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敏坐在宿舍的床上，薄睡裙下的身子还带着昨晚群交后的余温，奶子红肿未消，屄隐隐作痛。
她盯着天花板，眼泪干涸后的痕迹挂在脸上，昨晚画室外男厕所的意外像一场噩梦，画室男生的辱骂和老师的温暖交织在她心头，让她脑子乱得像一团麻。
她咬了咬唇，低声嘀咕：“我得找周老师聊聊……”昨晚周倩在公园被弄得尖叫的画面还在她眼前晃，可老师的温柔拥抱却给了她另一种依靠。
她深吸一口气，起身换上件白色T恤和牛仔裤，拨通了吴能的电话。
“吴能，我想去周老师那儿，你送我过去吧。”高敏的声音有点哑，带着点疲惫和依赖。
吴能正在宿舍抽烟，听到她的声音，心跳猛地一乱，低声说：“敏敏，你咋了？昨晚的事儿还烦着？”他顿了顿，赶紧扔下烟头，低声说：“行，我送你去，周老师那儿安静，能聊聊。”他抓起外套，心里的绿帽癖余温还没散，可高敏的语气让他多了点愧疚。
傍晚六点，校园里风有点凉，吴能和高敏并肩走着，一路沉默。
他偶尔瞥她一眼，见她低头踢着石子，眼眶有点红，低声说：“敏敏，别怕，周老师会帮你。”他想搂她，可手伸到一半又缩回去，怕她嫌他脏。
高敏低声说：“嗯，我想静静。”她靠在他肩上，奶子隔着T恤蹭着他，像在找点依靠。
到了教学楼顶层的心理咨询室，吴能敲了敲门，低声说：“周老师，敏敏来了。”门开了，周倩站在那儿，穿了件紧身米色衬衫和黑色西裤，奶子鼓得勾人，腿长得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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