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姑姑煲的莲藕排骨汤在青瓷碗里漾出波纹,混着蒸腾的雾气漫过妈妈垂落的发梢,她侧身时开衫里的连衣裙随着动作泄出一抹雪腻,锁骨处遮瑕膏微融的齿痕在暖光里若隐若现,妈妈指尖轻点弟弟额头,嗔怪他是个小馋猫,随后,她交叠的丝袜美腿在桌下微微调整姿势,足尖轻点地面,维持着优雅的坐姿。

她舀起一勺热汤,红唇轻启,对着瓷匙轻轻吹拂,动作细致而温柔,唯恐烫到弟弟娇嫩的舌尖,抬眸间,她目光落在我的脸上,睫羽轻颤,漾开一抹春风般的柔和,“林睿,多吃点菜,之前一个人在江城,都瘦了一圈呢。”

“好的妈~”我望着她垂落的眼睫在卧蚕处筛出蝉纱般的阴影,忽然注意到她抚过碗沿的指尖顿了顿,随后涂着深紫色甲油的拇指不经意地抵住小腹,隔着垂感极佳的裙料轻轻画圈,薄荷灰丝袜包裹的膝盖并拢轻蹭,足趾在桌底蜷成含苞的玉兰。

我眉心微蹙,知晓妈妈是经期不适,正欲开口关切几句,提醒她注意休息,话语却被黄福勇突如其来的殷勤举动打断,他不知什么时候盛来一碗红糖姜水,推到妈妈面前,“舅妈尝尝这个。”他略微停顿,视线在她小腹处一触即收,喉结滚动时脖颈晒伤的蜕皮处泛着油光,“看您好像不太舒服,总揉肚子”

“费心了~”妈妈眼尾掠过水色,柔声细语地应着,眼角眉梢都带着温婉的笑意,阳光漫在她精雕细琢的侧颜投下柔和光晕,勾勒出她修长的脖颈和柔美的轮廓,美得令人屏息。

坐在主位的爷爷奶奶,看着黄福勇这样懂事,也欣慰地点头。

姑姑林琴的瓷匙碰响汤碗,她若有所思地扫了黄福勇一眼,随即笑着打趣道:“福勇倒是心细,还知道关心长辈了,有长进。”

黄福勇又堆起那副憨厚可掬的笑容,眼角的鱼尾纹挤成一团,语气谦逊,“在江城都承蒙舅妈照顾嘛。”随后咧嘴露出犬齿,汗湿的掌心在桌布蹭出深色水渍,他突然倾身越过糖醋鱼盘,带着几分讨好看向妈妈:“下午再给您买些车厘子和桂圆补补气血!”

我一阵无语,默默扒拉着碗里的米饭,眼角余光却始终落在妈妈身上,总觉得今天的她,举手投足间都流露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妩媚风情,与往日的端庄优雅有所不同,可黄福勇这般过分殷勤的举动,又让我的心头蒙上了一层挥之不去的阴霾,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

“叮~”手机突然在桌面震出蜂鸣,监控提示的弹窗亮得刺目,那是江城房中监控系统监测到移动物体或光线而弹出的通知,想必只是空气中漂浮的细微尘埃,又或是门外偶尔掠过的车影。

但我却莫名的感到一阵心虚,如同做了亏心事般,手忙脚乱地迅速滑掉弹窗,眼尾的余光却敏锐地捕捉到,妈妈似乎往我的手机屏幕上瞥了一眼,我故作镇定地偷偷看向妈妈。

只见她正神色如常,染着深紫色甲油的指尖在瓷勺柄上划出细痕,垂眸搅动汤汁的模样端庄娴静,仿佛刚才只是我的错觉,我悄悄地舒了一口气,紧绷的神经也略微放松下来……可是桌下灰丝玉足却在我视线死角勾住了黄福勇的拖鞋。

黄福勇嘴角掠起带出浑浊的笑音,突然起身时椅腿刮擦地板发出了尖锐的声响,他弹指叩了叩我面前的饭碗,短裤裤裆晃动的阴影恰好笼罩妈妈连衣裙小腹处:“表弟要不要添饭?”

