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走啊舅妈~黄福勇突然攥住她沁汗的手腕,肥厚掌心掠过路旁垂落的竹叶,潮湿的叶汁在两人交叠的掌纹里发酵出青涩的腥甜,妈妈被迫踉跄着撞进竹影深处,七厘米细高跟陷进松软的腐殖土,超薄白丝包裹的美腿在牛仔裤破洞里晕染出淡青色血管的纹路。
黄福勇的呼吸骤然粗重如鼓风机,他猛地将妈妈抵在竹竿上,竹节在重压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声,惊起夜枭扑棱着掠过头顶,她胸贴的刺绣钩花被挤压成变形的花瓣,雪乳从蕾丝衣领溢出小半片玉色弧光。
发什么神经!
妈妈染着淡紫色甲油的指尖抠进竹皮的裂缝,破洞边缘翘起的白丝纤维勾住黄福勇裤链狰狞的豁口,她屈膝顶向黄福勇胯间的动作带着尿意濒临失控的颤意,丝袜裆部黏腻的触感正顺着腿根丝丝缕缕蜿蜒。
黄福勇突然架起她美腿凑在自己大腿间,牛仔裤裆部瞬间勒出饱满的骆驼趾形状,潮湿的竹叶顺着妈妈后仰的脖颈滑进领口,在雪乳间飘洒成淫靡的碧色图腾,他犬齿隔着雪纺衫叼住摇摇欲坠的蝴蝶结系带,鼻尖陷进香汗蒸腾的乳肉里:宝贝抖得这么厉害……是不是刚路上就想要了……
闭嘴!
别胡闹了!
妈妈扬手挥落的巴掌带起腥甜掌风,婚戒在黄福勇脸颊擦出细长红痕,“我……快放开……”她羞恼的娇斥尾音发颤,挣扎时白丝足弓勾断了竹枝末梢,嫩叶混着夜露坠在两人纠缠的腿间,黄福勇趁机下蹲将滚烫的唇峰碾过她渗尿的裆部,牛仔裤里超薄白丝在唾液浸润下透出粉红蚌肉般的水光。
黄福勇的犬齿隔着牛仔裤磨蹭妈妈的蜜穴,湿热的吐息透过镂空缎面内裤烫得蜜穴渗出星点花露,他借着酒劲虎口突然卡进她腿弯,:啊哈……憋不住了?
……那尿我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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