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照铺满天幕,照得宫殿一派金碧辉煌,辉煌之外,林荫小道蜿蜒曲折,环境清幽。
宫殿地位尊崇的主人,此刻四肢马儿一般趴在地上,身上骑着一对母子,姿势十分淫乱,被那些读书人瞧去,保管要骂一句伤风败俗,有辱斯文。
不过,这并不妨碍一家四口,追求各自的刺激,其乐融融。
绿龟父亲乐见自己母亲受辱,妻子和别人欢好浓情蜜意;女教皇则逐渐沉浸在被凌辱的羞耻快乐中;好淫人母的少年,在父前干他老母,别提多兴奋;最满足的还是淫魔妈妈,一面欺负高高在上的女教皇,一面在夫前与儿子甜蜜纠缠,更只穿着两条长筒丝袜玩露出,表面若无其事,其实内心同样慌得一匹,倍感刺激。
啪~巴掌抽在巨臀白肉,声响清脆,龙飞参催促:“你这马儿好不听话,打你屁股不知道跑快点嘛?”
女教皇当然想早点走完一圈,可是一旦她跑起来,插在肉穴的巨兽,就会在阴道里剧烈颠簸,搞得她浑身酸软,没两下怕是又会被弄出高潮。
她不得不慢些走,可慢下来,神经就变得高度紧张,这可是露天,别说教内下属随时可能过来,这园中还有养了不少打理花园,清扫宫殿的仙娥,得亏天晚,众人已经休息,但并不意味着就绝对无人,有些仙娥就喜欢和情郎在小树林幽会。
一紧张,阴道就缩得更紧,黑鸡巴带来的刺激越发强烈,女教皇预感到横竖都得在路上高潮一回,于是长痛不如短痛,在孙儿把她屁股抽得啪啪作响后,不堪羞耻的教皇,果真马儿一般飞奔起来。
只是,身为马儿,哪能自己随心所欲。
女教皇的微胖的肉背,坐着软乎乎的,舒服得紧呢,杨灵朝着儿子撒娇道:“哎呀,让你的马儿慢些跑,好颠哦,妈妈的臀儿都被她颠疼了。”
龙飞忙将双手,抚上妈妈的玉臀,轻柔地抓捏弹软娇嫩的臀肉,摩挲安慰,心疼道:“妈妈莫哭,孩儿这就勒紧缰绳让她慢些。”
哪有缰绳,原是奶奶的奶子,龙飞屌插肥穴,手臂和妈妈娇躯相拥,保持平衡全靠两条腿把奶奶肥尻夹得紧,脚掌伸到了奶奶悬吊胸前的巨乳,大脚趾的缝隙夹着奶奶细长的乳头。
脚趾用力一夹,胸尖传来的酥麻立马卸了胭脂肥马一身力气,再跑不起来。
“啊~~不要再夹了,会……会受不了的。”
“你骚屄把我肉棒夹那么紧,怎么我就轻轻夹你奶头就受不了了?”龙飞得了便宜还卖乖,“你个欠肏的大骚奶,不会是又要喷水了吧?”
“不是的,啊嗯嗯……”
女教皇猝不及防,没料到,孙儿突然停了下来,把她摁在一棵大树下,重重插穴:“还敢狡辩,让孙儿用你下面的嘴检验一下,你是否在说谎。”
“嗯啊,嗯啊,不要……不行,再插下去真的会喷了。”
龙飞肏得太猛,不得不腾出一只手来扶着树干保持平衡,嘴上说着不要,温暖柔壶却把肉根紧紧含住,娇嫩肉壁全方位包裹粗壮黑兽,子宫深处流出巨量的口水,诉说着她此刻欢娱。
忽地,远处传来一阵破风声响。
沉沦欲海的女教皇大惊失色,想挣扎逃跑而不得,只得一手捂着嘴巴,警惕地盯着树林深处。
“奶奶,你穴儿突然夹得好紧哦,就这么想被别人看见啊?”