“不用了!”我不冷不热地回应,尾音裹着叛逆与不屑。

黄福勇堆在脸上的笑容僵住,讪讪地缩回手,略显臃肿的身躯在空气里凝固成尴尬的雕塑,油腻的脸庞堆起几分窘迫,眼角细纹愈发明显。

一边的弟弟林泽突然举起手中的塑料小碗,稚嫩童音划破沉寂,“表哥我还要!”孩童清澈的嗓音像山间流淌的泉水,瞬间驱散了餐桌上微妙的尴尬。

黄福勇立刻眉开眼笑,肥厚手掌亲昵地揉了揉林泽的小脸,掌心温度隔着稚嫩肌肤传递着虚假的亲近,“哎呦,小泽吃饱饱,长高高哟!”他讨好地应着,起身替弟弟添饭。

我看着弟弟对黄福勇愈发亲近,稚嫩脸庞洋溢着孩童特有的信任与依赖,我心头无端涌上一股难言的滋味,像是吞下了一枚青橄榄,涩意在舌尖蔓延开来……

深夜时分,窗帘的轻纱缝隙间溜进几缕的晚风,将闷热在书房凝结,空调外机发出疲倦的嗡鸣,与屋内逐渐升温的旖旎氛围交织,如同情欲低吟的序曲。

妈妈倚着书桌,与午间不同的是,此刻轻薄的开衫已经褪去,纤细的吊带沿着肩胛滑出两道详细的雪痕,轻柔如蝉翼的面料,将雪腻肌肤与饱满轮廓完美勾勒,胸前微微敞开的领口,随着她呼吸的频率,露出内里雪峰丰盈的曲线。

她脚上踩着一双十厘米的银色细高跟鞋,鞋面材质在灯光下泛着金属独有的冷冽光泽,纤巧的鞋口边缘,露出包裹着薄荷灰丝袜的细腻足背,以及半阙圆润脚趾。

黄福勇正懒散地坐在折叠床边沿,裤腿随意地向上卷起几道,露出线条粗犷结实的大腿,只见他浓密的腿毛纠结成簇,随着肌肉收缩泛起野性的油光,浑身都散发着一股浓烈的雄性气息。

他屈起手指弹了弹黑色短裤的松紧带,汗液在面料上晕开了深色的云纹,他刻意将折叠床压出濒临散架的吱呀声,随后开口道:“这破空调跟摆设似的。”语气略显不满,汗湿的掌心拍打大腿发出黏腻回响,“宝贝要不坐这儿?”他拍了拍自己腿根,黑色布料立凸起可疑的危险轮廓。

妈妈鞋尖轻点地面,银色鞋跟在地板敲出编钟般的清响,裙摆轻微摇曳翻涌成晚霞,隐约透出薄荷灰丝在臀腰间勒出的淡粉涟漪。

“不坐。”婉拒卷着一丝难察的期待,音调宛如烟雨的绵软,她无意识用尾指勾着耳垂的流苏耳坠,这个往日里训导我和弟弟时会做出的习惯性动作,此刻在黄福勇眼里化作了催情的药引。

黄福勇眼神灼热地注视妈妈,喉结上下滚动,他抬起手,粗粉的掌心搓了搓,语气低沉又带着一丝暗示:“宝贝儿今天下面歇着了,上面这张小嘴,是不是得让它干点活?”声音带着几分戏谑,指腹略带挑逗地轻点自己唇肉,嘴角勾起一抹轻佻的坏笑。

听到黄福勇这露骨的调笑,妈妈眼尾略微上挑,她羞郝地横了黄福勇一眼,娇声道:“少没正经!”眼波掠过他鼓胀的胯,美眸深处闪过一丝慌乱,随后佯装整理书桌上的笔洗,这个看似优雅的动作却因腰肢过分后倾,将蜜桃臀的勾魂曲线暴露在台灯光晕里。

“正经?”黄福勇闻言,喉咙深处溢出一阵低沉的轻笑,随即起身,略显臃肿的身躯缓缓靠近妈妈,粗壮有力的手臂顺势环住她纤细柔软的腰肢,指腹隔着轻薄的藕粉色连衣裙面料,暧昧地摩挲着她丝袜包裹的修长美腿,细密的酥麻感瞬间传遍全身,激起妈妈一阵细微的颤栗。

他低头嗅了嗅她颈间的香气,灼热的呼吸喷在耳后,瞬间让她耳垂泛起一层浅浅的粉红,“对着你这骚样,谁正经得下来?”黄福勇肥舌舔了舔嘴角,随后鼻尖深埋颈窝,浓烈的晚香玉混着爱欲的酸涩在空间里发酵。

