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黄福勇舌尖卷走了嘴角残留的西瓜籽,短裤裆部靠在沙发边缘压出了暧昧的褶皱,他满意一笑,倾身去够果盘,帆布鞋尖故意蹭过妈妈悬空的丝袜足跟,尼龙纤维勾住鞋带绒面的触感让两人同时颤了颤。

妈妈迅速将左腿叠到右腿上方,腿侧吊带袜蕾丝边深陷沙发被压出菱形的红痕,她抚平旗袍腰际的缠枝纹刺绣,指尖在苏绣牡丹花蕊处停留。

“舅妈觉得呢?”黄福勇的询问裹着一丝恶意,汗湿的臂弯倚在沙发皮面印出深色暗纹,重音落在“舅妈”二字时,舌尖扫过齿缝时带出气声,像毒蛇吐信划过丝袜破洞。

妈妈颈侧浮起了隐晦的淡粉色潮红,珍珠耳坠在绯色里颤巍巍的摇曳,她端起茶盏抿了口野菊茶,杯沿水渍在唇釉表面拖出细长的金线:“客随主便。”尾音带着一丝轻颤,像是夏日里被风拂过的柳梢,淡金色茶水倒映出她细微收紧的下颌,绷成一道欲言又止的弧线,右脚尖却借着调整坐姿的时机,在无人察觉的毫秒间不着痕迹的在黄福勇小腿肚画了道闪勾子状的汗痕。

吊扇突然卡顿的嗡鸣声响起,老旧的扇叶摇摇晃晃,弟弟抓着玩具撞进妈妈怀里,她就势将弟弟抱坐在丝袜大腿上,蜜桃臀后挪压住旗袍开衩乍现的蜜色春光,蕾丝袜边在重压下陷入雪肤,勒出两轮禁忌的茸光。

黄福勇鼻腔喷出带着西瓜清香的闷笑,露出得意表情后仰时短裤腰际露出半截黑色内裤边沿,他盯着妈妈被弟弟蹭乱的旗袍下摆,舌尖舔过虎口凝结的西瓜甜汁,仿佛昨夜在杂物间撕开丝袜的触感在齿间复苏。

门外漏进的阳光突然刺破茶雾,妈妈垂眸整理弟弟衣领的手指微微发颤,深紫色甲油在光线下泛出葡萄酒渍般的暗涌,她耳后新补的遮瑕膏正在融化,露出半枚齿痕状的淡淡红印,像盖在道德封印上的赝品邮戳。

“我这就去买折叠床!”黄福勇嘴角裂开的笑像是被斧头劈开的西瓜瓤,汗水和瓜汁在午后的光线里折射出黄褐色的光晕,他双腿腾得飞快,像是生怕家人们改口,帆布鞋底在院外青石板上刮擦出类似指甲划过黑板的尖啸,像是某种急不可耐的信号,他左脚鞋带在疾走中勾住院门缝隙的苔藓,差点绊出个踉跄。

发动机轰隆启动,排气管瞬间喷出了两股浑浊的尾气,像是被踩住脖子的老鹅发出的嘶鸣,黑色奔驰轿车的车身微微一震,轮胎碾过碎石,卷起细小尘土,就在汽车即将驶出老宅院门之际,驾驶座的车窗忽然毫无预兆的摇了下来,黄福勇那张堆满油腻笑容的脸庞探出时活像只急于交配的河马:“舅妈!您不是嫌旗袍腰线勒得慌么!”尾音刻意拔高的频率让玻璃杯中的野菊茶都泛起了涟漪。

声波在午后闷热的空气里回荡,惊的窗台上打盹的狸花猫炸了毛,妈妈正端坐在沙发上,和我们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描画精致的眉尾在弟弟发旋上方颤了颤,深紫色甲油抚摸过弟弟发梢时带起几根柔顺的绒毛,她锁骨处被啃咬的淤痕在旗袍里泛着粉紫,挑着高跟的玉足骤然一颤,她心底暗骂一声:“这小混账竟敢当众扯谎,那身量体裁衣的香云纱旗袍分明裹着她曲线如同第二层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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