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州河畔的霓虹淌进黄浦江时,醉生梦死酒吧的鎏金门楣正吐出最后一缕威士忌的酸气。
陆沉斜倚在真皮卡座里,拇指摩挲着刚从黑市淘来的鎏金卷轴——那暗红绡帛上,天竺秘戏图泛着诡异的磷光,画中男女的眉眼竟似会随光影流转。
陆少好雅兴。
陪酒女阿紫的蔻丹划过卷轴边沿,假睫毛下漏出点讥诮,听说这玩意儿是西夏公主墓里刨出来的?
她胸前的玫瑰纹身随呼吸起伏,第三根肋骨处的刀疤若隐若现。
水晶吊灯忽地暗了三暗。
陆沉仰头饮尽龙舌兰,酒液顺着喉结滑落,在卷轴上洇出个淫靡的湿痕。
画中菩萨低眉的伎乐天女突然睁眼,朱唇轻启间,满室响起梵唱混着呻吟的诡调。
阿紫的尖叫卡在喉咙里,她看见陆沉腕间浮现出青金色的卍字咒印,正与画中天女脐间的宝石呼应生光。
玻璃幕墙轰然炸裂。陆沉最后的记忆是阿紫的蕾丝内衣飘过眼前,那抹紫绸上绣着的不是玫瑰,分明是朵曼陀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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