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年的秋天,婚礼的喧闹渐渐散去,我和燕子的新生活像一池平静的水,波澜不惊地流淌着。
每天早晨,闹钟一响,我们就从被窝里爬起来,简单洗漱后各自奔向自己的战场——我去网络公司敲代码,她去医院换上白大褂忙碌一天。
晚上回到家,厨房里飘出饭菜的香味,我们围着小餐桌吃饭,聊着一天的琐事,然后洗碗、看电视、上床睡觉,周而复始,像一台设定好的机器,按部就班地运转着。
新房的毛坯味早已被生活气息取代,墙上刷了浅黄色乳胶漆,客厅里摆上了一套二手沙发,卧室的地毯上偶尔散落着燕子的发夹或者我的袜子,一切都平淡得像白开水,没有一丝涟漪。
白天上班时,我们各自忙碌,几乎没有交流的机会。
我坐在电脑前,手指在键盘上飞舞,屏幕上满是代码和数据,耳边是同事们的闲聊和牛总高跟鞋敲击地板的“哒哒”声。
她是个雷厉风行的女人,每天穿着职业套裙,丝袜包裹的腿在办公室里来回穿梭,偶尔停下来训斥某个偷懒的家伙。
我喜欢偷瞄她的腿,尤其是她穿黑色丝袜时,脚踝细腻得像瓷器,高跟鞋衬得她气场十足。
可我从不敢多看,怕被她抓包,只能低头埋进工作,假装专注。
燕子那边更忙,医院的科室永远人满为患,她得跑来跑去给病人打针、换药,有时还要处理突发状况。
后续内容已被隐藏,请升级VIP会员后继续阅读。
如果您已经是VIP会员,但还是看到这一段,请退出浏览器的阅读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