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后庭桃花笺

腊月初三,雪仍在下。

老梅虬枝斜探,枝头残雪压弯细枝,风过时簌簌落下,在积雪上砸出浅坑。

院内,砖地上的炭盆吐着橘舌,燃着半截松明。

七八个垂髫小儿围坐成环,听着先生教书。

偏有个总角丫头不似旁人乖顺,冻得通红的手指正往邻座男童羊裘里塞竹蛐蛐,“嗖——”,忽见青衫卷起,三粒辽东松子裹着霜气,第一粒击在张小丫虎口商阳穴,震得她袖中蜜饯纸包滑落;第二粒撞上蛐蛐尾针,虫儿借力弹起竟在空中打了个璇儿;第三粒最妙,绕过男童冲天辫,轻轻点在她眉心记上。

“哎哟!”

张小丫缩脖子的架势,活似被山雀啄了的松鼠。

蛐蛐借力跃起,嗖地蹿上屋梁。

满院童子憋红脸不敢笑。——自打上回一小娃的蝈蝈笼炸开引得满堂飞虫,慕夫子便立了新规:凡走兽者,皆以辽东松子论罪。

慕廉摩挲着腰间松纹铜尺,尺身还沾着辽东雪松的树脂香。

他问:“可知为何北斗柄指东北时,蟋蟀居壁?”(解:北斗柄东,指为节气立春)

张小丫揉着额角偷觑夫子侧影,嚷道:“定是怕冷!昨儿灶房梁上掉下的冰锥子,把咱娘养的狸奴都惊得窜上树哩。”

铜尺忽地斜劈而下,堪堪停在张小丫额前三寸。尺风掀开淮南子扉页,露出‘孟春之月,蛰虫始振’八字。

“张小丫,戌时三刻前,将《烛怀庆·蛰虫篇》誊满十张宣纸。”慕廉转身时,余光瞥见那丫头冲铜尺扮的鬼脸,倒与当年在崧山捉弄自己的小师妹有七分神似。

嚓嚓嚓——

厚实积雪被踩压,慕廉引着蒙童们来到庭院。

残雪未消的桑树下,三条僵蚕正在蜕第九次皮。

“蚕娘每七日添新叶,石子便多悬一枚。”

慕廉指尖掠过蚕匾边缘,某片桑叶背面还留着昨夜蟋蟀啃噬的月牙痕,“待石满四十九枚时——”他忽然掐断话头,铜尺挑起一条银蚕悬在阳光里。

张小丫突然指着蚕身惊呼:“它在发光!”

满院童子凑近时,果真见那蚕腹透出玉髓般的光晕。

慕廉将银蚕放回桑叶,尺尾点向西方渐垂的日轮:“蚕不知昼夜,却知何时该以丝缚己。正如蟋蟀不知北斗,却懂何时该破壁而出。”

暮风骤起,桑叶在空中拼出‘自强’二字又倏然散落。

童子们踮脚去捉飘零的桑叶,唯张小丫盯着银蚕发呆。

慕廉轻笑,将最后一枚霜糖掷向云端:“且看那鸿雁,南飞时排的是人字,北归时却化作一字。其中真意…”

“先生!”

还未说完,就被院子里一声脆响打断:“桑叶在吃雪哩!”

童子们欢叫着去够,慕夫子摇了摇头。

课毕。

散学时,暮色已染透窗纱。

慕廉从榆木食盒取出十二枚油纸包,每个孩童接过的零嘴皆不相同——给偷塞蛐蛐笼的张小丫是裹着霜糖的松仁,那冲天辫男孩得的却是蜜渍山楂,果核早被银针挑净。

“先生偏心!”扎双螺髻成的小娘子晃着虎头鞋,“为何独独小丫姐姐的糖霜多三粒?”慕廉笑着将她发间歪斜的绢花扶正,指尖掠过时,悄悄将半块药糖塞进她荷包——昨夜巡更时,分明听见她爹咳了整宿。

斜阳沉入砚池时,雪意未歇。

他蘸墨欲批课业,却见张小丫的宣纸背面画着条胖蚕,蚕背上歪歪扭扭写着‘要蜕十次皮’。

日影移过书脊时,铜尺在《烛怀庆》某页停驻良久,可见‘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的批注旁,新添了行蝇头小楷:

——蚕之德,在不知天命而尽人事,在应四时不待鞭策砚中松烟将涸时,“咚咚——”

窗外,小娃儿们正踩着化雪泥潭溜出院墙,门缝正摄着一本旧书他翻开旧书,纸页间夹着一张孩子画的歪歪斜斜的松树。

展开看时,树下画着一个单薄的青衫人影,背对着山,面朝着雪,背面以米粒粘着歪扭小楷:

