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别的场景在晨光中缓缓展开,当所有人的行李都装上车,爷爷奶奶、姑姑站在门口,满脸不舍地挥手告别,爸爸发动车子,妈妈坐在副驾驶,身姿曼妙优雅,侧颜精致如画。
黄福勇和我们坐在后排,我专注地看着窗外流逝的景色,而黄福勇的目光却时不时停留在妈妈丰盈的蜜臀和修长的丝腿上,那种隐秘的渴望藏在他漫不经心的表情下,如同蛰伏的猎豹。
车子缓缓驶出老宅,妈妈微微回首,向爷爷奶奶挥手道别,阳光透过车窗洒在她的俏颜,勾勒出完美的轮廓。
她的唇角带着恰到好处的微笑,举手投足间尽显人妻贵妇的优雅端庄,只有在无人察觉的瞬间,她的视线才会在后视镜中与黄福勇交汇,传递着那份既矜持又隐晦的情愫。
西城的街景在车窗外渐渐远去,我们正式踏上了回江城的旅程~车内的气氛和谐而平静,只有妈妈和黄福勇知道,在这平静的表象下,暗藏着怎样汹涌的暗流,而这场危险而刺激的游戏,才刚刚开始……
从西城到胡成,再登机回到江城,我们终于在深夜抵达家门,虽然对西城爷爷奶奶的不舍依然萦绕心头,但踏入熟悉的家门那一刻,所有人都感受到了归家的舒适与安心。
一楼客厅里,黄福勇忙得不可开交,他一趟又一趟地往里搬运着行李和各种特产礼品,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将T恤前襟洇湿了一片……妈妈则负责带着已经困得直揉眼睛的弟弟去洗漱睡觉。
回到久违的房间,我迫不及待地打开电脑,准备在游戏世界里尽情驰骋,屏幕的蓝光映在脸上,我手里机械键盘的敲击声交织着游戏音乐在房间里跳跃,忽然,一阵轻柔的敲门声打断了我的沉浸。
门轴转动的轻响勾着晚香玉的发香飘进来,妈妈的倩影出现在了门口,她已经换上了一件淡紫色的丝绸睡裙,柔软的面料随着呼吸在胸前微微起伏,勾勒出曼妙诱人的曲线,不过最引人注目的是她依然穿着今天那双超薄黑丝,脚上踩着一双雪白的毛绒拖鞋,染着珠光甲油的足趾贴服着黑色尼龙在绒毛里若隐若现,像是夜月被藏进了墨瀑里。
“林睿!”妈妈的声线里像掺着冰棱,她睫毛微垂睨着我慌乱按灭游戏界面的动作,“这么晚了!一回来就想着玩游戏?”她说话时黛色眉梢蹙起,表情写满了不悦“妈~”我握着鼠标的手渗出了些许薄汗,尾音拖着的撒娇正巧撞上妈妈眼底的寒霜,“这些天天不是都在爷爷奶奶那吗~太久没碰电脑了!”我缩着脖子,声音不自觉地放低。
妈妈抿起红唇,流露出一丝愠怒,她纤细的手指轻轻抚过鬓角一缕散落的青丝,动作优雅却又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你还说?在爷爷奶奶那,我是不是一句都没问过你学习?”她双臂交叠于胸前,姿态端庄而凛然,蜜桃臀抵着门框的姿势却让睡裙后摆暧昧地陷进臀缝:“之前期末考试的成绩我还没和你算账!”
我支支吾吾,喉结滚动出含糊的咕哝,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妈妈毛绒拖鞋绵绵的足音突然迫近,黑丝包裹的足弓在绒毛里踩出浅淡的压迹。
“哑巴了?”妈妈的声音里裹着明显的失望,“在西城,想着让你陪着爷爷奶奶让他们开心点,我也不说你什么!”她微微摇头,散落的发梢扫过我发红的耳尖,睡裙领口泄出的雪色深渊泛着白的艳得惊心的光,“你自己看看!现在还有心情玩游戏!?”
