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村庄的封锁像晨雾被春风吹散，渐渐淡去，村口那道歪斜的木板路障被推倒，取而代之的是个裹着红马甲的大爷，口罩松垮地挂在下巴上，手里的体温枪晃荡着，眯着眼检查来人的健康码，绿码是出门的通行证，黄码红码的人只能窝在屋里，门口贴张红纸条，像残留的年味。
街上冷清得像幅旧画，风卷着消毒水的刺鼻味钻进鼻孔，路边矮墙上白渍斑驳，像洒了石灰，核酸检测点搭在村头，蓝色塑料棚被风吹得哗哗作响，村民排队隔着两米，棉签捅嗓子时有人咳得眼泪直流，口罩下的嘀咕像困兽的低鸣。
疫情还没有散去，学校也发了新通知：若是离校远的同学，可以申请上网课，不必到校，如果要回校必须要凭借绿码以及近一周的核酸检测记录才可以，所以课程一半都是线上进行。
学校里教学楼半数教室都锁着，窗户玻璃映出灰蒙蒙的天，像蒙了层水汽，没有了以往的青春气息。
在家闷得慌的小琪，一方面要处理部门的事情，一方面也为了早点跟何少锋见上面，早就在前一天取得核酸检测正常的报告，踏上了回校的路。
这半个月来，何少锋也已经开始线下实习，每三天就要一检，日子像蒙了层薄纱，恢复了点生机，却总压着股沉闷，由于线上办公效率低下，有太多需要跟进的工作，近期何少锋忙的焦头烂额，压根抽不开身跟小琪见面。
小琪这边，督察部收到校方通知，受疫情影响，为了防止聚集，原本每周两次的三人一组巡查方式改为了单人行动，学校宿舍园区本身就比较广，到校的部员也不多，就变成每个人要巡一大片园区，然后又要统计上报，同样也没有时间去找何少锋。
宿舍也冷清得像空巢，只有高燕一人到校，可她本来就一直跟她男友住一块，这下宿舍彻底成了小琪一个人的地盘。
晚上洗完澡后，小琪躺在宿舍的床上，无聊的等待着何少锋的回复。
“还没下班吗？ /无聊”
“刚回公寓呢，想我了吗宝贝”
“嗯啊”她轻声应着，字里透着点撒娇的意味。
随后，屏幕亮起，何少锋打来视频，熟悉的脸庞映入眼帘。
“宝贝一个人在宿舍呢？”何少锋关心的问着。
“是啊，空荡荡的，有点害怕”小琪撇撇嘴，小声嘀咕，带着几分委屈。
“那明天把你接到公寓吧”
“才不要呢，等会被人知道我们同居怎么办……”
“可是我好想你，你看它……”何少锋低笑一声，镜头缓缓下移，内裤早已褪去，粗壮的阴茎直挺挺地对着屏幕，青筋微凸，硬得晃眼。
“哎呀！讨厌，你又来……”小琪惊呼一声，脸颊瞬间红透，娇嗔着捂住嘴，眼底却闪过一丝好奇，视线不由自主地黏在那粗大的阴茎上挪不开。
“宝贝乖，门锁好了吧？”何少锋低笑，喘息声透过听筒传来，他的手握住阴茎缓缓套弄着，指腹滑过顶端，气息渐渐沉重。
“嗯……锁了”小琪点点头，轻轻咬住下唇，低低应道，声音里带着几分期待。
“衣服脱了！让我看看你”何少锋的喘息变得粗重，混着低吼，语气急切，手上的动作也加快了几分。
“啊……羞死了……”小琪嗔怪地嘀咕一句，声音细如蚊鸣，手却听话地解开睡衣扣子，薄薄的布料滑落，露出白嫩的肌肤，她起身将手机架在床头，赤裸着跪在床上，胸前微微起伏，脸红得像熟透的桃子。
“嘶，宝贝真美。”何少锋喉间挤出一声低吟，手上的节奏愈发急促，喘息断续，带着压抑不住的欲望。
“转过去，屁股抬起来给我看”他的嗓音低沉强势，透着不容置疑的味道。
