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最讨厌的集体大轮奸终于要来了。
就在明天。
我一边舔肉棒,一边感到阵阵的害怕。
但是我还是不停地告诫自己,要把眼前的事情做好。
明天是害怕也好,破罐破摔也好,总是逃不过去的。
先把主人伺候好,免得现在就挨罚。
于是我和芸奴就更卖力的舔舐主人的肉棒。
等到长长的视屏会议结束之后,主人便开始了他的冲刺。
我感到终于可以解脱了,我的脖子已经很酸痛了。
主人从我的嘴里拿出阳具,插到芸奴的嘴里,一把抓起她的头发,把她的头紧紧压在自己身上。
可怜的芸奴,不敢把手从背后拿出来推开主人,只好抬起头,让主人的肉棒尽量深入她的喉咙。
我赶紧舔主人的蛋蛋。
跟芸奴的脸贴的很紧。
我明显可以听到芸奴喉咙里传来“嗝……嗝……”的声音。
那是她在恶心。
然后主人抽出他的肉棒,在芸奴还没有反应的时候,又一次深深地捅进她的喉咙。
再拔出来,在插进去。
芸奴的脸已经渐渐涨红。
我看她在努力的控制住恶心,并且偷空吸一点空气到肺里。
主人的抽插越来越快,越来越深。
他满意的发出了“呵呵”的声音。
根据我的经验,这是主人快要射精了,我赶紧加速舔弄主人的阴囊,并且时刻准备好主人射精。
果然没几下之后,主人就又把芸奴的头紧紧地压制在自己身上。
明显感到他的大腿肌肉绷紧。
主人爆发了。
主人把精液赏给了芸奴。
就这样10秒钟之后,主人长长地呼了一口气,把宝贝从芸奴的嘴里拔了出来。
在这种时候,被赏赐精液的女奴,要跪在那里,抬起头,张开嘴,请主人欣赏喷射在自己嘴里的精液,以显示女奴的服从,并且体会自己的下贱。
而另一个女奴,就要赶紧接替上来,为主人清洁阳具。
我在近距离看到主人的阳具拔出,上面还有残留精液,和芸奴的口水,湿哒哒的,拖着一根口水丝,连接着主人的宝贝和芸奴的嘴。
我仔细舔着主人的肉棒。
这时候一定要轻柔。
这时候的主人最暴躁,稍稍有点不舒服,女奴轻则就会皮肉受苦,重则会被送去调教师那里特别训练。
我一边慢慢地前后摆动头部,一边轻轻地吮吸,并且用舌头从肉棒的根部向龟头方向舔,这样残留在宝贝的里精液就会被吸出来。
等到吸出精液,我便开始一边咽下口水,一边清洁主人的宝贝,好让肉棒干燥一些,主人就不会感到不舒服。
在我小心伺候的当口,我瞥见芸奴就跪在那里,拼命地抬着头,张着嘴。
她的胃部好像在一抽一抽的蠕动。
那是她在努力克制恶心的感觉。
主人看来是满意了,他躺回到沙发上,漫不经心地说:“你们分享吧。”“是,主人!谢谢主人赏给我们主人高贵的雨露。”我按照惯例道谢。
是的,我为主人服务了,被糟蹋了嘴,还要感谢主人。
接下来就是分享精液了。
我张着嘴抬起头,等芸奴把和着她的唾液的精液吐到我的嘴里。
还不能直接吞下肚里。
我还要混上自己的唾液,让那些混合物变得更多,再反过来喂到芸奴的嘴里。
再等她来喂我,直到主人满意了我们的表演,我们才能一人一半,咽下令人作呕的液体。
主人,请原谅我说实话,真的很恶心的。
但我知道,主人就是喜欢看奴强忍着不适,被迫去迎合主人命令。
于是我跪好,屁股坐在脚上,这样嘴就处在低一些的位置。
芸奴则跪着起身,我们两人四目相对,满是无奈。
我好像感到芸奴在对我表示歉意:对不起,我也没办法,忍一下就过去了。
我心里想的是,你有什么办法呢,换了我,我也会这样做的。
一口液体流进了我的口腔。
我强忍着恶心,让液体留在自己的嘴里,用舌头搅拌嘴里的混合物。
那是精液特有的气味,说不上好闻,也不难闻。
反正我已经习惯了精液的味道了。
接下来是芸奴把屁股压在腿上,跪低身子。
我抬高身体,对着她的嘴,我我嘴里的液体吐进她的嘴里。
能看到她的嘴在蠕动,呵出的气把嘴里粘稠地液体,吹出一个一个的气泡。
