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虏的木屋之内,文幼筠上身赤裸,露出那对傲人的酥胸,雪白丰腴,宛如两座雪峰,高耸挺拔,峰顶之上,两点樱桃,娇艳欲滴,直看得柴虏口干舌燥,恨不得立刻将其含入口中,细细品尝。
他虽于那日与文幼筠行云雨之事时,已然尽情玩弄过她的乳房,只是此刻再次得见,依旧是心猿意马,不能自已。
孤丹见状,柔声对文幼筠说道:“男子想要亲近女子之身,乃是天性使然。于那男女欢爱之时,更是寻常之事。是以妹妹不必太过拘谨,便让柴大侠欣赏把玩一番你的酥胸,以此作为今日研习取悦之道的第一课。”
文幼筠闻言,羞涩地点了点头,只是她依旧不敢抬头,目光躲闪,不敢直视孤丹和柴虏。
柴虏闻听此言,心中大喜。孤丹起身,与他交换了座位,让他坐在文幼筠的身旁。
柴虏紧挨着文幼筠坐下,一股淡淡的少女幽香,扑面而来,让他心旷神怡。
他那粗糙的大手,轻轻地抚摸着文幼筠光滑的肩头,感受着那细腻滑嫩的触感。
文幼筠的娇躯,因为柴虏那粗糙的手掌,而微微一颤。
柴虏贪婪的目光,在文幼筠那对赤裸的酥胸之上,来回游走,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随即,他那粗糙的大手,也滑落下来,覆盖在文幼筠丰满的乳房之上。
一时之间,房内三人,皆未言语,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暧昧的气息。
柴虏的大掌,覆盖在文幼筠的雪白酥胸之上,缓缓地摩挲,感受着那温润滑腻的触感。
尤其当他那粗糙的掌心,划过文幼筠那娇嫩的乳尖之时,更是让她娇躯轻颤,酥麻之感,瞬间传遍全身。
文幼筠的乳房,本就敏感,只是这轻轻几下抚摸,便已让她感到一阵阵的快感,从乳尖之处,蔓延开来。
柴虏的动作,缓慢而轻柔,他刻意控制着自己,不敢太过放肆,因为他记得孤丹的吩咐,万事不可操之过急。
不多时,文幼筠那雪白的酥胸之上,便泛起一层淡淡的红晕,更添几分娇艳。
柴虏忽然变招,五指成爪,紧紧握住文幼筠的乳房,轻轻揉捏。
文幼筠那娇嫩的乳尖,在他的指缝之间,来回摩擦,酥麻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冲击着她的身体,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声低吟。
柴虏听着文幼筠那动情的呻吟,胯下阳物,更是坚硬了几分,几乎要将裤子撑破。
孤丹的声音,打破了房间里的沉默:“妹妹,接下来,你可以用你的酥胸,去取悦柴大侠的阳物。”
柴虏闻言,仿佛得了圣旨一般,连忙将裤子褪下。那根粗壮黝黑的肉茎,猛地从裤裆弹跳而出,坚硬粗挺。
文幼筠用眼角余光,偷偷地看了一眼那狰狞的肉茎,俏脸之上,飞红一片,连忙将目光移开。
她心中想起,方才清晨之时,那令人羞耻的春梦,不由得心中一荡。
柴虏挺着那根雄赳赳、气昂昂的肉茎,硕大的龟头,几乎要贴到文幼筠的脸上,让她羞得转过脸去。
