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的夏雨砸在黑玫瑰鬃毛上,木婉清伏在马背疾驰,面纱紧贴着脸颊透不过气。
三个时辰前,万劫谷方向腾起的紫雾令她心悸——那株吸饱钟灵处子血的曼陀罗,根系已蔓延至断肠崖。
吁!黑玫瑰突然人立而起。山道中央横卧的男子浑身泥泞,腕间青藤咒印在雨中泛着幽光。木婉清勒紧缰绳,马蹄距陆沉咽喉仅三寸。
让开。
她袖中扣住三支毒箭,却见男子胸膛有道新鲜抓痕——正是王语嫣的指印。
黑玫瑰忽然焦躁地刨地,马尾扫过陆沉腰腹时,藤纹竟如活物缠上马腿。
破庙残烛将两人影子投在斑驳壁画上。木婉清被藤纹反缚梁柱,黑衣浸透雨水紧贴肌肤,36C的乳型随喘息起伏:你若敢辱我清白…
姑娘的箭喂的是黑蝎毒吧?
陆沉扯开她左袖,臂弯处果然有解毒的蛇莓膏香气,万劫谷的蛇莓需混男子精血方能…话音未落,木婉清膝撞已至胯间,却被他扣住腿弯提起。
湿透的骑裤勾勒出阴阜轮廓,陆沉指尖划过腿根时,藤纹突然收紧——王语嫣的合欢咒印感应到新元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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