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几天,妙月就没见到兰提的面,他早上很早就出门,晚上很晚才回来,三天后他就干脆不在竹楼住了,大师兄他们很喜欢他,从地窖里找出来去年的桂花甜酒,夜里再摆一局手谈。
他干脆就在师兄他们那睡了。
不见面就不交谈,妙月也懒得和对自己好感度为零的人说话。
师姐师妹们到底心细,关心师妹的感情状况,秋媛带着霖师妹来看望她,妙月没闲着,正在倒腾草药,要压抑情潮期少不得要吃很多苦药,毒老用心她自己也不能毫不出力。
两个小姐妹断言两个人一定吵架了。
妙月回想那天晚上,吵了吗?压根没吵。兰提冷笑,她在旁边哭。因为铁证如山,她要狡辩会显得她特别得蠢。
师姐师妹看她不说真话,便有点无趣,都盘了腿坐在她身边用新鲜花木编织东西。
编完了东西,两个人就要走,临走前,师姐才从怀里拿出了一封信给妙月,两个人扬长而去。
妙月拆开信,是母亲商艳云的信。
她在信里宽宏大量地原谅了珍珠玫瑰露的事,并很客气地说:学习《欲女心经》对你百利无一害,母亲掐指一算,你已经开始品尝情潮期的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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