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瞳险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略微呆愣地看着顾长歌。
原本冷漠的脸上出现这种神情，反而显得有些呆萌。
眼前这位和浑族始祖交战的无敌存在，刚才说什么了？
顾长歌轻易一指，就能镇压浑族始祖？
墨瞳找不到话语来形容自己这一刻的震撼，明明是听起来天方夜谭、不可思议的一件事情。
可顾长歌神情却毫无半分变化，依旧云淡风轻，对此也并未否认什么。
而且，一旁的灵皇，也是对此见怪不怪的模样。
难道所说的这些，都是真的？
她一直认为，顾长歌只是来历非凡，眼前这位黑袍老者，只是奉命保护在他身边保护他的。
可谁知道，顾长歌竟然才是这三人之中，实力最为神秘、最为深不可测的那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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