先生像后山那棵歪脖子松他怔怔看了片刻,许久都没合上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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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霰簌簌,坠落枝头的第七日。

慕廉在竹篱外结跏趺坐,吐纳间隐约见得云气自绛宫升腾,“喀嚓——”

雪粒迸溅的脆响乍破。

来人在丈外停住,阴阳八卦爻道袍下摆浸着雪光。

慕廉起身时,膝盖发出枯竹般的声响,作揖的姿势还带着北原村特有的笨拙:“阁下深夜至此,不知……”

脊柱微弓,右手三指不着痕迹地搭在枯竹枝上,少年在藏拙。

袍裾拂过千堆雪,拂尘垂落点破月华,打断礼数。

铛!

竹枝格挡的瞬间,慕廉看清了对方唇角那抹讥诮——

比钉入雪地的三千银丝还要冷上三分。

竹枝与拂尘相撞迸出火星。

慕廉靴底犁开三尺雪浪,青竹枝点破巽位积雪,后背撞在古柏上。

练气三重搭配发劲之法已然运转,少年喉间血迹凝成殷红冰珠,却仍挺直脊梁:“前辈若要我性命,总该让晚辈知晓,这仇怨是起在何时,若是晚辈当真该死,只求前辈给个明白!”

指尖以竹作剑,叩出江湖人请罪的叩门声。

“呵,礼数倒是周全。” 他将拂尘搭在臂弯,露出腕间褪色的红绳结,“可惜骨子里那点怯懦,倒与你那早该烂在土里的爹一般无二。唉,奈何偏有些人啊,死了还不肯安生。”

话音坠在雪地上,男子嗓音温婉,语气却冷得如这腊月风雪,“你娘亲,当年就是这般,将你丢在这北原村落,却舍不得断你生路。可惜啊,若是早些断了,便省了你我今日这一场。”

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究竟……”

话音被扑面而来的银丝截断。有根丝线擦过他耳垂,带走一滴血珠。

慕廉在躲避攻击时。

他低声道:“前辈既是故人,何必以此相逼?若有恩怨,何妨摊在日头底下说?”

男子拂尘轻点雪地,声音讥诮:

“咯咯咯,当年雄狮与白虎并辔踏破贺兰山缺时,可曾想过会便宜了阴沟里的斑鬣狗?可惜了,白虎血脉掺进豺狗腥臊,终究是上不得台面的孽种。”

碰!

拂尘击中要害。

倒地时,他望着漫天雪粒子,恍然想起剑阁老爷爷教他辩识兽踪的日子。

八年前剑阁后山,老道长教他辨兽踪时的话:你瞧这掌印,前爪深后爪浅,原是白虎扑食的架势。可细看趾骨间距——

老人枯枝戳着雪窝里畸形的第三道凹痕,斑鬣狗最喜这般糟践猛兽血脉。

冰寒侵入经脉的刹那,慕廉莫名觉得,今夜这场杀局,或许才是他八年来离真相最近的时刻。

但愿不是娘亲的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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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木门撞向墙壁发出的一声脆响。

我们那小蛮子,被许兰唤作阿牛的苗乌鲁脚底还粘着红泥,就这么直愣愣杵在门槛上。

斜阳从格窗漏进来,正洒在那具盖着棉被的横陈玉体上——说是活人,胸脯子倒是鼓胀得跟揣了两只野兔似的;说是死物,偏生那对白生生的活物还随着气息微微颤。

嗬!好个剑葵大宋!

苗乌鲁反手抹了把颈间汗珠子,赤脚碾过门槛。

“啧,当年的剑道魁首就这幅德性?” 他啐了口唾沫,“那拐子婆还说你是大宋剑葵,我看是母狗窝里刨食的葵花籽吧?”

棉被被苗乌鲁掀开。

苗乌鲁狞笑着扯开裤腰带,青铜色阳具随着步伐拍打大腿内侧,溅起粘稠水珠。

苗乌鲁黢黑的阳具在斜阳下泛着青铜冷光,十六岁少年一三六公分的身躯被巨物坠得前倾。

剑葵娘苍白的指尖微不可察地一颤。

苗乌鲁浑然不觉,黧黑手掌拍得胯下作响:“你们中原娘们不就爱这驴马货?今儿让你……”

“收了你那腌臜腥臊的物事。”