害怕在外人面前颜面扫地的女教皇妥协道:“不,不要在这里,好不好,回房间去,你要怎么搞我都依你。”
啊!回应她的只有一记重炮。
“快穿衣服,过来了。”杨灵忽然尖叫,同时,使坏的手指插入了她冒着乳白香汁的后庭玉门。
“啊啊嗯……”早没了理智的女教皇,玉穴菊眼,精神又高度紧绷,受此三重刺激,骚穴嫩肉骤然收缩,阴道里酸麻骤然销魂蚀骨,一道水柱,再抑制不住,喷了出来。
“唉,你这匹坏马,怎么随地撒尿啊,这么美丽的幽径,都被你弄脏了。”杨灵笑叱道。
女教皇缓过神来,眼前哪有什么动静,分明是儿媳为了吓她,故意假造出的动静。自己被肉穴黑根奸得六神无主,一时竟没能察觉。
“老妓女,你可又喷一次了,该让你做点什么好呢?”杨灵一脸淫笑,“就罚你把自己尿的脏东西喝干净好了。”
“不要!”苏白浅脸色愤恨,她可以忍着喝杨灵的尿,但刚才完全是被迫的,而且是新鲜热乎的,自己的尿都尿到了地上,这性质可不一样,这与母狗何异?
“哈哈,难不成你还想喝我的?”羞辱女教皇,杨灵乐此不疲,“老娘的尿刚刚都被你喝光了,要不我让我家宝宝赐你一场淋浴?”
龙飞配合老妈高兴,湿淋淋的鸡巴挪到了奶奶头顶。
“我喝。”女教皇花容失色,选择了妥协,让男人用骚臭尿液洗头,她可接受不了。
最后满怀期望地望了自己儿子一眼,希望他能替自己说句话,这也太丢脸了,只是儿子那炽热的眼神告诉了她答案:母亲快舔,像母狗一样舔干净地上的尿,孩儿好兴奋。
尊贵女皇,彻底服软,朝地上的水滩趴了下去……
杨灵将教皇的尊严按在地上摩擦,心里很爽,直呼道:“呸,真恶心,地上的尿都舔,不玩了,宝宝快回房间,你妈屄痒死了。”
龙飞将妈妈横抱入怀,返回寝殿,娇俏玉人的藕臂顺势勾在他的脖子上,娇嗔道:“坏人,还不把妈妈的屁眼捂住,你是想妈妈给人看光么?”
公主抱的姿势,使得两座滚圆臀山分离,腿心美景便失了遮挡,展露无遗。
寝殿门前多了一位年轻公子哥,他蹲在地上,手指从地面上抹了一把,来回搓动。
龙飞忙抱着只穿了两条丝袜的妈妈,躲到了寝殿前足有两人高的石狮子后面,改换母猴抱树的姿势,让妈妈挂在自己身上,手掌捂住诱人臀缝。
借着月光,龙飞瞧清那人容貌,疑惑:“这不是萧煌那小子,不是跟着姑姑去营救大宣,怎突然回来了?他手上捻着什么?”
“你当妖皇是吃素的,你的圣女姑姑应付不了,让他回来求援的。至于那白色的,还能是什么,你奶奶下流屁眼流出的白浆。”
“妈,你可真坏。”龙飞知道,刚刚骑马时,妈妈的手可没闲着,一直在抠奶奶的屁眼,那乳白浆汁,溢流不停,把自己下面的黑毛都泡成白色。
萧煌出现在这里,恐怕也是老妈故意安排。
“哼,老娘不坏,能让你肏?”
“妈妈最好了。”
“啊~你…不要在这儿啊……”
龙飞笑着抱住妈妈滚翘臀儿下压,用肥嫩肉穴,套上自己的鸡巴。
石狮子距离萧煌所在,仅有丈余距离,杨灵肉躯紧绷,可是,泥泞宝穴被儿子的肉棒一肏一烫,便忍不住主动上下起伏。
“唔~还是妈的小穴最舒服,又紧水又多,插进去就不想拔出来。”
“闭嘴,羞死人哩,哎呀,轻点捅呀,也不怕给他发现。”
“没事,那小子已经走远了。”
“哎呀,别肏大力,先拔出来,咱们跟上去看出好戏。”
萧衡顺着道上乳白肠汁,一路追查,方向正是女教皇舔尿的地方。
龙飞倒吸一口凉气,这一切怕都是老妈歹毒算计,故意让人撞破奶奶的糗事,这萧煌恐小命不保。
似看穿他心思,杨灵乐道:“那小子还死不了。”
“被他撞见吞尿,那凶巴巴的女教皇面子看得比命重,能容下他?”