小琪犹豫一瞬，最近她发现自己竟然有些迷恋他这副强硬的模样，心跳被他的声音撩得乱了节奏，她缓缓转过身，臀部微翘，对着镜头轻轻晃了晃，羞涩中透着不自觉的诱惑，低声呢喃：“这样……行了吧？”
“太骚了，宝贝……我受不了了！”何少锋的喘息更急，屏幕里他的手快速套弄着，一想到一会儿陈杰也能看到这个画面，他突然猛地一紧，阴茎顶端喷出白浊，溅在手机镜头前，模糊了画面。
“嘶……射了””他低吼出声，气息凌乱，镜头转回自己，脸上带着几分虚弱的满足。
“啊，今天怎么这么快就……”小琪看着屏幕里的他，惊讶地轻呼一声，语气里夹着几分疑惑。
“憋了太多天，一下子没忍住，宝贝太美了”何少锋喘息着解释着，声音里还残留着情欲的余韵。
“好羞……”小琪将脸埋进枕头，闷闷地哼了一声，声音细小得几乎听不见。
“宝贝真乖，早点睡哦，晚安”何少锋喘息渐平，声音也恢复了温柔。
“嗯……晚安”
视频挂断，小琪裹着被子，脑子晕乎乎的，心跳还未平复，想起刚刚的画面，腿间一阵湿热，指尖不自觉滑向自己身下，轻轻揉弄了起来，喉间溢出细碎呻吟：“嗯……”过了一会，她的喘息开始急促起来，身子突然一颤，“啊……”的一声轻呼后，她也软倒在床上，疲惫地沉入梦乡。
另一边，何少锋和陈杰一来一回的聊着：
“真是想不到这小妮子会骚成这样啊，这还不上吗锋哥”
“快了，等我忙完这段时间”
“处女啊，想想都刺激”
“看完记得删，睡了”
“ok，放心”
……
又过了几天，何少锋终于约了小琪周五晚上见面，这天恰巧也是小琪的农历生日，可向来只过新历的她丝毫没有察觉，何少锋却记得清清楚楚，他早早跟公司请了假，他在公寓忙活了一下午，床上撒满玫瑰花瓣，红得像泼了胭脂，层层叠叠铺成软毯，窗台摆了一排小蜡烛，火苗在风中摇曳，像跳动的星光，桌上做好了小琪爱吃的糖醋排骨、蒜薹炒肉丝、西红柿炒蛋，六寸大小的草莓蛋糕和几瓶果酒，旁边是束红玫瑰，花瓣边缘卷着露珠，还有个天鹅绒首饰盒，里面躺着条金项链，心形吊坠镶了颗小钻，在灯光下闪得跟星星一样。
这一切的美好都是他用心准备的，用心为了今夜得到小琪而精心布置。
“宝贝，今晚来我这儿吃饭，我做了糖醋排骨”
“好呀，那我收拾收拾就过去”小琪轻快地应了一声，没多想，压根不知道是自己生日，只是满心期待能和他见面。
傍晚六点，小琪站在宿舍的镜子前收拾自己，夕阳透过窗帘洒下柔和的橙光，她挑了件白色连衣裙，裙摆轻盈如薄雾，腰间的细带勾勒出纤细的曲线，简单却透着柔美，脚上套了双浅色平底鞋，头发随意的扎成低马尾，几缕碎发垂在耳侧，她喷了点淡香水，清甜的气息若有若无地萦绕在身旁，镜子里映出她干净灵动的模样，她抿唇一笑，轻哼一声：“嗯……还不错。”心跳微微加快，像春风拂过平静湖面荡起的细波。
到了何少锋的公寓楼下，楼道里一股潮湿的霉味夹杂着淡淡的烟草气息扑鼻而来，她皱了皱眉头，感到有些难闻，于是加快脚步上楼敲门。
门一打开，浓郁的花香迎面涌来，小琪愣在原地，屋内干净得一尘不染，地毯柔软平整，空气中只有玫瑰的甜香和蜡烛的暖意，与楼道的杂乱形成鲜明对比。
何少锋站在门口，身着深黑色衬衫，袖口随意卷到手肘，露出线条分明的小臂，牛仔裤紧贴修长的腿，勾勒出硬朗的轮廓，笑容温暖的像春日的微风。
“进来吧，宝贝”他的嗓音低沉醇厚，带着一丝磁性，像是轻抚耳畔的风。