苗乌鲁喉结突然滚动,脊背微微僵直。

大黑阳具骤然颤抖,身躯荡出半圈回旋后,已对上了一双似笑非笑的美眸——三尺外站着个道袍女子,黑白阴阳袖纹,唇畔梨涡却似凝着三更寒露。

最瘆人的是襟前暗红,恰似雪地里绽开的曼陀罗。

苗乌鲁倒吸凉气:“老虔婆竟负了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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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有寒香破开雪幕。

颈侧传来摩挲的细响,似谁在月夜轻叩陶埙。少年勉力睁眼,只见一段霜色蜿蜒过猩红大氅,蛇首低垂时,“原是…蛇仙姐姐啊。”

少年呵出的白雾缠上蛇身,惊觉那玉带似的蛇躯竟在微微发颤。白蛇忽将伤痕累累的尾尖探入他掌心。

雪粒渐密,砸在蛇身溅起细碎银芒。

白蛇忽然盘作三匝,蛇信扫过少年冻裂的唇纹少年恍惚听见蛇鳞与冰晶相击的泠泠声。

他颈间渐暖,原是白蛇伤口渗出的血,正顺着锁骨浸泡少年身躯。

吾在,莫怕……

槐枝细雪簌簌,少年最后的知觉,是蛇身裹挟着某种古老的药香,混着雪水在耳畔酿成苦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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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下残雪未融,一油灯如豆曳,暖意难敌北原腊月的清寒。

院中静得惊人,偶尔有雪从屋檐跌落,碎在地上,像是远方传来的叹息。

轮椅上的妇人阖目养神,肩头覆着厚实狐裘,鬓间一支青玉小剑簪,映着烛火,隐隐泛起温润的光。

慕廉倚着朱漆剥落的门槛,怀中还焐着那小丫头未散的体温——张小丫酣睡时脸颊压出褶子,脸颊压得变了形,嘴角沾了一粒唾饯,手死死攥着他的衣角,怎么劝也不肯松手。

许婶的嗔怪从井那边而来:

“廉哥儿也这孩子也真是的,怎么在雪地里也能睡着?不怕着凉吗!”

慕廉只笑着摇头,起身将小丫头轻轻交还给赶来的老张。

“劳张叔跑这一趟。”

“爹,先生他……哎哟!”女童突然噤声,原是慕廉假意咳嗽,袖中滑落的霜糖正巧堵住她后话。

老张趁机拎起女儿后领,拎闺女的模样活似提着刚猎的灰兔。

小娃娃的直觉何其敏锐。

“别闹了,跟爹回屋。明儿还得抄书罚字呢!”

小丫头在空中蹬腿,嘴里不服气地嘟囔着,终究还是被拖走了。

子夜风鸣如埙,漏进窗隙寒霜“娘亲……”

他低声唤了一句,嗓音干涩。

无人应答,只有狐裘微微一动,是夜风透过缝隙吹进来。

他很想问娘亲,如果自己离开了村子,踏上那条通向生渊的路,娘亲会不会怪他?

会不会觉得他太过薄情?

可他终究只是低着头,把所有想说的话都吞了下去。

屋子里静极了,连火盆里的炭灰也不再噼啪作响。

慕廉想起这些年在村中教书育人,陪着孩童读书、种桑、养蚕的日子。

他喜欢这样的安稳,喜欢每次推开院门,都能闻见柴火香,看到那群小娃儿在雪地里打滚。

可他又明白,若只守着一方温暖,自己便永远也无法踏进更高远的天地。

生渊在前,路在脚下,他若想强大,终究要离开。

他把这些话在心里翻来覆去,最后只化作一声叹息。

娘亲睁开了眼。她没有说话,只是缓缓抬起手,指向墙上那柄悬着的朝阳剑。

那柄剑,锈迹斑斑,剑鞘旧得快要裂开,可剑格上雕的朝阳依旧鲜明,像是要把整间屋子都照亮。慕廉顺着娘亲的目光望去,心头一震。

他忽然明白了。

娘亲这一指,不是催他留,也不是要他走。

只是告诉他——这剑,是家,也是路。

他可以带着它,带着家走向远方;他也可以带着远方的风雪,再回到家门口。

慕廉缓缓起身,走到娘亲面前,双膝跪地。

这一叩,沉沉实实。

“娘亲,孩儿不孝,要离开村子,去走一条更远的路。可生我养我的,是您,是这片土地。孩儿今日叩首,谢娘亲生育养护之恩,若他日有所成,必不敢忘家门恩情。”

