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林黛玉一连几日在房内养生将息,不曾出门见人。
杨志心烦意乱,挨一刻似三秋,盼一时如半夏。
问了几天,那个看管的女眷说是走了一回山路,身体酸痛不止,杨志始终不信:“就走几个坡,就要散架了是么?你糊弄谁!”那妇人无奈道:“头领要是不信,便自个儿去看几眼,我估计还要再躺几天才得好呢。没见过她的都不知道,这才真的是水做成的娇女儿。”
杨志是个轻则痛骂,重则暴打的,哪里还有耐性,喝道:“俺还真不信了,定是她自己作怪!”于是拽开脚步就要找她。
鲁智深来劝道:“兄弟,你好不晓事,把她叫起来也做不了什么,反正走两步就要倒,何必讨没趣。”
杨志一时心快,正要回答时,话到喉口又噎住了,于是胡乱赔个不是:“大哥有度量,不似俺蛮横。大哥与她同在禅房,挨并居住,可知她近日如何?”智深道:“一向无往来,如何得知?”
“哦,俺说错了话。”两人各不喜欢,不再打话,都走了。
当夜,鲁智深再一次做梦。
梦里又看到了她,还是不穿衣服。
少女用那含情脉脉的眼睛凝视着他,始终微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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