小琪踏进屋内，满眼惊喜映入眼帘，她捂住嘴，眼眶不自觉湿润，惊讶地低呼：“这是……干嘛呀？啊……好美”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声音微微发颤。
何少锋走上前，轻轻牵起她的手，指尖温热如初夏的阳光，点燃蛋糕上的蜡烛，火光映着他柔和的侧脸。
“生日快乐宝贝，今天是农历哦”
“你怎么知道的？我自己都不记得了……”小琪的眼泪忍不住滑落下来，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傻瓜，来吹蜡烛，一会吃饭”何少锋轻轻摸着她的头，温柔说道。
小琪抹去眼角的泪水，低低应道：“嗯……好。”她闭上眼睛，低声许愿：“希望我们一直好好的。”烛光在她脸上跳跃，映出细腻的轮廓，她缓缓睁开眼，吹灭蜡烛，轻呼一声：“呼……”
何少锋从口袋掏出了准备好的首饰盒，打开递到她面前：“喜欢吗？”金项链在灯光下闪烁着温润的光泽，心形吊坠上的小钻熠熠生辉，小琪接过，手指微微发颤，像捧着一件易碎的珍宝：“好漂亮……锋，谢谢你”
何少锋绕到她的身后，轻轻地帮她戴上，指腹在她脖颈划过，温热中带着一丝撩人的触感，她的呼吸微微不稳，低头摸着项链。
他俯身在她额前落下一吻，气息轻拂过她的碎发，嗓音低沉磁性：“宝贝，今晚你最美了”
小琪抬头跟他对视着，眼眸里充满了爱慕，感叹自己多么幸运，能够跟他在一块。
“傻瓜，先吃饭吧，尝尝我的手艺”说罢，夹了一块排骨在小琪碗里，嘴角扬起温柔的笑意。
“哇，好好吃！”小琪尝了一口，满是赞叹地惊呼着。
“好吃就多吃点”何少锋欣慰的看着她，笑的更开心了。
过了一会儿，他拎出一瓶桃子味果酒，粉嫩的液体在玻璃瓶里微微荡漾，倒了两杯，递了一杯给小琪。
“宝贝生日，喝点助助兴”
“好”小琪接过，轻轻地抿了一口，甜腻的酒味夹杂桃子的清香滑过舌尖。
“嗯……跟果汁很像，好喝”
“砰！”两人碰杯，清脆的叮当声在房间回荡，酒液一巡接一巡灌下去，暖意在小琪的脑子里晕开，她的脸颊染上绯红，眼底蒙上一层薄雾，头昏沉沉地靠在椅背，裙摆不经意滑到大腿，露出白皙如玉的肌肤。
“峰，这酒后劲儿好猛……”小琪咯咯地傻笑着，声音软糯如融化的蜜糖，带着几分醉态，轻声嘀咕：“嘻……有点晕了”
何少锋的目光在她身上流连，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他伸出结实的手臂揽住小琪的腰，指尖隔着裙子传来灼热的温度，轻轻一用力。
“呀！”随着小琪一声惊呼，已经被他抱到沙发上，柔软的垫子在她身下微微塌陷，发出细微的吱吱声，空气里混杂着花香和酒气的甜腻。
他俯身靠近，嘴唇带着果酒的余韵吻上她的红唇，柔软又炽热，舌尖灵巧地探入她口中，缠着她的小舌轻吮慢舐，气息交错间带出湿热的暧昧。
“唔～”小琪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他的衬衫，布料在他胸前皱成一团，酒精烧得她的意识模糊，身子软乎乎的靠在他身上。
何少锋加深了吻，牙齿轻啃她的下唇，留下浅浅的齿痕，宽厚的手掌滑到她的腰侧，指尖在她腰窝处摩挲，触感炙热如炭火，撩得她喉间溢出一声低哼：“峰……别……痒……”
“宝贝，你醉了的样子真勾人”何少锋眼底的欲火不断跳跃着，低笑声从喉间滚出，沙哑中透着诱惑。
他手臂一紧，将小琪从沙发上抱起，
