钩玄找了把椅子坐着,道:“当然不骗你,你将他奸污了,他就是活着,也只有痛苦绝望的,比起死了岂不令人畅快一百倍?”说到此,司空一声痛苦至极的呻吟,钩玄看他一眼,开心地一拊掌道:“我想看的就是你这个表情,可惜不能让君主看上一眼,否则他一定非常愉快,不再老记着你背叛他的痛苦了。”
钩玄那番话说的相当难听,然而方城却辩驳不得。
他也看了司空一眼,司空面色发紫,目中渗血地瞪着他,果然痛苦极了,心里忽然产生一种报复的快感,抱着魏凌波道:“公子,你怎样恨我也不要紧,我只要你活着,就已经十分高兴了。”
他说着一翻身,将魏凌波压在地上,颤抖着去解魏凌波的衣衫。
司空呼吸急促,喝道:“住手!”
钩玄欣赏着他的神情,却见他口鼻也渗出血来,竟是紫色的,猛然醒悟道:“原来君主给你下的毒也发作了,这真是妙哉!今天注定是你的死期到了。”
司空已说不出话,毒性流窜,他十几天来从未做到的“不运功抵抗”这时却被迫完成,可惜唐重言不在。
既无抵抗,那毒性自是发作得更快,几乎是眨眼间便令他绝了气息。
方城那边才解开魏凌波的外衣,一眼看见他颈侧和锁骨上连串的淡淡吻痕,又气恼又痛心,俯下头便欲以自己的口唇盖住司空留下的痕迹。
他对魏凌波动情已久,平常自然是恭恭敬敬不敢有任何冒犯,然而暗地里却也不是没有想着魏凌波的身体自行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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