代表你不正常。只是有时候,我们需要学会怎么面对它们。你觉得这些想法让你很困扰吗?”

我低声说:“有点。”她点点头,低声说:“那我们可以一起想想办法,让你觉得轻松点。比如,当这些想法冒出来时,你可以试着做点别的事,把注意力转开,或者写下来,慢慢梳理。你愿意试试吗?”

我低声说:“可以。”她笑了笑,低声说:“好,那就从今天开始。你是个聪明的孩子,我相信你能找到自己的节奏。”她的声音像一缕春风,温暖却带着一丝鼓励。

接下来的时间,她开始对我进行心理辅导。

她让我闭上眼睛,想象一个平静的地方,像一片湖泊或者一片森林,然后慢慢呼吸,像在用这方式平复我的内心。

她低声说:“每次觉得乱的时候,就试试这样,让自己静下来。”她的声音像一泓清泉,缓缓流进我的心头,我按照她的引导去做,心跳渐渐平稳,像一团乱麻被慢慢梳理开。

她又教了我一些简单的放松方法,像握拳再松开,或者听点轻音乐。

她低声说:“这些小方法能帮你缓解压力,试着坚持几天,看看效果。”我点点头,低声说:“好,我试试。”她笑了笑,低声说:“嗯,有进步就告诉我,没效果我们再换别的。”

辅导结束时,她合上笔记本,低声说:“今天就到这儿吧,叶亦,你做得很好。”她的声音柔和得像一团棉絮,像在安抚我的心头。

我低声说:“谢谢,张医生。”她点点头,起身走到门口,低声说:“我去叫你妈妈进来。”

她打开门,走出去,不一会儿,妈妈走了进来。她抬头看了我一眼,眼底的担忧似乎淡了几分,像一泓被风吹散的湖水恢复了平静。

张医生对我说:“叶亦,你先出去等一下,我跟你妈妈说几句。”我点点头,起身走出办公室,关上门,站在门外。

门外走廊安静得有些压抑,只有远处传来的脚步声和低语声。我靠在墙边,心跳有些乱,像一头被困的小兽在等待判决。

我不知道张医生会跟妈妈说什么,我只说了些表面的东西,可她那洞察的眼神让我觉得,她或许猜到了更多。

我低头看着地面,手指不自觉地搓着衣角,像在用这细微的动作缓解内心的不安。过了大约十分钟,门开了,张医生和妈妈走了出来。

妈妈的脸色比进来时柔和了几分,眉头不再紧锁,像一团乌云被风吹散,露出一抹清朗的天光。

张医生笑了笑,低声对妈妈说:“苏女士,叶亦的情况不算严重,就是青春期的一些正常波动,压力有点大。我建议每周带他来一次,我们慢慢调整。”她的语气平静而专业,像一泓清泉在耳边流淌。

妈妈点点头,低声说:“好,谢谢您,张医生。”

张医生转头看向我,低声说:“叶亦,回去好好休息,下周再来。”她的声音柔和得像一抹阳光,带着一丝鼓励。

我低声说:“好的,张医生。”她点点头,转身回办公室,关上门。

妈妈走到我面前,低声说:“走吧,回家。”她的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温暖,像一泓被阳光映照的湖水。

我点点头,跟在她身后走出医院。

夜风吹过,带来一丝凉意,像在轻抚我的心头。

回家的路上,车厢里安静得只剩引擎的低鸣。

妈妈专心开车,目光偶尔扫向我,像在确认我的状态。

我靠在副驾驶位上,目光落在窗外,街灯的光影在玻璃上流转,像一幅流动的画卷。

车子行驶了一会儿,妈妈终于开口,低声说:“亦儿,别多想,妈妈只是觉得你最近状态不好,想让你轻松点。”她的声音柔和得像一缕春风,像在安抚一株被风吹乱的小草。

我低头沉默了几秒,低声说:“我知道,妈妈。”

她笑了笑,低声说:“你一直是个懂事的孩子,妈妈相信你能调整好。”她的语气像一泓清泉,带着一丝信任与宽慰。

我抬头看了她一眼,她的侧脸在街灯下显得柔和而深邃,像一幅被夜色勾勒的素描,透着一股沉静的气韵。

我低声说:“嗯,我会努力的。”

她点点头,没再多说,车子继续前行。

车厢里的沉默不再压抑,像一团被风吹散的雾气渐渐消散。

我靠在座椅上,心头的重压似乎轻了几分,像一泓被阳光照亮的湖水,恢复了几分平静。

回到家时,夜色已深。

我推开门,客厅的灯还亮着,妹妹坐在沙发上,手里捧着一本书,看到我进来,她抬头看了我一眼,眼底闪过一丝关切,低声说:“哥,你们去哪儿了?”她的声音轻柔得像晨雾中的露珠,像在试探我的心情。

我笑了笑,低声说:“去医院检查了一下,没事。”她点点头,眼底的担忧淡了几分,像一泓被风吹散的湖水恢复了平静。

她低声说:“那就好,哥,你早点休息吧。”我应了一声,走进房间。

妈妈换上家居服,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目光扫向我,低声说:“亦儿,去洗漱吧。”她的语气温柔得像一抹月光,像在安抚我的心头。

我点点头,走进浴室。

热水从头顶洒下,像一泓清泉冲刷着我的疲惫。

我闭上眼睛,感受着水流滑过皮肤的触感,像在用这温暖洗去心头的杂念。

洗完澡,我换上宽松的睡衣,走出浴室,妈妈抬头看了我一眼,低声说:“早点睡,别熬夜。”我点点头,回房关上门。

回到房间,我坐在书桌前,打开课本,目光落在密密麻麻的字迹上。

往日里,我总是心不在焉,可今夜,我却罕见地静下心来,拿起笔在纸上写写画画,像在用这方式平复内心的波澜。

张医生的辅导像一泓清泉,让我感到一丝轻松,像一团乱麻被慢慢梳理开。

我翻了几页,写下几道题,像在用这简单的动作让自己沉淀。

过了大约一个小时,我合上书,关掉台灯,躺回床上。

夜风从窗缝吹进来,带来一丝凉意,像一缕轻抚我的风。

我闭上眼睛,疲惫像潮水般涌来,我渐渐沉入梦乡。

这一夜,我睡得比以往安稳,梦里没有那些禁忌的画面,只有一片平静的湖泊,在月光下静静荡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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