“你……又要把我抱到哪去……”她的双手不自觉环住他的脖子，何少锋的步伐稳健却急切，走到床边轻轻将她放下，玫瑰花瓣在她身下散开，像被揉碎的红云，散发出浓烈的香气。
蜡烛的火光在墙上投下摇曳的影子，暧昧得像一场未完的梦。
何少锋跪在她身前，修长的手指解开衬衫纽扣，露出了结实的胸膛，汗珠沿着锁骨淌下，闪着晶莹的光泽。
他侧身靠近小琪，嘴唇轻柔地吻上她纤细的脖颈，湿热的触感在她皮肤上流连，指尖滑到她的肩头，轻轻褪下裙子的肩带，白皙的肩头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小琪的身子不自觉的绷紧，呼吸微微一滞。
何少锋的吻顺着她的锁骨向下，嘴唇在她娇嫩的肌肤上印下细密的痕迹，他抬起她的下巴，炽热的唇再次复上，舌尖在她口中缠绕着，带出丝丝酒香。
“嗯……”小琪轻轻的呻吟着，双手无措地搭在他肩上，指尖微微颤抖，他低笑一声，宽大的手掌滑到她背后，解开内衣的搭扣，雪白的酥胸弹跳而出，乳晕粉嫩的像初绽的花蕾，乳头在冷空气中挺立，微微颤动。
何少锋的两只手掌复上她的酥胸，指腹在她柔软的乳肉上揉捏，触感温热而有力，乳头被他指尖轻捻，泛起淡淡的红晕，小琪的身子微微弓起，低吟从喉间溢出：“峰……别弄那儿……好痒……啊……”
何少锋侧身躺下，将小琪拉进怀中，修长的手臂环住她的腰，嘴唇吻上她柔嫩的耳垂，湿热的舌尖在她耳廓轻舔，气息喷在她耳边，撩得她耳根发烫。
他的另一只手滑到她腿间，指尖轻轻褪下内裤，粉嫩的小穴暴露出来，阴唇紧闭如含羞的花蕾，湿意在缝隙间隐约闪光。
他低头吻上她的小腹，嘴唇在她平坦的肌肤上摩挲，舌尖在她肚脐附近打转，小琪的腿根一颤，低叫：“峰……别……好怪……啊”何少锋抬头，唇边挂着水光，嗓音低沉如呢喃：“宝贝，别害羞，你比之前更湿了呢”他的手指在她腿间流连，指尖在她阴唇上轻抚，湿热的触感让她身子一抖，低哼着：“嗯……”
房间的温度逐渐攀升，花香混着汗味弥漫，蜡烛燃尽的蜡油滴在窗台，发出轻微的啪嗒声。
何少锋直起身，褪下牛仔裤和内裤，十五厘米的阴茎弹跳而出，青筋盘绕如虬枝，龟头紫红饱满，渗着几滴黏稠的清液，散发着淡淡的腥味。
他跪在小琪腿间，双手扣住她纤细的膝弯，温柔却坚定地分开她的双腿，粗大的阴茎在她腿间摩挲，龟头滚烫，滑过阴唇时带出一丝黏液，烫得她的身子猛地一抖。
“宝贝，我想进去”声音沙哑，满是压抑的渴望。
小琪猛地一惊，手掌慌乱地推上他宽厚的胸膛，汗湿的皮肤在她掌心滑腻：“不行……你不是答应过我的……”酒精烧得她脸热，但意识还未完全迷失，腿间的陌生感让她慌乱，眼底闪过一丝畏惧。
何少锋停下动作，俯身搂住她，宽厚的胸膛贴着她颤抖的身子，嘴唇在她额头印下轻柔一吻，气息温热：“我真的很想，这些天每天都压不住欲望，但宝贝不愿意，我会忍着的”
“你……不会不要我的吧”小琪咬紧下唇，眼泪在眼眶打转，声音十分细弱。
“我一定会娶你，你是我这辈子最珍贵的人”何少锋的眼底闪过一丝急切，旋即柔下神色，侧头在她耳边低语。
“相信我，今晚让我好好爱你，好不好？”他拉过她的手，按在自己胸口，深情地看着小琪。
“那……你轻点……我怕……”小琪的眼眶泛红，恋爱脑被他的话填满，酒意烧得她晕乎，半晌才羞涩点头。
