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还怕了土匪?”
“哪里怕了土匪!”陪娘不愿说不吉祥的话,“你们可以歇着,五魁才要累死了哩!”
“五魁才累不死的!”
五魁想真的累不死:他就觉得好笑,这些后生是在嫉妒着他哩。以前当五魁一次一次作驮夫的差事,他们是使尽了嘲弄的,现在却羡慕不已了。
他不知道背上的女人这阵在想着什么,堵着嘴,一路上也听不到她一句话。
五魁没有真正实际地待过女人,揣猜不出在里屋中她被捆绑妥当扒去鞋袜,在这一步近于一步地去作妇人的路上想了什么呢?
隔着薄薄的衣服,五魁能感觉到女人的心在跳着,知道这女人是有心思的人儿——多少女人在一路上要么偶尔地笑笑,要么一路地啼哭.她却全然没有。
她一定也像陪娘一样着急吧,或者她是很会懂得自己的美丽,明白这些后生的心意并乐在其中,只是不言破罢了。
不言破这才是会做女人的女人。
好吧,五魁想,那不妨就急急她:她急着,陪娘急着,鸡公寨外的山口上等待着新人的柳家少爷更让急着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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