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赵掇月,顾双习面露疲倦地揉了揉脖子。
一旁的法莲立即递上温开水,请她润润嗓子。顾双习说声谢谢,接过后抿了一口,犹嫌不够,又含了一汪在口腔里。
温暖水液沿着喉咙缓慢下流,稍微缓解了声带传递而来的疼痛撕裂感。她又咳了几声,抬脚走回起居室。
昨天边察先在体育馆的休息室里将她折腾了一通,回到府邸后依旧不依不饶,又缠着她做了两次。
性事进行到最后,顾双习已经发不出一个完整的音节,喉咙肿痛、声带嘶哑,几乎成为哑巴,只有在被顶至几近崩溃边缘的时候,方才泄出哭泣般的嘤咛声。
她变成一滩烂泥,全身上下仿佛只剩下阴道仍留有感觉,但自身下传递而来的亦是痛感。
每当那根坚硬阴茎将她填塞充满,席卷而来的剧烈痛楚似要压垮她的神经。
她猜到自己或许受伤、或许流血,可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边察不会在意这些,他只管索求、发泄,将他这些天来被她无视所积攒下的怨气、混杂着欲望,一齐施加在她身上。
仿佛要通过如此这般的抵死纠缠,使她能与他共感,体会到被抛弃、被遗忘、被拒绝的痛苦,以此警告她:以后绝对不准再无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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