龙飞母子离开,女教皇便想起身,哪知,绿龟儿子牵着马缰道:“母亲,得喝完哦。”
女教皇因为对儿子万般宠爱,为了满足他的淫母癖,也只好忍着屈辱,母狗一般趴在地上继续舔尿。
萧煌突兀出现时,让平日凶名赫赫的教皇,顿时如遭雷击,空气静得可怕,唯有树叶飘落地面的声音。
年轻公子,更是神魂分离,揉了揉眼睛,再三确认眼前不是在梦中。
轰~神情呆滞的公子哥,还没回过神,天空就劈下一道雷霆,渡劫修士的杀招。
萧衡身体早失了知觉,灰飞烟灭之际,却有一人挡在前面,力抗雷霆,龙啸天急忙道:“母亲,不能杀他。”
苏白浅面无表情,只伸出手,又招了一道。龙啸天赶紧喝道:“不要,他是我的儿子。”
雷霆渐散,风清月明,除了杨灵之外,所有人惊掉了下巴。
苏白浅依旧一脸凶相,连正牌孙子她都不在乎,岂会在乎一个野种。
龙啸天解释道:“以前经常撞见母亲和萧衡那老东西上床,儿子那会气不过,便去勾搭他夫人叶昭影,没想到她也是个吃肉的淫妇,老东西在母亲身上使的手段,我在她身上全报复了回来,很快就把她的肚子搞大了,这孩子是我的……”
杨灵重新穿好了女仆装,从树荫里走了出来,看着龙啸天冷嘲:“你们龙家人还真是淫乱,你挺有本事啊。”
冰冷杀意的目光淡淡一扫,便把萧煌压在地上喘不过气来。
“请你不要杀他。”龙啸天深知杨灵的霸道,她虽然不喜欢自己,但绝不容忍他在外面留种,又解释道,“这孩子出生那会,我都不认识你……”
“哦,你的意思是我才是小三?”
“不要!”龙啸天急喝道,听到这句话心头一凉,杨灵杀人从不手软。
他根本来不及阻止,一道白光激射,穿胸而过,萧煌应声倒地。
龙啸天眼里喷火,愤怒至极,忙扶着自己的儿子,仅剩下一口生机。
龙飞赶紧挡在妈妈身前,那毕竟是自己同父异母的哥哥,虽然他并不支持妈妈霸道凌厉的做法,但面对红温的父亲,也只能挡在妈妈面前,不是怕爹与妈妈拼命,是以防妈妈顺手一巴掌拍死他。
父亲终于还是忍了下来,毕竟自己也是亲儿子,打生打死伤的都是自己人,面对妈妈更是一点办法没有,只得向萧煌渡送修为,以求能保住他性命。
老妈故意不伤萧煌性命,打散了阳魄,想要救人,唯有精通双修术的女修强者,向他渡送元阴,方能保命。
意识到这一点的父亲看向妈妈的眼神更添了几分愤怒,老妈当然不会与之双修,无奈,他只好向自己的母亲卑微求助道:“母亲,你就与他交合一次,救他性命吧。”
苏白浅表情愕然,没想到儿子这话都说得出口,一个只剩一口气的废人,与他能双修个鬼,完全是单方面消耗自己的阴元,救他性命。
“不可能。”龙飞也就罢了,虽然不喜,也毕竟是正牌孙子,萧煌完全就是野种,真当她苏白浅是随便一个男人都能上的么。
何况被他撞见自己舔尿的画面,本就欲灭口。
老爹虽然是个绿毛龟,但不失为一个好父亲,为了救私生子,并不在乎损耗自己修为,只是仅能吊命不能救人,万般无奈之下,只得再三恳求母亲,奶奶心如草木,置之不理,更是说了一句逆天发言:“天儿想要儿子,为娘再给你生一个便是。”
这一家子……龙飞一头黑线,这时,又听见一肚子坏水的妈妈,给老爹出了个主意,当然,馊得不能再馊。
“你拿把刀子架在你睾丸上,你娘不同意,你就切自己一颗蛋,她心一软,肯定会用烂屄救人的。”
爹,你可千万别同意啊,这不是人能干出来的事啊!