娘亲静静看着他,眼中有雪光流转,终究只是伸手轻抚他的发顶。她还是没有开口,只是那一抹温柔,胜过千言万语。

慕廉缓缓起身,取下墙上的朝阳剑,剑身微颤,仿佛也明白它又要随主人奔赴新的风雨。

门外雪声更紧,少年背影在灯火和雪色中拉得极长极长。

这一夜,慕廉未再多言,只默默坐在娘亲身旁。

窗外风雪如旧,屋内灯火未熄。少年心头的执念,终于在娘亲的沉默与指引中,化作坚定的步伐。

这一拜,谢生育之恩。

此一去,带剑远行。

剑未出鞘,心已如铁。

……

另一边厢。

在一个山洞里。

烛怀庆披头散发,似哭似泣,似疯似魔。

阴阳袍早成了碎布条子,后背太极纹身随着癫笑扭曲变形,倒似活吞了阴阳鱼的蛇在皮肉里翻腾。

那抹里胸也快要承受不住,里着的一对奶脯子快要溢出来!

“阴鱼吞了阳鱼…哈哈…吞得骨头渣都不剩!”

她突然揪住自己胸襟,布条子嗤啦裂开半尺。阿牛缩在石墩后头,破裤裆里那根黑泥鳅似的物件直打摆子。

这疯婆娘疯疯癫癫的,看着就是快要走火入魔了。

疯婆娘染着丹蔻的指甲突然戳到眼前:

“小蛮子躲什么?”

阿牛后脑勺磕在石壁上,瞧见她脐下那枚桃花纹红得发亮,活像被烙铁刚烫过,“你这小牛犊子…”她嗓门突然黏得像蜜糖,“不就是现成的纯阳鼎炉么?”

”疯婆娘你识海都裂成八瓣了,老子这命根子捅进去还不得炸成肉沫?”

话没说完就被扯着阳具往前拽,龟头直戳在她肚脐眼上她骑跨在少年腰上,癫笑不止,双手扶着膝头,湿漉漉的大阴唇碾着半软的阳具打转,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怂包蛋!老娘赏你的上古阳根就这点尿性?老娘养了十六年的骚牝户,倒让你这蛮夷崽子白蹭了?”

她一边骂着,一边挺腰,肥厚的阴唇突然像蛤嘴般翕张,湿漉漉的阴蒂隔着包皮,来回摩擦刮蹭龟头棱角,烫得阿牛胯下一阵抽搐,这疯婆子的屄怎么比草原母马还烫?

“蛮夷崽子,爽吗?”

烛怀庆突然掐住自己乳根癫笑,嫣红乳晕在指缝间溢成两团白浪,染着蔻丹的脚趾划过自己小腹,“你闻闻——猛地掰开肿胀的阴唇,混着白浊的黏液拉出银丝,沾到少年鼻尖,“姐姐的屄水是不是比你们蛮夷的椰浆还甜?”

“肏恁娘嘞…”

阿牛咧开厚嘴唇,滚出句含糊夷语,胯下那根蛮棍青筋暴起,硬得几乎要炸开:“汉人婊子的骚洞比俺们部落母狗的还松,昨儿肏了三十个回合就喷尿,今日还不是一样求着老子插你!”

啪!

烛怀庆一腿踩在他的胸肌上,脚跟狠狠碾着,疼得阿牛龇牙咧嘴,可她却吃吃笑着,阴道口夹住龟头磨蹭,她似乎是磨够了,抬起了美臀,一直被压着的阳具顿时一柱擎天——

怒龙出渊,气势骇人!

烛怀庆分腿跨在阿牛两侧,用手扶着那根大肉棒,发现硬得可怕,索性也不扶了,只是蹲下身,用龟头对准了穴口。

“要死要死…这疯婆娘骚屄比许婶的膣道还烫…”

阿牛嘴上哀嚎,身体却诚实地摆成大字型躺在青石板上,烛怀庆冷笑一声,美臀重重坐下去,石洞里顿时响起屁股与腰跨撞击的闷响,像是鼓点般回荡在山洞中。

“啊哈——!”

龟棱刮过宫颈口的瞬间,烛怀庆指甲在他胸前犁出十道血沟,疼得阿牛倒吸一口凉气,嘴里大骂:“操!你奶奶的,痛死俺了!”

明明已经插到底了,阳具的肉棒还有一截露在外面,这种情形让人可想而知,插在穴里面的究竟是多大多长的一根鸡巴!

“痛?痛也得受着!”

烛怀庆美目一挑,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开始慢慢抬臀,然后往下坐,节奏虽慢,却逐渐适应。

“嗯~……嗯……嗯……哦……”

“操…你这骚屄是长了牙还是怎的!”阿牛喘着粗气,盯着那截露在外面的紫黑茎身——疯婆子膣腔吞了他七成肉棒,褶皱嫩肉像无数张小嘴嘬着马眼。

他忽然想起寨子里老猎户说的母猪配种时会夹断公猪鸡巴,胯下却胀得更凶。

烛怀庆吃吃笑着往后仰,道袍残片滑落时露出欺霜赛雪的胴体。

她故意用子宫口碾着对方龟头打转:“黑崽子当年钻狗洞偷闯镇北关时,没见识过九曲回肠的妙处?”

