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已经有人光临了,住院楼的大门前停着一辆suv,后备箱也被打开正对着大门,正在我搜车内东西的时候,我突然听到了医院大厅内传来的大量的脚步声,我急忙从车上跳了下来钻到了大门两侧的大盆栽后面。
刚躲起来就看到了一男一女两人抱着一把东西从医院里跑出来,没过几秒钟一大帮子人就从大厅冲了出来,其中一大半穿着病号服和白大褂,女人来不及跑去座位了,抱着手里的东西跳进了后排座位,车子急忙发动了,冲出来的人群中有几个跑的特别快的,一下就跟着扑进了汽车的后备箱中,汽车歪歪扭扭的开走了。
随后尾随的人群零零散散的也跟着冲出去了,就这样在盆栽后蹲了几分钟不见有人继续出来,我溜进了大厅。
医院内部异常的安静,我知道时间紧迫,于是一路朝着药房跑了过去,药房的门已经被打开了,但是药品还保存的很完好,在转过一圈确定药房内没有危险后我轻轻的关上了门,药房有一个面向走廊的窗户,我用药房值班室的床单盖上了,随后我花一个多小时挑选我需要的药品以及其他可能用到的医疗物品。
拿到了对于我来说可能是救命的药,心头舒畅了不少。
走廊两侧的病房大多已经人去房空,有的是自己走的,有的是别人送他走的,看着眼前的残骸,我已经远远没有几天前的反应了。
在路过一个病房前时,我看到了一个被绑在病床上的老头,他的眼睛浑浊不堪,精神萎靡不振,他隔壁床的病友已经离开了,或许整个医院已经只有他一个了,身上还插着输液器的针管,双手也被护具绑着,医生们已经抛弃了他,儿女们也已经遗忘他,想来医院在几天前就已经停运了,这个老头饿了多少天,老人面庞凹陷,双眼无神,只有头时不时的来回摆动,嘴唇发紫,双唇不停的抖动好像在低语着什么,我已经盯着老人看了好一会了,老人好像也注意到了我,枯槁冰凉的手抬起,伸向了他,随后又无力的落下。
我向病房走了几步,走到了门边,老人好像闻到了什么,浑浊不堪的瞳孔都变大了几分,上身猛地仰了起来,双手奋力抓住病床地护栏,想要坐起来,输液器地针头也纷纷被扯了出来,老人仍不自知,这可吓了我一跳,刚才看着还快死了的老头怎么一下和打了鸡血一样,布满皱纹的脸上充满了狰狞的表情,嘴张开了将近120度,下巴和头颅好像已经没有了连接,正常人该是咬肌的部分两边都陷了下去,枯黄腐朽的牙齿就像是地里面的烂树叶,随着老人的剧烈挣扎病床被摇的哗啦啦直响,上身不能移动,老人就一扭一扭的慢慢移动屁股,最终变成了老人的下半身完全滑在床下而上半身仍然卡在床上,胳膊垫在脖子下面,以至于整个脖子和上半身完全突了起来。
随着老人剧烈的扎挣我也看到了老人另一边的脸和脖子,侧后方后方的下巴连带着半个脖子像是肿了一个拳头大的包皮肤也呈现枯黄色,医院的病床被老人拽的移了位,很难想象这是一个刚才看着还垂死的老人发出的力量,说时迟那时快,我还没搞清楚什么状况,就见老人迸发出越来越大的力量,把病床都拉起来倾角,绑住老人右手臂的护具不堪重负绷断了。
“淦嫩娘啊”虽然搞不清发生了什么状况,但这并不耽误我跑路。刚拐弯出大厅就听到了后面传来铁器叮铃咣啷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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