孤丹示意柴虏坐下,然后对文幼筠说道:“妹妹,且看姐姐如何操作。”说罢,她便拉起文幼筠的纤纤玉手,让她站起身来。
孤丹取来一个布垫,铺在柴虏面前的地上,柔声说道:“妹妹,请跪在此处。”
文幼筠依言,在布垫之上,双膝跪地。孤丹则站在她的身后,扶着她的腰肢,让她保持平衡。
柴虏的肉茎,此刻正对着文幼筠的胸口,那滚烫的龟头,几乎要贴上她的肌肤,一股热力,从龟头之处传来,让她心跳加速,面红耳赤。
孤丹伸出双手,托起文幼筠的丰满酥胸,说道:“妹妹看好了。”
只见她将文幼筠的双乳托起,然后引导着柴虏的肉茎,从下至上,穿过文幼筠的乳房之间。
那乌黑的龟头,从文幼筠的乳沟之中探出头来,直抵她的俏脸。
文幼筠闻到那肉茎之上,散发出的男子气息,以及那淡淡的尿骚味,心中不但没有丝毫反感,反而感到一阵莫名的刺激。
孤丹用双手,将文幼筠的双乳紧紧并拢,夹住柴虏的肉茎,然后缓缓地上下套弄起来,说道:“便是这般,妹妹用你的酥胸,夹住柴大侠的阳物,如此这般,上下套弄即可。”
文幼筠羞涩地点了点头,道:“原来如此。”
孤丹松开双手,示意文幼筠自己尝试。文幼筠便学着孤丹方才的动作,用双手将自己的双乳并拢,夹住柴虏的肉茎,缓缓地套弄起来。
文幼筠只觉双乳之间,那粗壮的肉茎,滚烫如火,灼烧着她的肌肤。每一次的上下套弄,那乌黑的龟头,都直抵她的下巴。
柴虏更是心花怒放,飘飘欲仙。他的肉茎,被文幼筠的酥胸紧紧夹住,那感觉,让他无比受用,恨不得就这样一直持续下去。
孤丹见状,笑着说道:“妹妹真是冰雪聪明,一点就通。你且与柴大侠在此,好生练习这‘乳交’之术,姐姐我到屋外去,不打扰你们了。”说罢,她便起身,走出了房间,并轻轻地关上了房门。
柴虏见孤丹离去,心中暗喜,他看着文幼筠那对雪白的酥胸,以及那娇艳的容颜,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欲望。
随着文幼筠每一次上下套弄的动作,柴虏都故意挺动腰身,将那硕大的龟头,送到文幼筠的嘴边。
文幼筠如何不知他的心思?她索性张开樱唇,在那乌黑的龟头之上,轻轻一吻。
于是,文幼筠便用双乳夹住柴虏的肉茎,一下一下地套弄着,同时还不忘用她那娇嫩的红唇,在那龟头之上,轻轻舔舐、吮吸。
柴虏被她这番挑逗,弄得欲仙欲死,心里大呼过瘾。
文幼筠只觉双乳之间,那粗壮的肉茎,脉动越来越强,越来越快,温度也越来越高,仿佛一团燃烧的火焰,灼烧着她的肌肤。
每一次的乳交,那送到她嘴边的乌黑龟头,都胀大几分,坚硬无比。
文幼筠乖巧地张开樱唇,在那龟头之上,轻轻舔舐,同时,还不忘用双乳,夹住那滚烫的肉茎,一下一下地套弄着。
柴虏舒服得喉咙里,发出阵阵低沉的呻吟。
不多时,文幼筠只觉双乳之间,那肉茎猛地一颤,随即一股股温热的浓精,便从那龟头之中喷射而出,溅射到她的雪白酥胸之上,脸上,发梢之上,甚至连她的嘴唇之上,都沾染了那白色的浊液。
柴虏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那肉茎依旧坚挺,只是不再跳动。