“放心宝贝，我会很温柔的”何少锋的眼底火光一闪，他低头吻上她柔嫩的耳垂，湿热的舌尖在她耳廓流连，撩得她耳根发烫，宽大的手掌滑到她腿间，轻轻分开她的双腿，滚烫的阴茎抵在穴口，龟头在她湿热的入口试探着顶入。
“慢点……”小琪皱眉低喊，双手推上他结实的腰部，指甲在他皮肤上划出浅红痕迹，双腿抖得像风中嫩枝，她忽然睁开眼，带着几分懵懂，声音细细地问：“锋……要不要戴套啊？我……我听说得戴那个……”何少锋俯身吻上她的樱唇，气息喷在她脸上，停下动作，低声哄道：“宝贝，第一次戴套不舒服，感觉不好，我想直接跟你贴近一点，放松点，我要进去了”他的嗓音直白而沙哑，带着几分急切。
小琪咬了咬唇，酒意让她脑子晕乎乎的，羞涩地点点头：“嗯……”
烛光摇曳，映着她微颤的睫毛，如蝴蝶轻振翅膀。
他的龟头缓缓挤开那层未经触及的屏障，干涩的撕裂感如花瓣被风雨揉碎，小琪猛地尖叫：“啊～！疼！”她的指尖掐进他宽阔的肩膀，血丝如红线般从花心淌出，染在玫瑰花瓣上，像胭脂晕开在雪白的宣纸。
她哭得嗓子沙哑，眼泪如珍珠滚落，映着火光闪烁，疼得身子弓成一弯新月，低喊：“好疼啊……”她的意识在痛楚中模糊，腿间传来的陌生撕裂让她慌乱又无措。
何少锋低头吻去她眼角的泪珠，舌尖尝到咸涩的味道，他低声说：“宝贝，最疼的已经过去了，忍一下就好”他的额头抵着她的脸颊，汗珠滴落，与她的泪水交融，烛光在两人交叠的影子间跳跃，玫瑰的香气混着淡淡腥甜，弥漫成一场梦。
他试着推进，阴茎挤入一半，紧窄的花径干涩地裹着他，像初绽的花蕾挣扎着接纳晨露。
小琪痛得蜷缩起身子，哭喊：“好疼……别动……啊……”双手用力拍上他的胸膛，手掌在他皮肤上留下红印，泪水淌进发丝，湿成一绺一绺，像是雨后的垂柳。
他不顾小琪的疼痛，咬紧牙关，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动作放得极缓，血与湿意交织，黏腻的水声低低回荡，如花瓣坠地时的轻响。
床板吱吱作响，伴着她细碎的呜咽，小琪疼得皱紧眉头，腿根颤抖不止，低声抽泣着“锋……慢点……我真的受不了……”指尖无力地抓着他手臂，眼泪在脸颊上画出晶莹的弧线。
何少锋俯身压下，宽厚的胸膛贴着她颤抖的身子，嘴唇在她汗湿的额头轻吻，低声说：“宝贝，忍忍，我会轻点”继续推进，阴茎全根没入，紧窄的花径完全包容了他，龟头触及深处那一瞬，小琪放声尖叫：“啊……太深了……疼！拿出去……疼啊”她的身子猛地一弓，眼泪干涸在脸上，嘴角淌下细细的水痕，喘息里带着哭腔。
何少锋喉间低吼，腰身摆动加快，肉体相触的声音混着她的呜咽，如风吹过花丛，带起细碎的花瓣雨。
小琪的身子在剧烈的冲击下颤抖，血丝与湿意染在两人腿间，像胭脂融进春水，腥甜的气息在花香中缠绕。
她咬紧唇瓣，痛得几乎昏迷，可他的体温、他的气息，像一缕光穿透迷雾，让她在疼与爱之间摇摆。
她的哭声渐弱，酒意烧得她意识模糊，身子不自觉迎合了几下，低喊着“别这么快……啊……”指尖无力地滑过他汗湿的背，划出浅浅痕迹，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
何少锋的喘息加重，腰身猛地一挺，龟头撞进花心深处，小琪尖叫：“啊……我不行了……”她的身子猛地弓起，泪水如断线珍珠洒落，指甲掐进他的皮肤，低喊：“啊……疼……”几下深重的撞击后，他喉间低吼一声，抽身而出，白浊如星雨洒在她平坦的小腹，与血迹交融，淌下如花瓣坠地。