石洞内回荡着膣腔挤压出的咕啾水响。

阿牛被压得动弹不得,爽得小脸扭曲,嘴里却不服输,贱笑不止:“嘿嘿,疯婆娘,俺不动,俺等着你来动哩!”

他话音未落,双手却不老实,猛地一抬,抓住烛怀庆的纤腰,用力往下一按,胯部同时一挺,那怒龙直捣深处,引得烛怀庆娇躯一颤,喉间溢出一声高亢呻吟:“啊——!”,宫颈口被龟头撞开的酥麻直冲天灵盖。

这一声似春雷乍响,烛怀庆柳眉紧锁,双手猛地拍在阿牛胸口,啪的一声脆响,似要将这小蛮夷拍碎。

烛怀庆这时完全坐了下去,只留下一小节在性感的臀沟里,她屁股已经坐在了阿牛的胯上,划着圈磨了起来。

“小畜生,胆子不小,敢反客为主?”

阿牛只是笑着,没有说话,烛怀庆磨了好几圈,微微上扬的脸上略微流露出享受的表情。

大鸡巴顶在蜜穴最深处,在烛怀庆自己的控制下,大龟头可以触及到她每个敏感的角落。

之后烛怀庆又开始抬起挺翘美臀,开始在阿牛的大鸡巴上上下套弄。

“咋样,疯婆娘,俺大鸡巴滋味如何?

“疯婆娘,爽吗?” 他又补了一句。

“啊……找死!”

烛怀庆咬牙切齿,她一手掐住阿牛的脖颈,微微用力,另一手撑在他胸前,美臀却愈发迅猛地起伏,似在宣泄怒气。

阿牛被掐得小脸涨红,偏生嘴硬,咧嘴贱笑:“嘿嘿,疯婆娘,俺可不敢,俺只是帮你……帮你更快活哩!”他双手不甘示弱,往后撑起了上半身,双腿微微曲起发力,每次烛怀庆的屁股落下,阿牛便配合地往上顶胯。

丰满的肉臀实实在在地落在阿牛胯间和大腿上,发出激情的肉体撞击声。

每次肉臀落在阿牛身上,大鸡巴撑满了蜜穴,顶在最深处,一声浪叫也从烛怀庆的喉咙深处发出,然后是吸气的声音‘嘶嘶’声。

“嗯……啊~嗯……哦……嘶……嗯……嗯……嘶~……”

烛怀庆上下起落一阵,又坐下去让硕大的龟头研磨花心,发出满足的呻吟。如此好几轮之后,快感渐渐积累,烛怀庆呻吟声高了几分。

烛怀庆已经调整了姿势,不像刚才蹲起时整个身子都上下起落。

此时,她身子往前伏,只有臀部在起起落落,美臀抬起落下的速度更快了,丰满的臀肉在她腰臀的甩动下一阵阵律动,这景象实在性感火热。

阿牛躺在那里,大鸡巴被极品身材性感洋马的快速套弄着,他享受极了!“啊……啊~嘶…………噢……啊……啊…………”

“啪……啪……啪……啪……啪……啪…………”

见烛怀庆马上要高潮了,就连阿牛也开始喘起粗气,配合地用力向上顶胯。

淫水沾满了阿牛大肉棒的根部和烛怀庆的穴口,阿牛大肉棒根本还有两道细细的水痕直至在睾丸,两人结合处显得淫靡不堪。

烛怀庆突然痉挛着后仰,雪臀悬停半空,膣道剧烈抽搐。

阿牛趁机掐住她奶头向上猛顶,龟头凿开宫颈口直抵胞宫。

疯女人癫狂笑声戛然而止,翻着白眼喷出大股阴精,浇得龟头滋滋作响——

短暂地剧烈宫缩后,她坐在阿牛的肉棒上,轻轻扭动着身体,最后她软软地趴倒,一对丰乳压在阿牛的胸口。

烛怀庆是泄了,可阿牛却没有,阿牛并不打算放过烛怀庆。

原本留着给许婶的第一个奴位,眼下顾不得了。他要今夜就将这老虔婆收服,彻底变成自己踏足大宋后的第一个女奴!

“刚才不是嚣张得很?骚屄吃吊!”