说着,她修长的手指从睡裙侧边的隐形口袋中取出手机,屏幕亮起的瞬间,班级排名表格上我那刺眼的名次赫然在目,成绩已经滑落至中游位置。
“妈我……就是没发挥好……”我惴惴地辩解着,声音却得心虚的小到几乎要消散在空气里———我太了解妈妈对我学习的重视程度了!
对比起对弟弟的百般呵护与溺爱,妈妈对我的期望总是格外高,当然,在学习之外的事情上,只要成绩进步,妈妈对我的宠爱也从不吝啬,几乎有求必应。
“没发挥好?”妈妈的语气中带着克制和明显的讽刺,原本温婉娴静的俏颜上已经飘起一抹郁忿的红温。
她常年浸润香奈儿柔肤乳的手掌突然扬起,那部价值不菲的手机破空气向我甩来,我本能后仰时菠萝999 Pro Max的金属边角擦过我的下颌,随着“咔嗒”的钝响在地板上打着旋。。
“你自己信吗?”妈妈唇瓣抿得发白,那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让我不敢抬头,“数学连均分都没到,这就是你的没发挥好!!?”
我捂着疼痛的下巴,依然不敢作声。
“明天……”!妈妈修长的手指轻拂过胸口,试图平复明显激动的情绪:“我已经联系了张老师,后天,你乖乖的给我去上补习班!”
我被憋屈浸的嘴里发苦,内心不满却不敢表露,毕竟在学习这件事上,我从未敢忤逆过她的意志。
“妈~”我的哀求声看到她眉梢凝结的寒芒时猝然发怵:“这补着补着,就开学了……我假期就没了!?”
“在重点班都快垫底了还想着假期?”妈妈的声音陡然拔高,眉毛紧紧拧起,唇瓣泛着的水色此刻显得格外冷冽,睡裙下曼妙的轮廓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起伏,像暴风雨前不安的海面。
“我看你是被那些电子鸦片腌入味了。”她突然冷笑一声,瞳孔里像结了一层薄冰,“赶了一天路,回来也不休息……连行李箱都来不及放倒!就那么急着给你的虚拟战绩镶金边?”妈妈目光像一把锋利的手术刀,先是在我的电脑上停留片刻,又锐利的移到我的脸上,我能清晰地看见她眼角紧绷在怒气中微微颤动。
“最起码……先帮……”她的声音突然卡了一下,视线不受控制地飘向门外又迅速收回,一丝难以名状的情绪从她眼底掠过。
“那些行李……黄福勇不是在搬着吗?”我揉着发疼的下巴,虚虚的开口。
“你真是!……”妈妈裹在黑丝中的足尖不耐烦地轻点着地板,那双本该柔和的毛绒拖鞋此刻正发出急促的摩擦声,像一只失望的困兽在笼中焦躁地踱步。
她挺直的背脊,和微微抬起的下巴让她的视线以一种居高临下的角度投射过来,那目光里翻涌的情绪太过复杂,愤怒、疲惫,还有一丝黯然,全都凝结在她紧抿的唇瓣和绷紧的颈线上。
空气中飘散着她睡前涂抹的莱珀妮贵妇面霜香气,混合着此刻隐隐的火药味,就在妈妈即将继续我的“罪状清单”时,楼下突然传来一阵玻璃清脆的碎裂声,紧接着是黄福勇略带歉意的声音飘上来:“对不起舅妈!我不小心把您的香水瓶打碎了!”
妈妈精致的侧颜上闪过一丝异样,黑丝包裹的长腿向门外迈出,但很快又停住,她弯腰捡起地上的手机,领口瞬间豁开出一道惊涛雪浪,睡裙下摆随动作滑到蜜桃臀最高点时丁字裤忽然惊鸿一瞥。
“先这样!”妈妈直起身子,声音里不再是对我的严厉,而是带着些许烦躁和焦虑。
睡裙下摆在走动间轻微扬起,露出一截被黑丝紧紧包裹的丰腴大腿,随后又轻盈落下。
妈妈走到门扉时蓦然驻足,修长的手指搭在门框上,她没有回头,只是略微侧了侧脸,刚好能让我看到她完美的下颌线和微微颤动的睫毛:“明天午后检查暑假作业!别告诉我……你还没写!!”声线淬着冰渣,说罢,她快步离开,高挑曼妙的身影很快消失在走廊尽头。
我长舒一口气,妈妈平时很少如此失态,虽然因为我成绩的原因,但是今天不知为何情绪特别激动,总不可能就因为我没帮黄福勇搬行李?