阴茎软下，挂着红白相间的液体，腥味在空气中散开，混着玫瑰的甜香，像一场祭奠初绽的仪式。
小琪瘫在床上，喘息微弱，腿间一片狼藉，血和爱液染湿花瓣，她的眼角挂着泪珠，身子仍在微微颤抖。
何少锋将她揽入怀中，宽厚的手掌轻轻的抚着她的后背，嘴唇在她额头印下温柔的一吻。
“宝贝，辛苦了，我会好好疼你的”他的嗓音低柔，带着几分安抚。
小琪闭上眼睛靠在他胸前，耳畔是他沉稳的心跳，可她的心却乱成一团麻绳，扯不开理不清，她失贞了——这个念头如刀尖划过脑海，刺得她喘不过气，她曾是那么单纯，幻想过无数次穿着白纱，在婚礼的烛光下将自己交给命中注定的人，那是她珍藏多年的梦。
可现在，床单上的血迹像是冷笑，腿间的刺痛像是烙印，提醒着她一切都变了，她垂下眼睫，羞耻如潮水漫过胸口，她不敢抬头，生怕在何少锋眼里看到一丝轻视。
他会不会觉得她轻浮？
会不会不再像以前那样爱她？
她觉得自己像被踩碎的花瓣，曾经的纯白被揉进尘土，再也拾不回。
“锋……你真的会娶我吗？”小琪的声音细若游丝，带着哭腔，再次问出了那个让她不确定的问题。
“当然会，宝贝，你别多想”何少锋的手在她背上轻拍，语气坚定而温柔。
“嗯……”小琪没吭声，只是低低应了一声。
他的话像一针麻药，暂时压下她的慌乱，可心底那片空茫却挥之不去，她不知道自己是对是错，酒意模糊了她的判断，身体的痛楚让她想哭，可他的怀抱又让她舍不得推开，她累极了，像被抽干了魂，整个人软塌塌地靠着他，只想逃进睡梦里躲避现实。
何少锋低头看她，见她眼眶泛红，泪痕纵横，心底泛起一丝怜意。
“宝贝，我带你去洗洗，身上黏糊糊的会难受”他轻吻她的额角，嗓音放得更软。
不等她回答，他俯身一手托住她肩胛，一手滑到她腿弯，将她横抱起来。
“啊……”小琪轻呼一声，手臂本能地攀上他的肩，身子却软得像一团棉花。
她试着挪动双腿，可腿根的酸痛如针扎般袭来，她皱着眉，双腿无力地垂下，膝盖微微打颤，连脚尖都蜷缩着，像断了线的木偶，低头瞥了眼腿间，血迹和黏液混在一起，腥甜的气味钻进鼻腔，她脸颊一烫，赶紧偏开视线，羞得连耳根都红了。
何少锋抱着她小心翼翼的走进浴室，生怕她不舒服，小琪倚在他怀里，头歪在他的肩窝，呼吸浅浅的，像只倦鸟归巢。
浴室的灯光亮起，冷白的光映在瓷砖上，他将她轻轻放下，小脚触到冰凉的地板，她瑟缩了一下。
“冷……好冷啊……”
“忍一下，马上就好了宝贝”何少锋打开淋浴头，试了下水温，温热的水流淌而下，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拿着花洒，对准她的腿间冲洗，小琪的身子猛地一抖，水流碰到红肿的阴唇时，刺痛让她咬紧牙关，倒吸一口气：“嘶……疼！”她慌忙抓住他的手腕，指尖微微发颤，腿想合拢却酸软得动不了，只能无力地敞着，像被剥开的果实。
“我轻点”何少锋放缓动作，水流调成细流，水珠顺着她大腿淌下，冲走血迹和白浊，露出青紫的皮肤。
他蹲下身，用指尖轻拨开她的阴唇，温水洗去那片红肿的痕迹，小琪疼得直喊：
“嗯……疼……别碰那儿……”泪水又涌上来，她觉得自己像个易碎的玩偶，被他小心摆弄，却拼不回原来的形状。
洗完腿间，他拿了条毛巾蘸水，擦拭她小腹上的黏液，毛巾柔软地滑过皮肤，小琪身子微颤，低声呢喃着：