等到吐完之后,又轮到我张嘴来接了。
真不知道这么恶心的表演有什么好看的。
为什么主人那么乐于看着女奴这样表演。
可能这是因为这样可以女奴更深地感到屈辱,更好的培养奴性吧。
我有一点分神了。
张嘴等着芸奴的喂食。
没想到,我听到了“呃……”的一声响,接着一股液体就喷进了我的嘴里,撒到我的脸上,喷到我的身上。
芸奴终于没忍住,吐了。
脸上身上的液体,有一股酸臭的气味,嘴里的液体,咸咸的,微微有点酸味。
那是芸奴刚才喝的尿,混合着她自己的胃酸,全都吐在了我的身上。
我一阵恶心,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不知道会有什么惩罚等着我们。
惊吓之下,我脑子里想的,竟然只是把嘴里的东西吐还给芸奴。
我很快地长身,把嘴靠向芸奴。
因为芸奴并没有摆好被喂的姿势,我跟她嘴对嘴碰到了。
嘴里的液体有一部分流了出来,也有一半进了她的嘴里。
而这时,我竟然不争气的觉得一阵反胃,也吐了。
我把自己的“早餐”,都吐进了芸奴的嘴里,和她的身上。
显然她也忍不住了,我们两个奴,就这样,嘴对着嘴,不停地恶心,呕吐。
呕吐物进了对方的嘴里,又流到了地上。
我已经害怕到了极点,眼泪不由主的流了下来。
我看到芸奴也流出了眼泪。
我们两个都僵硬在那里,怕得除了瑟瑟发抖不知道做什么好。
只有嘴和嘴还对在一起,互相交流着嘴里的残渣,根本就不知道,那是什么样的味道。
只是不知所措地相濡以沫。
过了很久,我觉得已经是一个世纪了,我才听到主人冷冷的声音:“感情深厚啊……”“啊……”我们连个女奴同时惊醒。
顾不得嘴里和身上脏兮兮的样子,立即分开,跪拜,轻声说道,“请主人责罚。”求饶已经没有用了。
只有做出可怜的样子,也许主人心情好的时候,还会开恩。
不过我已经不指望幸免了。
对于现在的我们,区别只是受这样的惩罚,还是受那样的惩罚。
“先弄干净!”主人无情的声音在我们头顶响起。
没有惩罚,就是说未知的惩罚在等着我们。
会是什么呢?
不知道。
越是不知道,心里的害怕就越厉害。
这一刻,我真恨不得能立刻死掉,才能免去接下来的酷刑。
但是作为女奴,我的生死也不是我可以觉定的。
我的一切都属于主人。
主人要我活着被玩弄,哪怕再可怕的惩罚等着我,我也得活着忍受。
在巨大的不安中,芸奴和我开始“清理”地上的秽物——从哪里吐出来的,就从哪里再吃进去。
芸奴和我两个人,哦,不对,两条卑贱的女奴,并排跪在一起。
我把双手背到背后,用右手抓着左手的手腕,弯下身体,把嘴凑到地面上,艰难的吸着地上的污秽之物。
芸奴比我还要艰难,她跪在那里,一只手背在身后,一只手捧着高高隆起的肚子,艰难地也把嘴凑到地面上,跟我一起吸食那些被她尿出来又吃进去再吐出来的东西。
地上的液体黏糊糊的,有芸奴的尿,有我们两个的胃酸,有我吃的糊糊一样的早餐,还有主人高贵的精液。
这些东西混在一起,发出酸臭的气味。
尝在嘴里,咸的、酸的、甜的,各种令人作呕的味道。
我只勉强吃了两口,便又忍不住全都吐了出来。
这回非但把刚吃进去的东西吐了出来,竟然还吐出了黄绿色的胆汁。
胆汁流到了芸奴那里,只见她一边用舌头舔着地面,一边吮吸着汁液。
在她尝到胆汁的苦味和看到那令人作呕的黄绿色的时候,她也再一次吐了出来。
两个苦命的女奴,一丝不挂,屈辱地并排跪在那里,哭得稀里哗啦。
想要把地上肮脏的呕吐物再吃进肚子里。
看来这是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无论我有多敬畏主人,无论我对调教师大人多恐惧,我都没法在短时间里战胜自己的条件反射。
我们两个,喝着地上的粘液,喝了又吐,吐了再喝,再吐,再喝……
面对眼前的粘液,我感到了无助和绝望。
谁来救救奴啊!
