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5年的暑假,时间仿佛被拉长了,像一条黏稠的河,缓缓淌过TQW村。
村子坐落在TA市郊外,安静得像睡了过去,连空气都透着一股慵懒的味道。
村口的小河清澈见底,水面上偶尔漂着几片浮萍,河边的野草长得齐膝,风一吹便沙沙作响,像在低语田野里的秘密。
田里的稻谷还没熟透,绿油油地铺展开来,风吹过时带起一阵泥土的腥味,混着院子里枣树果实的清香,钻进鼻子里。
我家是村里一栋普通的两层小楼,白墙灰瓦,院子不大,几棵枣树撑起一片绿荫,青涩的果子挂满枝头,像一颗颗小小的翡翠。
屋檐下,奶奶刚洗的床单被风吹得晃晃悠悠,像在跳一场慢吞吞的舞。
爸妈忙着镇上的小卖部生意,每天早出晚归,家里常常只剩我和六十多岁的奶奶。
她喜欢穿花布褂子,坐在院子里的竹椅上晒太阳,眯着眼哼着老调,手里的蒲扇摇得慢悠悠的,嘴里念叨:“轩墨,别老屋里呆着,出门玩玩。”
我低声应着,却懒得动弹,心里只想着屋里的安静,比外头的喧闹更让我安心。
那天是个周二,太阳毒辣辣地烤着院子,热气从地面升腾上来,连知了的叫声都变得震耳欲聋,像要把人的耳朵吵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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