我心不在焉地想着,隐约听见楼下传来妈妈轻声责备的声音和黄福勇低沉的道歉。
好奇心驱使我悄悄走到走廊,从楼梯间的缝隙往下望去,我窥见到妈妈正屈膝蹲在客厅地毯上,纤长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捡拾着碎玻璃片,黑丝包裹的小腿在蹲姿下绷出芭蕾舞者般的优美弧线。
黄福勇站在她身旁,一脸歉意地递过纸巾,“我来收拾吧,舅妈,这是我打碎的。”他喉结吞咽的声音在寂静客厅格外清晰,目光流连在妈妈领口低垂处的雪腻沟壑。
妈妈垂眸凝视着地上星星点亮的玻璃碎屑,发梢随着摇头动作垂落肩头,“你都忙一晚上了,去休息吧~这些小碎片我怕你收拾不干净,小泽明天光着脚跑来跑去容易踩到。”
黄福勇似乎想说什么,却又咽了回去,他弯下腰时臃肿的身体与妈妈优雅的背影“不小心”贴在一起:“那我帮舅妈拿垃圾袋?”
“嗯。”妈妈轻应一声,声音温柔了许多,与刚才对我的严厉简直天壤之别、判若两人!
当她伸手接过黄福勇递来的垃圾袋时,染着深紫色甲油的指尖与黄福勇粗短手指短暂交触,在垃圾袋表面留下雾蒙蒙的指纹。
“黄福勇!”妈妈压低嗓音呵斥,但语气中却没有多少责备的意味,反而带着一丝我从未听过的娇嗔,眼神细不可查的飘向楼梯的方向,似乎在担心被人发现。
“对不起,舅妈。”黄福勇的声音听起来十分自然,还带着那种对长辈恰到好处的歉疚。
我皱了皱眉,有些不明白他们之间奇怪的氛围,或者说不敢往那去想,似乎察觉到什么,妈妈的目光突然上移,我连忙退回房间,生怕被她发现我在偷窥。
回到电脑前,我无比烦闷!
刚才看到的一幕在脑海中挥之不去,妈妈对黄福勇的态度似乎比从前要柔和许多,或许连妈妈自己都没感觉到……而黄福勇看妈妈的眼神则带着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我摇摇头,也许是自己想多了,黄福勇那种人怎么可能和妈妈……简直是天方夜谭!
毕竟黄福勇今晚确实帮了不少忙,妈妈对他和颜悦色也是应该的。
关上电脑,我仰躺进床褥,听着楼下窸,的说话声和轻微的脚步声飘了上来,我不由打开监控,发现两人正细致的收拾,除了先前楼梯看到的再也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不知何时,疲惫感终于席卷而来,我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梦境坠入深海时,我仿佛听见了一声压抑的嘤咛,那声线带着水汽氤氲的绵软,像妈妈不小心被竹枝划破指尖的轻呼,又似江城暴雨夜她赤脚踩着月夜惊慌的颤音,但那声音很快就消失在黑暗中,仿佛只是梦境的一部分……
次日,晨光穿透纱帘缝隙洒进房间,我揉着惺忪的睡眼起床,推开房门,正巧看见妈妈从主卧出来。
她已经换上了一身白色纯欲风的的蕾丝花边雪纺裙,头发一丝不苟地挽成了一个优雅的发髻,露出修长白皙的颈项,但我注意到,她的气色虽然红润,但是眼下却有薄粉遮掩不住的青影,像是一夜没有睡好。
“起来了?”妈妈看见我,嘴角勾起一抹甜甜的笑容,声音也柔的出奇,与昨晚判若两人,恍恍惚惚中,我总觉得,妈妈这种举动与西城那次特别相像。
她优雅地拢了拢耳边的碎发,莲步翩翩时蜜桃臀在雪纺面料里惊起熟透狗日般的轻颤“下楼吃早饭吧,给你们熬了百合粥。”
