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福勇猴急的攥住那只诱人的白丝美足,手掌在柔腻足背上来回摩挲,感受着丝袜下细腻柔滑的肌肤纹理,拇指则不安分地在足弓处揉捏打圈,激起酥麻痒意沿着腿部神经一路窜至妈妈的心房。
“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黄福勇喉咙里滚出低哑的笑声,大手钳住妈妈纤细的脚踝,将她将那只裹着白色丝袜的玉足牵引至自己早已昂扬挺立的肉棒前端,空调风掠过他汗湿的鬓角,带起一缕雄性荷尔蒙的酸涩妈妈肩头轻颤着向后仰去,原本慵懒倚靠的姿势也随之软了几分,她远山黛眉轻蹙,眼波潋滟如春水初融,指尖揪皱的床单却暴露出矜持的挣扎:“别磨蹭了……弄快点……”娇嗔软糯的尾音像像捣碎的桂花糖藕般甜腻黏人,不仅丝毫没有责怪的意味,反倒像情人间玩闹的暧昧情愫。
黄福勇嘿嘿坏笑,紫红龟头抵着薄薄的尼龙丝线来回扫动,当他用龟头铃口刮过足心最敏感的穴位时,妈妈脚趾倏然蜷缩,细微的抖动连带着蕾丝袜口在大腿根勒出了淡粉红痕。
妈妈羞媚的用白丝玉足,轻轻摩挲着黄福勇坚硬滚烫的肉棒,丝袜表面柔滑的尼龙纤维与龟头粗糙的沟壑相互摩擦,带起一阵细微的簌簌声响,足尖轻柔地在狰狞龟头上画着旋,指缝间偶尔夹过敏感的马眼,撩拨得黄福勇浑身燥热。
黄福勇舒服的闷哼出声,粗重的鼻息隔得老远喷洒在妈妈白皙的腿根,“嘶!宝贝这骚蹄子,真是一点都玩不腻。”他的声音低沉裹着浓烈渴望,话落间腰胯猛地前挺,紫红龟头剐蹭着足弓细腻的肌肤,在尼龙表面拖拽出晶亮的涎痕。
“什么骚蹄子!难听死了,就不能文雅点?”妈妈柳眉倒竖,俏颜佯装愠怒间媚态横生,颊边绯色更浓,将那点嗔怪的薄怒也冲淡殆尽,她足弓突然发力,穿着白色丝袜的玉足骤然绞紧,超薄尼龙丝线在紫红龟头棱角处绷出近乎透明的质感,紧紧勒住狰狞的龟头。
那份滑腻紧致的包裹感,让黄福勇倒抽一口冷气,喉间溢出舒畅的轻喘,妈妈染着珠光甲油的脚趾俏皮地夹住铃口系带娇嗔道:
“轻些……再把丝袜弄破了!当心给这根丑东西拽下来~”
动作间,裸色包臀裙的裙摆滑至腿根,裙裾里,蕾丝内裤边缘的点点猩红在粉色春光里若隐若现,妈妈下意识的拢下裙摆维持矜贵,可斜倚床头软垫的姿势,却宛若餍足的波斯猫。
她另只白丝玉足足跟忽然开始若有似无地磨蹭着黄福勇贲张的卵袋褶皱,足尖偶尔划过肉棒根部,每当黄福勇试图挺腰,企图用力摩挲时,足尖便又灵巧地抵住狰狞的龟头冠状沟,像是带着一丝捉弄的意味,“说了轻些……这双也很娇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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