“别弄了……我好累啊……”她的眼皮沉得像坠了铅，声音轻得像飘散的絮，疲惫像潮水将她淹没。
何少锋没出声，默默擦完后将毛巾搁在一边。
他再次将她抱回床上，轻放在散落的花瓣间，玫瑰香浓得刺鼻，小琪侧身蜷成一团，双腿夹紧，像在护着那片伤口，眼泪干涸在脸上，只剩疲惫与茫然。
“睡吧，宝贝，我陪着你”何少锋躺到她身旁，伸手将她搂进怀里，掌心贴着她的背轻抚。
小琪没应，只是闭着眼，呼吸渐渐平稳。
她的心还是乱的，像一团散不开的雾，可他的体温让她稍稍安心，腿间的痛还在隐隐作响，提醒着她失去的纯洁，可她太累了，累得连想下去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睡意将她拖进黑暗……
第二天清晨，小琪在一片薄光中醒来，窗帘缝隙透进的晨曦刺得她眼睛微眯，她侧过头，何少锋还在沉睡，呼吸平稳，胸膛微微起伏，脸上带着一丝餍足的倦意。
她盯着他看了几秒，心底涌起一阵复杂的滋味——温暖中夹着刺痛，昨夜的记忆如影随形。
她轻轻掀开被子，双腿刚碰到床沿，酸软感让她皱了皱眉，低低吸了一口气：“嘶……”身子晃了一下，她扶着床头缓了几秒，才勉强站起身。
衬衫皱巴巴地裹在身上，皮肤上还残留着淡淡的红痕，她赶紧拉紧衣襟，想要遮住那些痕迹，她捡起地上的裙子，手指颤抖着抖开，换衣服时动作僵硬，每弯一次腰都让她喘息稍重。
她回头看了何少锋一眼，眼底闪过一丝犹豫，想叫醒他，可喉咙像被堵住，最终没出声，咬了咬唇，默默转身，拖着疲惫的身子走出公寓。
出了楼，晨风吹过，她裹紧外套，可心底的寒意还是散不去，抬头望了眼灰蒙蒙的天，低声呢喃：“我……这是怎么了……”
校园离公寓不远，可这段路她走得格外艰难。
她不是处女了——这个事实像块石头压在胸口，沉甸甸地喘不过气。
走在校园里，她总忍不住低头，生怕别人能看出她的秘密。
她知道这很傻，可那种羞耻和不安像影子一样跟着她。
她试着说服自己，何少锋爱她，他说过会娶她，可心底总有个声音在问：他会不会只是哄她开心？
会不会有一天，他厌倦了就转身离开？
她想起那天他的温柔，又想起那撕裂的痛楚，两种感觉交织着，像针线在她心上缝缝补补。
回到宿舍，她推开门，冷清的空气扑面而来，她靠着门框站了一会儿，才挪到床边坐下，目光空洞的盯着地板。
手机在桌上震了一下，她拿起来一看，是何少锋的消息：
“宝贝，你去哪了？我醒来没见你，吓了一跳”
“别乱跑好吗？我真的很担心你，昨晚是我太急了，但我说的都是真心话，我会娶你，会一辈子对你好”
“你不在我身边，我连早饭都不想吃了，快回我消息吧，我的宝贝。”
小琪看着屏幕，手指悬在键盘上方，半天没动，她想回点什么，可脑子一片空白，最后只回了句：
“我回宿舍了，别担心，不用来找我”发送键按下去时，她的手抖了一下，像在掩饰内心的挣扎。
她靠在床头，裹紧被子，闭上眼，试着让自己平静。
脑海里全是昨夜的画面——他的吻、他的承诺，还有那撕裂的瞬间。
她知道自己得面对，得慢慢接纳这个不再是处女的自己，可这过程像在迷雾里摸索，每一步都沉重而模糊。
她低声自语：“没事……会好的……”语气里的不确定，连她自己都说服不了。
窗外风声渐起，吹散了晨雾，小琪蜷起身子，疲惫地闭着眼，明天总会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