“呸!小色鬼!”妈妈轻哼一声,俯首微颤,吊带裙领口垂落的褶皱里,雪腻沟壑泛着初雪消融的微光,她象征性的用指尖按住黄福勇嘴唇,假意制止的动作反将他的脸压向自己胸口。

薄荷灰丝袜在暧昧抵抗中绷紧,裆部加厚处的灰色尼龙凑巧卡进了敏感带,黄福勇的舌尖突然挑下领口舔舐雪乳,妈妈唇瓣倏然溢出的轻哼像摔碎的蜜糖罐。

妈妈反手撑住书桌的边缘,碰翻的笔筒滑落一片暗影,她抿着下唇的贝齿间泄出黏腻的颤音:“你……嗯……就不能消停两天嘛?……”

黄福勇坏笑着,手掌顺着她肩带滑下,粗糙的指腹沿着脊柱凹陷游走,在尾椎处的画着催情圆圈,“看看这身骚骨头。”掌缘在话语间拍打臀峰激起了肉浪,让超薄的薄荷灰丝袜口瞬间挤出深红印痕,“穿的这么端庄和外甥偷情,是不是特别带劲?”

话落,他骤然松开了妈妈,重新坐回床边,指尖在裤裆上摩挲了几下,眼底闪过一丝“你懂的”狡黠光芒。

妈妈犹豫了一下,俏脸染上一抹绯红,眼尾泛起薄雾般的胭脂色,贝齿咬着果漾唇蜜在唇瓣烙下深浅不一的齿痕,她低头瞥了一眼自己的曼妙娇躯:藕粉色连衣裙裙摆正随呼吸轻颤,美足在高跟里蜷缩成含羞草,薄荷灰丝袜与鞋口交界处勒出一道浅浅的肉印,像春雪初融时枝头将坠的露珠。

她迟疑了片刻,最终还是挪了过去,包裹着高档灰丝的膝弯触到折叠床沿,尼龙纤维与铁质框架接触发出嘶嘶细响,她纤手提了一下脚踝的裙摆,裙裾随动作掀起小片灰色的迷蒙。

“坏东西……也不怕精尽人亡!”妈妈抬头看了黄福勇一眼,描画的温婉娴静的远山黛微微蹙起,眼尾浮着的胭脂色却比平日深了几分,水雾蒙蒙的眸子带着几缕羞涩,但很快被掩去,像是被夜色吞噬的微光。

黄福勇懒散地靠在床头,看着妈妈连衣裙双肩吊带自她肩头滑落,露出半边雪腻的乳肉,肌肤在台灯的暖光下泛着柔腻的光泽,汗珠顺着锁骨滚入雪白沟壑,在深邃间凝成了背德的罪证。

妈妈的青丝垂落,几缕发梢扫过她的腮边,黏在汗湿的肌肤上,耳垂的流苏恰好扫过锁骨处遮瑕膏掩盖的浅痕,映出一片迷离的光影,随着她的动作发出细微的声音。

黄福勇粗手伸向她的下巴,拇指摩挲着妈妈涂着果漾唇蜜的唇瓣,指腹的薄茧划过她柔嫩的唇肉,带起一丝细微的颤栗,指尖触碰到唇角间,留下了几道浅浅的红痕,他忽然用力一捏,迫使妈妈微微张开檀口,露出贝齿间那抹湿润的粉红。

妈妈眉梢倏然压低,染着深紫色甲油的指甲在他短裤表面刮出了细微的划痕,唇蜜被咬得泛起水光,吐息间溢出迪奥繁花香水尾调与情欲交织的暗香:“也不洗洗?”

黄福勇嘿嘿一笑没有作答,他低头俯视着妈妈,浑浊视线扫过她吊带连衣裙下紧绷的蜜桃臀,空调冷风掠过妈妈背脊垂落的青丝,发梢在雪肌上勾成了墨色的藤蔓,随着呼吸在背脊凹陷处舒展蜷曲。

黄福勇的眼中闪过一丝戏谑的光芒,嘴角掠起一抹坏笑,“宝贝儿,快点……先帮老公泄泄火”催促的声音低哑而急促,带着几分命令的意味。

他一边说,一边引导妈妈的玉手解开短裤,滚烫的肉棒弹跳而出,狰狞的紫红龟头直直地抵在她眼前,柱身上的青筋虬结如蚯蚓般蜿蜒,马眼处已渗出晶莹的前液,腥咸中夹杂着一丝汗味,像是夏日暴晒后的泥土气息,浓烈得让人窒息。