他抱着胸前这疯婆娘,阳具顶着痉挛的膣肉往里凿。

烛怀庆瘫软如泥的胴体突然弓起,被操得眼眸翻白“哦~哦~啊~啊~啊~啊~哦……啊~额哦……哦……”

阿牛疯狂顶胯,睾丸都几乎要甩在烛怀庆的臀肉上。

“啊!好多水啊!哈……”

“啪啪啪啪啪——”

阿牛一鼓作气,居然保持这么高频的力度连续抽插了一分多钟,期间好几股淫水从烛怀庆的蜜穴里流出,被阿牛的睾丸甩得飞溅。

“日恁娘!这膣道咋跟长了倒刺似的?”这小蛮子黧黑脸庞涨成猪肝色,粗糙手掌狠狠掐住疯女人晃动的臀肉。

他清楚看见自己阳具根部被膣腔褶皱嘬出环状红痕,像是被无数张小嘴轮流啃咬。

烛怀庆喉头突然挤出半声笑,混着哭腔竟似山中母狍求偶的呜咽。阿牛感到龟头被某种湿热柔软之物包裹——

那疯婆子竟用真气逼得子宫脱垂,宫颈口像婴儿小嘴般裹住龟棱吮吸!

来啊…把你娘怀你时吞过的脏东西…都灌进来…

她瞳孔涣散地嘶笑着,任口水混着血水从嘴角滑落,发狠似地沉腰到底,子宫颈撞上龟头棱的瞬间,阴道壁突然绞出十重肉褶:

要来了…要尿出来了…把尿泡捅穿啊!

痉挛的小腹喷出透明液体,浇在两人交合处与阿牛鼓胀的睾丸上,与此同时,白浊精柱如同高压水枪般直射入宫腔深处:

“灌满了…孕囊都被精泡顶到喉咙了…”

她痉挛的阴道突然像八爪鱼吸盘般咬住阴茎根部,湿漉漉的阴蒂隔着包皮疯狂磨蹭耻。

直到一大泡浓稠的精液,灌进宫房,烛怀庆那一片狂暴的识海,被一个蛮字烙印,小腹处浮现一个桃花纹。

烛怀庆烂泥般瘫在少年汗津津的胸膛上,还在抽搐的膣道依旧死死箍着阳具。

苗乌鲁摸到她后颈湿透的碎发,突然发现这疯婆娘在笑。

不是先前的癫笑,倒像寨子里被驯服的母狼第一次露出肚皮。

苗乌鲁喘着粗气拔出半软的鸡巴,带出大股混着血丝的白浊。

烛怀庆烂泥似的瘫着,被操得外翻的阴唇仍在一张一合,露出宫颈口残留的精液泡沫。

阿牛抬头看着她潮红的脸,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粗糙的指腹在她的肌肤上轻轻摩挲:“疯婆娘,咋样,俺厉害不?”

烛怀庆闻言,涣散的瞳孔突然聚焦,后背的阴阳鱼纹身逐渐回归平静,她低头看向腕间褪色的红绳结:“小崽子…你很得意…?”

阿牛哈哈一笑,沾着秽物的手指插进她后庭,意外摸到湿漉漉的肛褶:“疯婆娘…你这屁眼怎么也流水了?”

烛怀庆瞪了他一眼,染着口水的嘴角扯出媚笑:“小蛮崽子…你当姐姐的九曲回肠…只生在前头么…”

阿牛小眼一亮,咧嘴贱笑,矮小的身子猛地一挺… …

—————————

寅时三刻,北原的夜还在与天光撕扯,雪未消,梅枝斜探里,新落霜花还挂在枝头,天地间一片静谧。

慕廉将娘亲鬓角碎发别至耳后时,指尖触到枕畔冰凉的青玉小剑簪,系着他绑上的红色流苏——十六年来,这是她唯一不曾离身的物件。

“该走了。”

少年自语,撞碎满室岑寂。

衣衫早已收拾整齐,包裹斜背在肩,朝阳剑捆在腰间。

脚下积雪吱呀,推门刹那,山风卷着雪粒灌入袖口,院落里寂静得只余风声,世事好像一下子都远去了。

“头一遭离开家门,怎的四下静得只剩自己心跳?” 他低声自语,语气中带着几分茫然,仿若少年慕廉初离清山村时的心境,半是憧憬,半是怯意。

村路覆着冻雪,慕廉走得极慢,青缎靴头渐渐凝满霜花。

过院口横梁时,他解下剑穗系着的铜铃,轻轻搁在刻着‘慕’字的凹痕里。

这是当年陪着母子二人的唯一家当。

“娘亲,这铃儿就留在这儿,守着家,守着您。孩儿此去,若有朝一日得归,便再来听它响一响。”