“母亲,你就和煌儿干上一炮吧。”看到母亲眼里煞气浮现,龙啸天默默掏出一把匕首,锃亮的刀锋,逼近了自己的肉丸。
儿女是女教皇唯二的软肋,可她又实在下不定决心,今天的事实在太丢脸了,就在她犹豫时,杨灵却先她一步,过去扒下了年轻公子的裤子,暴露出一条尺寸不小的疲软肉虫。
龙飞大惊失色,一把将骚妈妈扯了回来,怒道:“你要做什么?”
“妈妈就看看他的肉棒大不大。”
“看你妹!不许看。”
“好,不看,摸两下总行吧。”杨灵娇笑。
“摸我的。”龙飞赶紧捉着妈妈的手,按到了自己的肉棒上。
“这可是你说的哦。”细腻酥滑的手掌,熨帖巨屌抚弄,几下就将龙飞弄得欲仙欲死,刚才去扒萧煌裤子,小部分原因就是为了刺激儿子而已,方便自己享用。
大部分原因,当然是因为她好色。
遇见新鲜的男人肉棒,根本忍不住放在手里把玩一番,给别人撸屌,她并不介意,这跟男人摸女人的奶子,也没多少差异。
甚至,用身体的其他部位戏弄男人,她也不会在乎什么女子贞德,不过,也仅此而已,她身上的几个销魂洞,只有宝贝儿子能够享用。
“老妓女,还扭捏什么?知道你的骚穴儿都流水了。”
“我没有。”女教皇狡辩的话语没有一丝底气。
“没有?那你腿夹那么紧干什么,给老娘张开看看。”
教皇看到新鲜鸡巴,因为主人昏迷疲软耷拉着,本能有种想把它含硬的冲动,穴儿自然渗出水来。
可不知为何,明明被很多男人搞过,本来也是个骚货,可在这个大胆开放的儿媳面前,有一丝的抹不开面,或者说,自己这副残花败柳的身体,似乎是在等待着她的指令。
苏白浅被自己突然蹦出的想法吓了一跳,难不成自己潜意识里,已经成为了儿媳的性奴,没她指令,不敢乱动。
她想否认,可不争气的身体,两腿性感肉腿,真就分开了些,熟女白滚滚的腿肉中间,那么赭红,红唇打开,一滴淫露,随着腿儿分开,顺势往下滴落,拉出细长水线,充满了淫靡诱惑。
“还不把那条肉虫弄硬,等着老娘抽你屁股吗?”
奶奶这次没有半点犹豫,跪在萧煌胯下,将疲软阴茎纳入口中含弄,没一会儿就在精巧技法下立起。
“你这老妓女小嘴还真是厉害,骚穴痒了吧,想用什么姿势被干?”
女教皇吐出肉棒,娇喘着回应:“观音坐莲。”
“你想屁吃,忍着,主人都还没舒服呢。”
“我来让你舒服。”龙飞可容不得妈妈惦记萧煌那根家伙,突然给妈妈来了个奇袭,捞起妈妈一条丝腿放上腰间,肉棒蛮横肏进她水漫金山的蜜裂之中。
紧窄的腟道,已经完全是儿子肉棒的形状,肉棒身上面每一处凸起,都有对应的肉褶完美匹配,锁钥相合,淫水涓涓,浪叫连连。
“嗯哈…你这小坏蛋,轻点啊,被人看着干好羞羞哦……”
“你羞个锤儿哦,穴儿夹么紧,我看你就是喜欢被人看着干。”
“哼,敢取笑妈妈,看不把你夹飞。”
英俊少男,成熟御姐,月色下忘情野合,说着不堪入耳的污秽言语,何人能保持淡定,观摩两人交合的女教皇,心湖涟漪朵朵,身体被燥热攻陷,深处潮水,啪嗒嗒滴落地面,形成一滩汪洋,真想立刻把地上那根肉棒塞入自己体内。
奈何自己这副身体,好像逐渐失去控制,没有那骚女人的命令,无法做出行动,不对劲儿啊,即便自己甘为性奴,也不至于违抗她的行为都做不了了吧。
女教皇感觉小腹暖意上涌,如有烈火炙烤,烧得蜜腔,瘙痒空虚,里面的媚肉颗粒都在兴奋蠕动,使得她的性欲逐渐高涨,越发的空虚寂寞。
低头一看,微有小肚腩的白皙美肉表面,浮现了一片火焰纹身,火海中,似乎有一只火龙在其间遨游,环着阴户上的黑色森林,看上去艳丽无比。
苏白浅骇然惊觉,她对自己的身体动了手脚,愤怒道:“你对我的身体做了什么?”