妈妈的呼吸微微一滞,视线落在紫红色肉棒尖端翕张的马眼间,鼻尖泛起微微的皱褶,像是嗅到陈年檀香木被劈开时溢出的浓烈雄腥,她迟疑了片刻,纤手轻轻握住棒身游走,指尖在触碰到那灼热的温度后,手指不自觉地颤了一下,随着掌心完全裹住滚烫的肉棒,指腹缠绕到青筋,感受到那股跳动的脉络,像是握住了一件活物。

“这臭东西,长的真恶心……”她低声嘀咕,语气中却透着桂花酒酿般的嗔怨,软得让人心痒,妈妈抬起眼,睫羽在眼睑下方投出细碎斑驳的光影,将挣扎与妥协酿成眼波深处隐晦的期待。

“恶心?”黄福勇低笑着出声,粗手不由分说的按住她的后脑,指尖穿过她柔顺的青丝,轻轻用力,迫使妈妈靠近。

“昨天含得那么深,倒像是要把魂儿都吸出来,现在还嫌弃上了?”他的声音带着几分挑衅,肥舌翻卷了一下,像是野兽在品尝猎物的余香。

话落,他将目光刺向妈妈胸口,她被黄福勇的臊话羞的愠怒,喘息间惊起了一片雪浪,垂落胸前的青丝勾缠着汗珠,在乳尖凝结成蜜白色的露滴,深邃的乳沟在台灯光影里若隐若现,散发着人妻贵妇的甜腻诱惑。

黄福勇眼中闪过一丝疯狂,粗粉的拇指在她后脑施加压力,迫使俏脸凑近那根狰狞的肉棒,灼热的温度几乎烫到妈妈的唇瓣。

妈妈眼尾的绯色倏然漫开,精心绾起的秀发被黄福勇揉散成泼墨山水,红唇缓缓凑近龟头,温热的呼吸喷在马眼上,激得肉棒跳动了一下,粉嫩的丁香小舌试探性地轻点铃口,舌尖羞郝的卷走咸涩前液的瞬间,睫毛如沾露的蝶翼般急颤。

“嗯……”嫌弃的呜咽混着腥臊在舌苔上化开,味道浓烈得让妈妈眉头微皱,她忽然探手抵住黄福勇小腹,染着深紫色甲油的指尖在他肌肤刻下红痕,“这味儿……比昨天还重!臭的……想咬断这根丑东西……”威胁仿佛化雪的软糯,唇瓣残留的晶亮液体反而出卖了妈妈的口是心非。

随着她鼻尖翕动,像是适应这股腥臊的气息,粉舌探出,沿着紫红龟头冠状沟描摹,湿热触感带起细密的水声,舌苔轻扫过狰狞龟头棱角,宛若品鉴稀世珍馐般细致。

“嘶……对,就这样……”黄福勇满足的溢出舒爽的喟叹,眯起眼眸,粗病的掌心轻抚妈妈柔顺秀发,宛若抚慰温顺宠物般。

妈妈像是得到了鼓励,红唇下意识含得更深,滚烫肉棒没入檀口大半,黄福勇腰胯微不可查前顶,龟头滑过柔软的舌面,黏腻温柔的触感如同掠过一团饱满多汁的肉冻。

“唔……”妈妈嘤咛一声,果漾唇蜜在紫红棒身蹭出了妖冶的红痕,口腔内湿热紧致,紧密包裹着狰狞的龟头,灵巧香舌不自觉抵弄着马眼,酥麻快感如电流般窜遍黄福勇四肢百骸,爽的他喉咙深处压抑不住的溢出野兽般的低吼。

妈妈膝弯处薄荷灰丝袜在口交间被地板压出了细密的纹路,跪伏着足弓曲折,灰丝裹着后跟与鞋垫分离,膝盖因长时间的跪姿而泛起诱惑的潮红。

尼龙纤维被姿势拉伸的绵长,紧绷地勾勒出腿部的曼妙曲线。

妈妈螓首随着吞吐动作前后轻晃,如风中摇曳的铃兰,超薄丝袜与地板持续摩挲,发出更多暧昧的声响。

她吞咽肉棒的动作令颈侧拉伸出纤长的弧度,唇蜜在龟头棱角蹭出的痕迹像消融的草莓冻,舌尖扫过马眼间,带起了红唇情动的颤音:“坏东西……轻些顶……”,嗔怪随着如瀑的青丝倾泻而下,在黄福勇贲张的大腿扫出酥麻的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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