那喷射而出的阳精,顺着文幼筠的雪白丰乳,缓缓流淌下来,在她雪白的肌肤上,留下道道痕迹。
那腥臊的精液,喷溅在文幼筠的脸上、头发上、身上,让她觉得黏腻不堪,只想寻些清水,将这污秽之物,清洗干净。
她站起身来,那一对丰满的酥胸,随着她的动作,微微颤动,更显诱人。
她来到桌边,看到桌面上叠放着一方干净的手帕,便拿起手帕,仔细地擦拭着身上沾染的精液。
柴虏看着文幼筠,赞叹道:“文妹妹真是厉害,竟如此轻易地便让愚兄泄身,真是个天生的尤物!”他低头看着自己的肉茎,只见那上面,依旧沾满了白色的浊液。
文幼筠擦拭干净身上的污秽,回头看向柴虏,却见他正用一种热切的目光,注视着自己的酥胸,不由得脸上微红,轻声道:“小妹只是……尽力而为罢了。”她的目光,落在了柴虏胯下那依旧坚挺的肉茎之上,那上面,还残留着一些精液。
她犹豫片刻,还是再次跪倒在柴虏面前,学着先前那般,用她那娇嫩的红唇和丁香小舌,将柴虏肉茎之上的精液,仔细舔舐干净,一滴不剩。
柴虏伸手摸了摸文幼筠的脸颊,赞道:“文妹妹真是深得我心,如此细心体贴。”
文幼筠舔舐干净柴虏阳物之上的浊液,抬起头来,说道:“柴大哥若是喜欢,小妹……自当奉陪……”这大胆的言语,却是让她羞红了脸,心中暗自责怪自己:文幼筠,你怎的如此不知羞耻?
竟说出这等话来?
房间之内,气氛微妙,旖旎无限。
柴虏下身赤裸,阳物半软;文幼筠则是上身赤裸,露出那对傲人的酥胸。
柴虏的目光,贪婪地在那雪白的乳房之上流连,舍不得移开。
而他那原本疲软下来的肉茎,竟是再次缓缓勃起,昂首挺立。
文幼筠站起身来,寻到方才解开的胸衣,正欲将其穿戴整齐。
柴虏见状,连忙说道:“文妹妹,可否……让愚兄再欣赏片刻?”
文幼筠闻言,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她一手拿着胸衣,一手轻轻地遮掩着乳尖,俏脸绯红,将头转向一旁,不敢直视柴虏。
她那对雪白丰满的酥胸,依旧毫无遮掩地暴露在柴虏的视线之中。
柴虏看着文幼筠那对美乳,眼睛都快要瞪了出来,心中更是欲火焚身,恨不得立刻将其拥入怀中,尽情享用。
他不禁伸出手来,想要再次抚摸文幼筠的乳房。
只是文幼筠早有防备,她向后退了一步,避开了柴虏的大手,说道:“今日小妹已然让柴大哥泄身一次,也算是习得了那‘乳交’之法。若是柴大哥依旧兴致不减,不妨……等下次……”
柴虏闻言,心中虽有不舍,却也记得孤丹的吩咐,不可操之过急,便点头道:“既如此,那便下次。下次,你我二人,再续前缘。”
文幼筠羞红了脸,轻轻点了点头。她缓缓地将胸衣穿好,系紧绳结,遮住了胸前春光。
正在此时,房门“吱呀”一声打开,孤丹走了进来。
文幼筠已然穿戴整齐,孤丹则体贴地为她整理衣衫,并系上腰带。
孤丹柔声问道:“妹妹觉得今日这番学习,如何?”
文幼筠略一沉吟,答道:“小妹已依姐姐所教,与柴大哥……行那‘乳戏’之事,柴大哥也……也已然泄身。”
孤丹笑道:“妹妹真是天资聪慧,一点即通。姐姐不过略微指点,妹妹便已融会贯通,举一反三。”
文幼筠谦虚道:“皆是姐姐教导有方。”
孤丹道:“时候不早了,我们去用午膳吧。妹妹可要与我同去?”