“嗯,啊,哈…好深哦…妈妈要被你个小坏蛋肏死了。”杨灵汪洋一般的仙穴正被一杆如意金箍棒,搅得浪奔浪涌,无暇回答问题。
龙啸天眼前一亮,解释道:“这是赤阳炎龙的淫纹,惊人的热量,会使得女人欲火焚身,只有泄出更多阴元才能将这股邪火扑灭。”
“还不止哦,这道淫纹相当于一道奴隶契约,在淫纹消失之前,你只能听我命令。”杨灵趁着儿子改换姿势的空闲,得意炫耀自己的杰作。
女教皇知晓,这赤阳炎龙本是淫邪之龙,要想消除,只有在大肉棒的肏干下,尽可能多泄出身子,才能消除。
原来一开始,那骚货就是故意和自己打赌谁高潮一次,就得完成对方一个要求,自己想要消除淫纹,少说也得高潮数十次。
“你是什么时候种下的?”苏白浅愤怒质问。
啪啪~~
“哦哦,好大,好舒服,这个姿势顶得好深啊~~”杨灵撅着臀儿,任由儿子从后奸淫,淫叫的样子比老妓女还要骚浪,“我现在可是你主子,跟主人说话前要下跪。”
女教皇果真跪了下去,没办法,脑子稍微起了违抗主人意志的苗头,小腹上的淫纹,登时出现烧灼之感,如同点燃的干柴,将浑身气血烧得沸腾。
“主人,请问你是怎么种下的?”
“这都猜不到吗?还不是你自己穴儿骚,我儿子的肉棒是那么好吃的吗?”
通过肉棒施加淫纹,好卑鄙的手段。
女教皇有苦说不出,今夜注定沦为四人的肉欲玩具,随着杨灵敕令落下,伴随诱人的呻吟,肥熟艳体,缓缓下沉,小穴将另一根年轻的肉棒,缓缓吞入。
翌日天明,淫靡场景才落下帷幕,女教皇被三男一女淫弄了一个通宵,此刻双眼泛白,穴口红肿,菊眼轻抖,纷纷吐着腥臭的白浆,小腹微微隆起,只因那子宫腔室,吞了太多生命精华。
龙飞昨天只滋润了一次妈妈,便被妈妈送给奶奶玩弄,三根阳具持续奸淫,把她插得浑身酸软,神志不清,他一个人就在奶奶身上,射了不下十泡精液,到最后,马眼里出来的东西稀薄得清水差不多,这才彻底降服了这头身经百战的性爱雌兽。
女教皇疲软的赤裸身子,裹满淫水,昏倒泥泞成海的床榻上,明明睡死,身子仍在微微颤抖,抖出迷人肉浪……全然不知,外面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教皇殿被封锁,圣女身负重伤,下落不明,大宣国为妖族所占,青冥仙域一干势力,竟然组成联盟,齐聚天一教,索要巨额赔偿,而为首势力,竟是天一教的联姻宗门,玄清宗。
由头便是秘境试炼,发现了新的证据,是天一教杀害诸多弟子。
扬言要教皇苏白浅偿命,否则就要与天一教开战,他们并不知晓,一代教皇已经被自己的儿子控制,大战猝不及防地开始。
虽然联军人多势众,教皇也不在,但教中主事萧衡颇有些本事,领着一干人顽强抵抗,联军进攻受阻,直到一记软刀子,深深刺向了萧衡心窝。
儿子居然不是亲生的?
