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刘今安就带你回了他在上海的公馆。
有仆妇婢女在给你准备的房间里等候。
“把她这头卷发弄弄直,脸卸干净了,换身衣服来看看。”他一边吩咐一边把你推给他们。
粗使婢女手脚麻利得很,三两下就把你剥了个干净,你难忍羞耻地抱紧了赤裸的自己。
有人打了桶热水进来,兑了玫瑰花汁子进去,把你脖颈、胸乳、腋下仔细擦了,再叫你分开双腿站好,要把干燥柔软的布巾探进你的小穴,吸掉那些淫水。
你咬唇仰头,镜头里两条玉腿打开,婢女的手裹在白色的巾子里,向上挤开两片软肉,深深地钩弄,进进出出,帕子上立刻变得湿黏不堪,两边玉腿受不住地猛颤、膝弯来回摆动,几乎站不住。
另有一人拿了块桂花香皂,细细地在手上打了泡,给你滴粉搓酥的脸上好生地揉了几回,浓艳艳的唇脂和皙白的脂粉净数被洗去。
方方明镜下,只余一张素面,嫩的像能掐出水来,眸若点漆含着秋波,怎么看都不像个弄风月的,反倒像个深居闺中的懵懂小姐。
只是你一头火钳子烫出的卷发,倔得很,沾了水梳了几回也弄不直。
小丫头们没了法子,倒是一个老妈子抄起把裁布匹的长剪子,对着那长发就是咔嚓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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