跟着妈妈下楼,我闻到了厨房传来的香气~餐桌上摆着各种早点,让人看着嘴馋。
黄福勇已经坐在餐桌旁,正低头玩着手机,看到妈妈走来,他连忙起身:“舅妈,我帮您拿餐具。”
妈妈颔首浅笑,晨光在她施了山茶花粉底的俏颜晕开淡淡的金泽:“谢谢。”她悠悠坐下时,裸感肤色丝袜包裹的修长美腿优雅地交叠,纤指捻着裙摆将雪纺裹住的蜜桃臀得体的压入餐椅。
黄福勇递过餐具,他的手臂不经意地擦过妈妈的肩头,我注意到妈妈的身体微微一僵,“毛手毛脚的!””说完脸上的表情却没有任何变化,依旧保持着那份优雅从容。
黄福勇讪讪的回到座位上,嘴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我莫名感到一丝不适,虽然妈妈也出言责备了,可我又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正当我准备开口说些什么时,弟弟林泽揉着眼睛从楼上走下来,打破了餐桌上微妙的氛围。
“妈妈!”弟弟奶声奶气地喊道,卡通睡衣卷到肚脐上方,露出白嫩的小肚皮。
妈妈的表情立刻温柔,伸出手臂将弟弟揽入怀中,雪纺领口随动作浮掠出一缕无痕镂空胸罩的花边:“宝贝,睡得好吗?”她宠溺地亲了亲弟弟的额头,垂首亲昵耳语的姿态让雪乳漾起浪花。
弟弟用力点头,钻进妈妈的怀里撒娇,妈妈轻笑出声,纤指轻轻地梳理着弟弟乱蓬蓬的头发,眼中满是母爱的光辉。
吃早餐时,妈妈捧着骨瓷咖啡杯,纤指轻轻抚过杯沿,声线如同缠着丝绒般柔软:“周一我舞蹈室就要开始上课了……那小泽……”她优雅地小啜一口咖啡,唇瓣在杯沿烙下一枚樱粉色的唇印。
我喝了口粥,咬着牛奶吐司点头,知道很多艺术系和喜欢舞蹈的女生都会在假期的尾巴去她们舞蹈室上课,也算是扎实一下功底__吧。
往年这个时候弟弟一般都已经送去全托班了,但是今年由于黄福勇在我们家,而且黄福勇学校还有半个月才开学,所以妈妈给弟弟报了半托班,每天就由黄福勇去接送弟弟,甚至还特意为此给他买了一辆电动的老头乐,这样的好处不止妈妈早上也能多睡一会儿觉,弟弟也能每天都看到妈妈。
弟弟林泽正专注地用小勺子搅动碗里的麦片,知道了这样的安排开心的不能自己。
妈妈说完时,目光不经意地掠过黄福勇,纤长的睫毛像帘朦胧的纱幕微微一颤,很快又恢复常态,修长的手指轻轻捋了一下垂落的发梢,那动作优雅得仿佛一幅静止的画。
“那就麻烦福勇了。”妈妈补充道,声音里裹着适中得当的客气与感谢,肩头的线条在晨光中显得格外柔和,白色雪纺裙下若隐若现的锁骨泛着瓷器般的光泽。
黄福勇含着馒头点头,咽下口中食物后连忙答道:“没问题,舅妈。接送小泽小事一桩。”他的目光在妈妈颈项上多停留了几秒,才不舍地移开。
我低头戳着碗里的粥,心情沉重如铅。
一想到明天开始就是枯燥的补习,然后一直到开学,我的心就无比郁闷,看来这下真的和打球、游戏彻底无缘了!
看着弟弟和黄福勇脸上的笑容,我不禁感到一阵强烈的不公,为什么只有我要被囚禁在补习班里?
当天的时间在郁闷与家务中悄然流逝,妈妈整理着周一要用的舞蹈服和用品,曼妙的身影在客厅与卧室间优雅穿梭。
晚上,我打开电脑,想要趁着最后的自由时光再痛快地打一场游戏,但总是心不在焉,脑海中不断浮现着即将到来的补习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