他低头呢喃,声音低得几乎被风雪吞没。

……

腊月山风刮骨刀,村北小庙的木梁上还积着雪。

慕廉踩着雪窝子往山坳走,狐裘领子落满霜花,倒像给青衫镶了道银边。这座连匾额都没有的庙宇在两处崖下,咚——

慕廉解下长帽,解下朝阳剑,对着门框认认真真叩了第二个头,这一叩,谢指引之情,是少年对命运转折的敬畏。

“多谢蛇仙姐姐,若无那段机缘,我这一生也只敢在村里做个教书先生,读几本死书,教几个蒙童,终难踏足真正的江湖,终难踏足真正的江湖,难见天地辽阔,还有……”

少年喉结滚了滚,把后半句咽进风雪里。有些话出口便轻了,倒不如存在心尖尖那处。

“谢过……”

剑鞘磕着青砖起身时,供台下窸窣作响。

山风卷起他束发的青绳,半截褪鳞的蛇尾虚影晃了晃。

慕廉怔怔望着残影,袖中拳头紧了又松。

“呆头鹅,别觉得愧疚。”

虚空里飘来声轻唤,褪色的帷幔后浮出团白雾,隐约凝成个斜倚云榻的人影,发间别着枝将谢未谢的绿萼梅。

少年耳尖倏地通红,手忙脚乱要重新戴帽。那雾影却吃吃笑起来:“浑身结冰都不怕,现在倒晓得羞了?”

“我…”慕廉盯着鞋尖沾的雪泥,忽而抬头咧出个笨拙的笑,“我包里给您留了坛松子酒。”

虚影晃了晃,似是被山风惊散的流云。

有冰凉的触感拂过他眉骨,如蛇信又似柔荑:“出息了,闯江湖可别学那些酸书生…吾有点困,先睡会…”

尾音散在重新合拢的暮色里,供台上多了片带霜的梅瓣。

慕廉把狐裘仔细叠成方枕垫在香案下,退后三步又作了个揖。转身时山风灌满袍袖,他摸了摸手腕温热的蛇纹。

……

慕廉立在许家小院柴扉前,望见烟囱已腾起青灰色炊烟,北风卷着昨夜残雪扫过脚面,这位许婶正蹲在灶下添柴,见他进门,抬眼便是一句埋怨:

“大清早的,不睡懒觉,瞎转什么?”

灶膛里爆出个火星子,映得许兰眼角的褶子泛着金边。

她嘴上骂得狠,似母亲嗔怪自家孩子不懂惜身,为昨晚的事生气,手里却将煨在余烬里的烤红薯扒拉出来,用围裙垫着搁在条凳上:

“来,吃个烤红薯暖胃。”

慕廉瞧着那抹藏青棉布上焦黑的印子,蹭着条凳边坐下,青衫下摆还沾着草屑轻声道:“婶子,我想外出闯闯。”

手里的柴禾一顿,许兰有些佝偻的背脊僵了僵,半晌没说话,只闷头往灶堂里塞柴,火光映红了她的脸,“哐当——”一声,许婶把铁锅墩在灶台上:“能耐了啊?上月连煮个饭都拨不利索……”她突然噤声,舀水的葫芦瓢在缸沿磕出个缺口,水缸里晃动的皱纹——那里面沉着二十三载春秋的米汤与药渣。

她没再追问缘由,只是起身利索地将米下锅,切了两样腌菜,又煮了鸡蛋,做了一锅热腾腾的汤饭。

三人围坐。许兰,许大叔,还有慕廉。阿牛早在开封城那天被寻来的亲戚接走,屋里只有三口人,饭菜简单,却比平日格外香浓。

慕廉盯着粥面浮起的米油,许婶突然把陶碗往桌上一击:“吃!凉了伤胃!”腌萝卜咬在齿间咯吱响,像咬碎无数未出口的挽留。

吃着吃着,许兰忽然放下碗,眼圈一红,抹了把脸,啐道:“你这白眼狼!养了你这么多年,说走就走,连根草都不带,叫婶以后跟谁念叨?”

她一边骂一边抹泪,声音哽咽:“小时候说带你上街,你哭着不肯走,非说家里好。现在倒好,长大了,翅膀硬了,咱们村子小,留不住你了是不是?”