文幼筠点了点头,整理了一番衣衫,便与孤丹一同离开了柴虏的小屋。
柴虏见二女离去,便躺倒在床榻之上,回味着方才文幼筠那娇羞妩媚的姿态,以及她那滑腻的肌肤,尤其她雪白的乳房,心中依旧是激动不已。
二女来到齐云城中,寻了一家食肆,点了几个小菜,便开始用膳。
孤丹说道:“近日花雪楼中,来了几位新姐妹,老鸨托付姐姐,教她们梳妆打扮,以及唱曲之技,是以姐姐近日怕是有些忙碌,不能时常教导妹妹了。”
文幼筠道:“无妨,待姐姐空闲之时,你我二人,再一同研习便是。”
孤丹道:“我已将一切事宜,皆托付于柴大侠,他亦可教导妹妹。”
她见文幼筠沉默不语,似有犹豫,便柔声劝道:“柴大侠数次出手相助,妹妹也知他为人忠厚老实,况且你二人……也曾坦诚相见,妹妹大可放心,不必太过拘谨。”
文幼筠想了想,答道:“既是姐姐如此安排,小妹便听从姐姐的吩咐,一切皆由柴大哥安排便是。”
孤丹点了点头,道:“妹妹果然是通情达理之人。这取悦之道,由谁人来教,其实也并无多大区别,最要紧的,是能够将其融会贯通,灵活运用。”
文幼筠点头称是:“姐姐所言极是。”
二女用罢午膳,便在齐云城中闲逛。
这齐云城,街道纵横,店铺林立,人来人往,熙熙攘攘,甚是繁华。
天空之上,白云朵朵,微风拂面,令人心旷神怡。
孤丹亲昵地挽着文幼筠的手臂,状似无意地问道:“也不知王大哥此番前去青莲峰,路途遥远,几时才能回来?”
文幼筠闻言,轻轻叹了口气,道:“我也不知王大哥何时才能归来,只盼他能助孟堡主一臂之力,早日平安归来。”
孤丹道:“姐姐我于江湖之事,所知甚少,不知这孟堡主,究竟是何等人物?”
文幼筠道:“孟堡主武功盖世,侠义心肠,乃当今武林之中,数一数二的高手,亦是小妹的授业恩师。”
孤丹道:“原来如此。那妹妹是几岁开始习武的?”
文幼筠略一沉吟,道:“约莫是六岁。那时,堡中各位师兄师姐,曾教过小妹一些拳脚功夫的皮毛。后来,蒙孟堡主不弃,亲自指点,小妹这才得以入门,略窥武学门径。”她年幼之时,便展现出极高的习武天赋,是以孟空这才会亲自授她武艺,只是她如今,却是忘了这茬。
孤丹道:“六岁便开始习武,想来定是十分辛苦。”
文幼筠点了点头,道:“正是如此。习武之路,漫长而艰辛,须得持之以恒,勤学苦练,方能有所成就,万不可半途而废,偷懒耍滑。” 她顿了顿,又道:“王大哥,便是我飞云堡之中,最为勤勉之人。小妹自幼,便敬佩他这一点。”
孤丹闻言,掩嘴笑道:“如此说来,妹妹竟是自小,便对王大哥芳心暗许了。”
文幼筠闻言,脸上飞红一片,娇嗔道:“姐姐又取笑我了。小妹年幼之时,懵懂无知,哪里懂得什么男女之情?不过是……敬佩王大哥的为人罢了。”
孤丹笑道:“妹妹莫要当真,姐姐方才不过是玩笑之语罢了。”她叹了口气,又道:“姐姐我若是能像妹妹这般,习得一身武艺,行走江湖,行侠仗义,那该多好?”
文幼筠道:“姐姐也不必妄自菲薄。小妹亦是十分敬佩姐姐的为人,姐姐待人亲切,温柔善良,又能凭一己之力,自食其力,实属不易。”
孤丹摇了摇头,道:“罢了,罢了。每个人的际遇不同,所经历的人和事,也不尽相同,又何必与旁人比较?最要紧的,是活在当下,珍惜眼前人,妹妹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文幼筠点了点头,道:“姐姐的想法,真是通透豁达,小妹佩服不已。‘活在当下’这四个字,说来容易,做起来却难,小妹亦当谨记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