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的日子像一场无尽的噩梦,林悦在这片肮脏的空间里已经煎熬了近三周。
她的内心早已从最初的抗拒变成一种麻木的屈从,甚至连眼泪都流得少了些。
她每天穿着那身深灰色职业套裙,修身的剪裁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身和挺拔的胸线,裙摆下露出肉色丝袜包裹的修长小腿,脚踩黑色低跟皮鞋,端庄得像个教科书里的老师。
可如今,这身衣服在她眼里只剩讽刺,那张清丽的脸蛋被低髻框住,碎发垂在耳边,眼底却藏着一抹挥之不去的疲惫和屈辱。
过去的两周,孙福财的要求停留在手淫的范围,但每一次都让她觉得自己被剥去一层皮。
那根驴屌——粗壮得像根烧火棍,青筋暴凸,硬得像铁棒,顶端肿胀发紫,散发着一股腥臭——成了她挥之不去的梦魇。
她从最初的颤抖抗拒,到后来机械地套弄,甚至学会了屏住呼吸,闭上眼让自己不去想。
可孙福财的胃口像个无底洞,永远不会满足。
第二十天,林悦推开病房的门,空气里依然是那股熟悉的霉味和消毒水味。
她刚放下挎包,孙福财就眯着眼打量她,目光在她套裙包裹的胸前流连,咧嘴一笑:“你这几天手艺不错,我挺满意。钱我再少点,七十万就行。不过——”他顿了顿,拍了拍床沿,“光用手没意思了,你得换个法子让我爽爽。坐过来,解开衣服,用胸给我弄一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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