即使现在回想当时的情景,我还是感到鼻子一酸,觉得自己好可怜。
但是没有人会来救我。
只有靠我自己。
我开始给自己催眠,告诉我自己,地上的东西并不脏。
都是从我和芸奴的身体里出来的东西,并不是那么恶心的。
我也尝试着吓唬自己,要是被送到调教师那里,那就惨了。
我试图回忆,在调教师那里呕吐的情形。
在调教师那里,根本没有事先排空胃肠的事情,吃的什么,吐的就是什么。
而这些东西,也要被我自己再吃进去。
调教师的观点是,女奴自己吐出来的,就要自己再吃进去;更可恶的是,他们还要求,怎么吐出来的,就要怎样再吃进去。
有一次,我记得那是我还是个中学生。
调教师们训练我的口交技术。
因为我口交的时候还会恶心,他们就把一根棒子直接从我的嘴里,直接塞进食道,一直捅到胃里。
我跪在地上,抬着头,根本没法呼吸。
感觉喉咙被撑开,很疼。
恶心的感觉十分强烈,但是食道被堵住,想吐都不行,只能任由胃在那里抽搐痉挛。
过了很久很久,我觉得自己马上就要被憋死了,调教师才把棒子从我的嘴里抽出来。
我一下就吐了。
同时由于急着呼吸,又被呕吐物呛到。
一边咳嗽一边呕吐,鼻涕,眼泪,唾液,呕吐物全都糊在了一起。
作为惩罚,我被跪着绑到炮机上面,屄里和屁眼里各有一根高速抽插的巨大假阴茎。
然后他们给我另一个假阳具,足足有我的小臂那么长。
我必须把呕吐物含在嘴里,再用那根长长的假阳具,把它捅回到胃里去。
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这怎么可能,人的喉咙根本就不是那么长的。
但是那又有什么关系,折磨女奴,怎么玩不是玩,只要女奴受苦就好。
我一遍又一遍把呕吐物放到嘴里,一遍又一遍尝试用假阳具捅进喉咙,但是根本没法成功,换来的是更厉害的咳嗽和呕吐。
在地牢里,根本不知道时间,我只觉得我的喉咙已经没有知觉了,也哭喊不出任何声音来了,调教师大人才大发慈悲,饶过了我。
我只需要一边被炮机操着,一边俯身把呕吐物再吃到肚子里就行了。
当然,还要混上刚刚被操到失禁而流出来的尿液。
还有一次,我被送到调教师那里接受强化训练。
那次我刚趴着吃完狗食,便被告知,吃东西的姿势不标准。
双手没有一直在背后,有一次伸手帮助拿狗食了。
还满嘴是狗食的我,就被吊起来狠狠地鞭打。
他们把我打得死去活来,我只顾哭喊,根本没法数数和谢恩,于是他们就不停地打,一直把我打到呕吐。
于是调教师就把我从绳子上解下来。
我根本就站不直,直接软在地上。
但是等待我的,是一边趴在地上把呕吐出来的狗食舔干净,一边还要挨皮鞭。
我不知道那次我是怎么活下来的,吃了吐,吐了吃;鞭子不停地抽在身上,屁股上。
甚至我一边呕吐,一边鞭子狠狠地就抽到我的屄上面了。
我只记得无穷无尽的呕吐,舔舐,鞭打……
还有一次,我因为稍稍反抗了一下一位主人,就被狠狠地处罚了。
因为是违抗主人,所以是大逆不道,因此对我公开处刑。
我被固定在架子上全身没法动弹。
还有别的女奴也被迫看着我。
那位主人则悠闲地看着我的样子,一边玩着别的女奴。
我的乳头上被夹上了夹子,舌头被拉出嘴巴,也加上夹子。
屄里面插一根金属阳具,屁眼里面是一个巨大的金属肛塞。
然后在这些刑具上面通上或高或低的电流,一时间,好像有上亿的毒虫在我身上乱蹿,电流大的时候,又像几亿根烧红的针,扎在我的身上一般。
我抖动着,颤抖着,嚎叫着,哭喊着,根本就不成人形。
假阳具被挤出屄里,又被插回去。
肛塞被涨出肛门,又被塞回去,几次下来肛门就裂开了。
那次从白天一直电到晚上,我几次晕倒又被救醒。
地上全是我的呕吐物和排泄物,我完全失禁了。
最后我被折磨到虚脱了,调教师大人们仁慈的收集起我的呕吐物和尿液,和我肛门流出的血水,还有另一个被吓尿的女奴的尿,在加上那个主人的尿液,精液和唾液,拌在一起,一边不停地电我,一边一口一口地喂给我吃。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那次被玩之前,我是清空了肠道的。
不然就要吃更恶心的东西了。
主人啊,不是我愿意回忆这些痛苦的经历,我是希望从恐惧当中的到力量,能够把面前的呕吐物吃下去。
我虽然不能像中级女奴那样,逆来顺受,把痛苦转化成快感,但是我是很努力地接受调教的。
主人啊,我会更加努力作贱自己,让自己的奴性更加刻骨铭心的。
可怕的记忆,让我清醒了一些。
同时,嗅觉和味觉对地上的秽物也习惯了。
我开始一口一口把地上的东西吃进嘴里,咽到肚子里。
我感觉我把自己的眼泪,也咽到了肚子里了。
旁边的芸奴,好像也慢慢适应了,也开始一点一点吞吃两个人的呕吐物。
等到我们两个勉强吃完了,胃里还是阵阵恶心。
强忍住自己的恶心,我们并排给主人磕头。
“请主人责罚……”我们的声音都颤颤巍巍的,等待着自己的命运。
“下午有个客户,看你们的表现。再决定怎么调理你们。先去洗洗干净把。”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