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伦堡东面平民区,昏暗的小巷深处,一盏破旧的油灯在昏沉的夜色中忽明忽暗,破破烂烂的酒馆招牌在风中发出令人心生烦闷的叽呀声。
这间破烂透风的酒馆,只有一个披着灰袍眼神阴冷的小老头,提供的,也只有清淡的甚至是劣质的麦酒和黑面包,以及一点熏肉与奶酪。
显而易见,平常不会有人来这,毕竟这里没有烈酒,女人,以及赌桌这些冒险者和男人的追求刺激时所需要的一切。
就连位置,也是处于平民区最深处的小巷之中,连找到都难。
但出奇的是,今天的这间酒馆,在夜幕降临后,却有些热闹。
“叽呀——”
老旧的格栅门在发出一声令人牙酸的摩擦声中,被一个身披灰袍的高大男人推开,男人扫了一圈破旧的酒馆,默然不语地走到酒馆一处角落坐下。
沉闷的金属碰撞声,在他走动间,从灰袍下响起,伴随着沉重的锁子甲摩擦皮革的声音,在腰间,隐约浮现出长剑与盾牌的轮廓。
当他坐下后,他身下那把破旧的椅子,很明显地传出了不堪重负的咔咔声。
男人在落座后,就没再说话,只是将一双包裹着坚固铁甲的大手搭上桌台,静静地等候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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