是教皇的血脉?
这怎么可能?
“不信,自己现在就去教皇寝殿看看,人家祖孙三代玩得正高兴呢。”
这话从玄清宗掌教的口中说出,由不得他不信,萧衡无意抵抗,带着满腔愤怒,往教皇殿杀去,天一教势力顷刻败退,杨灵哈哈大笑,与联盟势力道:“看上什么通通搬走,本座保你们无事。”
众势力本不敢惹拥有渡劫期大能的天一教,可另一位渡劫修士做出了担保,无尽的灵宝财货,洗劫一空,何乐而不为。
其中,抢得最欢的,当然是见钱眼开的杨灵,杀人越货这事,她是相当在行。
老娘出去烧杀抢掠,龙飞跑回了自家宗门的战舟,躺在床上准备休息,总算得以喘口气,昨天太辛苦,两条腿到现在都站不稳啊。
“师弟。”
房门一开,原来是自己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好兄弟,陆峰师兄拎着一个食盒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舌头长,屁股很大的陆师伯。
“母亲怕你在外面吃不好,特意给师弟做了些吃食。”
“有劳师伯挂念。”龙飞无比正经回答道,发现大屁股熟女,抿着笑,眼神直勾勾盯着自己,黏腻得能拉出丝,坏了,这厮哪里是简单的挂念,分明是馋我身子。
食盒摆在桌上打开,龙飞傻了眼,一碟鹿肉,一盘羊腰,一碗十全大补汤,还有一壶虎骨酒。
“飞儿在外面辛苦,快多吃些补补。”
龙飞嘴角抽搐,虽然很不想承认,但他现在确实需要,拿起筷子吃起来:“师兄怎么不吃呢?”
“你师兄元婴境,已经辟谷。”
龙飞本想吹兄弟一顿马屁,抬头间,却看见陆师伯脸上挂满了淫笑,对着他,嘴唇嘟成圆圈,红嫩的舌头,在唇缝里缓缓伸出,又缩进去,口津湿淋淋的,让舌头显得十分红润,和鸡巴真像。
撩人的动作,让龙飞呼吸骤紧,娘咧,你儿子还在这里呀。
“师弟,修行不可怠慢,等你到元婴境,我带你外出历练一番……”陆师兄在一旁说些修行计划,殊不知桌子底下,一对裹着薄透油亮丝袜的熟女香脚,已然钻进了好兄弟的裤裆。
师伯一双脚儿下流得紧,竟然学会了解人腰带,脚指头往下一掰,裤裆里的巨货就释放了出来。
好滑!
足儿软肉,裹着薄透发亮的马油丝袜,那酥滑触感别提有多销魂。轻拢慢捻抹复挑,疲软的棒儿在娴熟技法挑逗下,飞快的坚硬起来。
昨日射了太多,硬起来的时候,还有些疼痛,龙飞本想休息,自己也一贯是提起裤子不认人,只是眼前的妖娆美妇毕竟是好兄弟的母亲,更是把自己当亲儿子宠,也不好意思拒绝,能怎么办呢,只能给她玩了。
龙飞不禁感慨,古往今来多少龙精虎猛的汉子,就是这么被女人逐渐掏空了身体。
还好,自己修成了纯阳之体,体内阳气充沛,夜御十女,也只是家常便饭而已。
龙飞眼角余光紧张地打量着一旁说得兴起的师兄,但凡他低下头,就能发现桌下旖旎,子前犯母虽然是他常玩的把戏,可这毕竟是他兄弟啊。
奇怪,肉棒好像又涨大了几分。
“嘶~”龙飞身体一抖,只觉得龟头都要被熟女,手指一般灵活的脚趾,夹得爆炸。
眼神哀怨地,看向风骚熟女,仿佛在警告:师兄还在这儿呢,不要当着面来啊。
熟女盈盈媚笑,吩咐自家儿子道:“峰儿,天一教高手众多,你去外面搭把手,让我宗弟子少受些损伤。”
“娘,我与师弟多日未见,想多说几句话。”陆峰沉声道,他知晓兄弟与母亲有奸情,自己也尝试默认这层关系,可这光天化日的,成何体统!
