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的责难不是没有在他心底掀起波澜的,王之牧也察觉最近自己变得已经有些不似自己,一时陷于思绪中又难以自拔。
他向来定力十足,此时也不禁有些神思不属起来。
手指又不自主摸到肩胛上那圈不浅的牙印子,嘴角却不禁微微上扬,她那么喜欢咬人,下一回要怎生罚她。
他回想起那日午后,他压下赤裸紧绷的健躯,重重拽着她往自己阳具上套,臂上的青筋亦隐隐凸现,腰力渐骤,把横卧在丝衾中寸丝不挂的小娘子蹂躏得鬓乱钗横,梨花带雨,一身雪肌泛起薄红,十只玉趾忽蜷忽翘。
再是百依百顺,可怖硕器不住屠戮蕊心,连连挞伐,津津细流亦缘着性器淌泄飞溅,由不得她垂死挣扎。
当时他心底涌出一股令他心悸,却说不出道不明的阴晦欲念,让他想将她狠狠凌虐至剩蕊残葩。
手不由自主地向胯间探去。
幻想着她灵活的的十指圈他揉他,纤手扪弄,一时骨酥神离。
幻想在这庄严肃穆的书房内,一丝不挂的她将柳条似的腿儿环缠他的壮腰上下颠动。
幻想与她在这满是牒文的书案上共赴云雨,撞击得桌案砰砰作响,愈发兴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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