哽咽砸在粗瓷碗沿,慕廉喉头滚动,只低头把碗里的饭扒拉得更快。

许兰哭了一阵,终究还是从自己怀里摸出一条灰蓝色的围巾。

那是她闲时一针一线攒下来的,织得并不精致,边角还歪歪扭扭,却织进了她半生的辛苦和牵挂。

“拿着!”她把围巾塞进慕廉手里,“外头天冷,别冻着。”

慕廉接围巾的手抖了抖——这灰蓝毛线是去年冬典当嫁妆换的。他记得许婶就着油灯织围巾时,总嘀咕败家玩意儿配这色正好。

“婶子…”

少年膝盖砸在青砖上的闷响,惊飞梁间燕,这些年…喉头突然梗住,像吞了块烧红的炭。

慕廉鼻头发酸,双膝跪地,郑重叩了第三个头:“谢婶子这些年照顾,教我做人,教我为人处世”

此头,谢成人之道。

“起开!少学戏文里酸秀才做派!” 却突然噎住,扑过去把他搂进怀里,哭得更厉害,嘴里还骂骂咧咧:“白眼狼!有了本事就不认娘了!”

泉涸,鱼相与处于陆,腌芥菜的酸香,混着新米炊烟。

许婶粗粝的指节刮过他手背,七年前那个雪夜忽在眼前晃荡。

他因划破许叔的蓑衣,躲在村祠不敢归家,也是这般寒彻骨髓的清晨,许婶拎着烧火棍寻来,将他冻成萝卜的手指塞进怀里捂着。

那夜她没骂人,许婶不识字,只说:“犯错如蓑衣,破洞要自己补。”

农妇的泪珠子砸在他后颈,烫得朝阳剑在鞘中铮鸣。慕廉嗅着她襟口沾染的艾草香,这农妇骂人时喷出的吐沫星子,只是坦护所爱之人。

“走吧,男子汉大丈夫,总不能一辈子窝在家里。你婶子嘴硬心软,别放心上。外头路远,记得常写信回来报个平安。” 许叔吐了个烟圈,在一旁笑着劝。

村口老槐下,许婶往包袱里塞进最后一包炒黄豆:“敢弄丢围巾,仔细你的皮!”她转身走得比风还急,却漏了声呜咽在霜地里。

“小兔崽子!”五十步外突然炸开吼声,“要是混成汴河边上那些穿绸戴银的王八羔子——”枯枝咔嚓折断,“就甭认我这个养娘!”

慕廉摸着颈间粗粝的毛线,突然笑出泪来。晨雾里传来许叔烟袋锅敲击槐树干的声响,三轻两重,正是当年走镖的‘一路平安’暗号。

……

慕廉背影消失在雪路尽头,天地间归于寂静。

屋内,轮椅上的妇人静静地坐着,阖目如眠。她的脸上没有悲喜,鬓间的青玉小剑簪在晨光下泛着幽幽的光。

不知过了多久,她缓缓睁开双眼,垂首嗅了嗅襟前艾草香囊——针脚是照着十六年前某件婴孩肚兜绣的,彼时绣绷上还沾着产房未拭净的血渍。

“痴念已了。”

她望向空无一人的门口,晨光穿透她逐渐透明的指尖,唇角浮现出极淡极淡的微笑。

她这一生,孤苦流离,飘零如浮萍,曾经的执念与遗憾,早在孩子成长、亲情圆满的那一刻,化作了一缕轻烟。

随即,像雪落无声一般,她的身影渐渐淡去,消融在天地之间,只余一缕温暖的清香,飘散在残雪未化的庭院。

——

雪后初霁,日晷铜针挪至隅中位时,玄衣广袖扫过阶前残雪,女子面覆青铜面具。

她踏进院落,驻足片刻,目光落在轮椅旁残留的那支青玉小剑簪上。

喀嚓——

鞋底碾着残雪,玄衣女子每踏一步,那些被妥帖收藏的往事,此刻正随她步履化作雪泥:

三岁孩童滚烫的额紧贴她小腹剑疤,泪痕渗进当年剖腹取子的刀口;五岁孩童藏在妆奁底的麦芽糖,融化了用来梳妆的朱砂;七岁孩童开蒙那日,便是用簪子蘸着灶灰,在黄表纸上教他写第一个‘人’字……

“孽障。”

她弯腰拾起簪子,指腹摩挲,神情不悲不喜。

喀嚓、喀嚓——

雪地浮现的剑痕,像被揉碎的桃花笺,袖袍翻卷如墨云压城,青玉簪尖挑破指尖。

血珠坠地刹那,庭院忽现两重幻影:东厢房内女子正为少年缝补冬衣,西窗下玄衣女子却将匕首抵在婴孩眉心。

两道身影随飘雪渐融,唯余满地冰晶映出千面残像。

雪地上空余两行脚印。向东那串深陷如刻碑,向西那串浅淡如鹤羽,中间隔着三片未化的残雪,正拼成模糊的慕字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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