“峰儿,你不能接受娘跟你师弟媾和吗?”
龙飞听到这话,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师伯,收敛点啊。
陆峰幽怨地望着娘亲,明明在宗内是个温柔贤淑的长老形象,在师弟面前为何变得,如此风骚大胆。
“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的出生通道,早是你师弟的形状了,已经离不开他的棒儿了。峰儿若是不喜,该叫娘如何自处。”1
不知羞耻!
陆峰不敢朝自己母亲发火,一脸凶恶地看着师弟。
龙飞满脸苦笑,他真是无辜的啊。他也没料到,大屁股师伯,变得如此大胆。
“峰儿,你不会是想现场看吧?”美妇娇笑吟吟,宽大的外衣,假装不经意间,滑落肩头,肉色的内衣肩带都裸露出来,香艳的雪白,立马加重了房间的淫靡气息。
呵,真是个老肩巨滑的女人。
师伯不要这样啊,陆师兄可是我最好的兄弟,在他面前这样不好。
陆峰冷哼了一声,实在受不得娘亲卖弄风骚,气愤离场。
寂寞许久的骚妇,在儿子夺门而出的瞬间,就扭着身子,坐进了龙飞怀里。
肥圆巨尻,坐在腿上,弹软厚实,欺压肉棒,怎一个爽字了得。
“快插进来,师伯的肉穴可想死你这根宝贝了。”
“有多想?”
“自己摸摸不就知道了?”
龙飞手往下面一探,隔着油亮丝袜,都能感受到,饥渴万分的熟女胯间,早为稠稠蜜汁浸湿,一颗蚌珠,充血肿胀,两瓣肥厚阴唇,清晨的含露花瓣,挂着晶莹水珠,分外诱人。
“大鸡巴相公,你就光摸啊?还不快撕开丝袜,把你那活杵进来。”
龙飞兴奋不已,如果除了黑丝之外,有什么更能吸引他,那唯有破烂的丝袜。
刺啦~~丝袜撕裂,正想欣赏一番,那饿得发狂的熟女迅速将内裤往旁边一拨,带露花瓣立马吻含住龟头,然后身体用力下沉,肥沃的红润肉缝,一点点将狰狞黑兽,吞进蜜腔。
“啊啊嗯……好大的肉棒,把奴家下面都塞满了。”
啪啪啪……熟妇丰腴又紧致的妙臀,因为撞击而掀起滔天白浪,龙飞却根本没有耸动鸡巴,饥渴的兄弟母亲,小腰以很快的速度疯狂扭摆,大屁股跟那磨盘一样,含着鸡巴研磨豆汁,性器媾和处,淫汁流淌成河。
“唔唔,太美了,好久没吃到这么硬的大家伙了。”
“师伯小点声,被人听见了不好。”
“我偏不,啊啊啊……好大的肉棒,快快耸动起来,师伯的骚屄可想死你了,快快杵进师伯的子宫里,哦,爽死我了……”熟妇才不管被人发现的风险,让骚屄吃个饱,才是当下第一要务。
兄弟母亲肥屁股不再摇动,丰满胸部包住了龙飞脸颊,手肘支在龙飞肩膀上借力,改为上下起伏,一根黑屌在绯红的肉屄里,消失又出现。
黑屌精壮似身体,本是为肏屄而生,如今这姿势,反倒像是被肉屄强肏。
“啊啊嗯啊哈……太深了,又顶到花心了……”
美妇被顶得身娇体软,动作一点不带减轻,每次剧烈下落时,肉乎乎的宫颈肉圈,像只软锤,一下一下砸向黑兽头颅。
龙飞被柔软紧密的嫩肉砸得浑身酥麻,手掌贪婪凶狠地抓攫臀部肥肉。
“师伯起来些,我要被你的大奶子闷死了。”
“啊嗯,嗯嗯……就不……就不起来,除非……啊……”
“除非怎样?”
“除非……把人家弄到高潮,否则就闷死你。”
“师伯坐稳了,相公可要动了。”
“动就动,怕你不成。”
啪啪……龙飞搂紧师伯成熟香艳的肉体,挺着鸡巴对准深处,就是一顿狂轰滥炸,同时,暗自施加微弱电流,方才嚣张跋扈的熟女很快就熬不住哀声求饶:
“啊喔,你的肉棒怎么变这么厉害了,噢噢……轻点哦,师伯不是你的对手,啊要丢了……”
肥圆屁股牢牢箍紧肉棒,丰腴的身子与龙飞纠缠相贴,水嫩泥泞的蜜腔剧烈搅动收缩,整个身子都在抽搐,一阵哆嗦后,二人俱融化在骚穴里面奔涌的暖流之中。
高潮来得太快,两人的衣服都还没有褪尽。
“师伯,你还行不行哦?”
“我才不怕你,尽管再来!”
啪~龙飞拍了肥屁股一下,经验丰富的人母便站起身来到窗边,两手撑在窗沿,撅高屁股,回眸骚媚:“爷,人家的骚腚儿撅好了呢。”
“这就来插穿你的屁股。”
啪啪……
又过许久,龙飞也受不了妖艳熟妇的骚媚,急吼吼:“唔,我要射了。”
“射,射给我,都射给我,用爷的精种灌满人家的子宫。哦,好烫,太美了,飞儿的精液又把人家烫丢了……”
喘息片刻,人母又躺到了床上,在纤腰处垫了个枕头,两条美腿大大分开,倾斜朝上,手儿掰开臀肉,露出浅褐色的菊眼,满脸春情:“爷,再来哦,人家穴儿是吃饱了,可腚眼子还饿着呢。”
好一个如狼似虎的熟妇!
龙飞却是有苦说不出,平日不费吹灰之力能把她肏得哭爹叫娘,大喊呀买碟,可昨天到现在他久战多时,身体是铁打的也吃不消。
“掰好了,爷撑爆你的菊眼。”
在床上可没脸说不行,就是精尽人亡也要干。
面上逞强,心里却在呐喊:能不能来个人救救我,我愿以身报恩。
不料,门外真有脚步声临近。
为了师伯的名声,龙飞忙将赤身裸体的师伯塞进了房间唯一的衣柜中。
“哎呀,我的内裤落窗边了。”美妇喊道。
龙飞正要去捡,大门打开,只好将能拧出水的内裤,塞到自己衣袖。
来人是时刻惦记老妈身子的仇人,一身紫色后妈裙,将身体曲线,勾勒得曼妙无双,裙摆开了高叉,露出象牙般的雪白玉腿,腿上踩着充满魅惑的紫皮高跟,气质优雅而又性感。
手里拿着一份奇怪的羊皮卷。
“小姨,你怎么来了?”龙飞实在不想见到这个跟自己抢妈妈的美少妇。
杨素一进门没管龙飞,四处巡视房间,并没有看到别人,语气带着几分怀疑:“房间就你一个人?”
“不然呢,我发誓绝对没有藏小美人。”龙飞眼角余光瞥见羊皮卷上面有一个静止不动的小红点,像是一件追踪类的法器。
杨素慵懒地靠在床榻,紫裙里若隐若现的长腿交叠,吩咐道:
“过来,给小姨捏捏脚。”
“呸,想得美,谁知道你有没有脚气。”
“帮我捏脚,我告诉你一件你妈的大事,跑这么远路,疼死姨了。”
“让你成天蹬个高跟鞋,疼死你算了。”
龙飞嫌弃地坐到床边,把小姨一只香足放到自己腿上,摘下鞋子,雪白香足赫然映入眼帘。
脚背弧形姣好,光洁似玉,足踝脚掌红润,不见丝毫茧子,异常娇嫩,捏在手里,柔嫩酥滑,以前没发现,倒也是只极品玉足。
真想夹着肉棒,美美来上一发……
龙飞诧异,自己怎么会对从小不对付的仇人也产生了邪念,想来是她近年人妻味愈发地重了,眼睛悄悄瞥向胸前那对乳瓜,真儿个圆啊,可惜,这臭娘们是朵百合,不生孩子。
“我妈有什么大事?”
下一秒,龙飞差点喷出一口血来。
“你妈养了个男宠,而且就在这艘飞舟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