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良心,距离陶决上次射精还不到二十四小时(如果我没看错他听我和钟意墙角时的动作) 。憋没憋多久,怎么骚起来简直像男鬼索命?
我当时离尿在床上,大概只有半个小拇指那么远。
当然最后也没差多少,我被他拎去厕所,用把尿的姿势抱在马桶前。
“你小时候不是总喜欢学我,站着尿?哈……哥哥可以,是因为比你多长了一根这个……哥哥把它借给你,现在你也可以站着尿了……”
用着钟意的声音,喘得这么色情,内容更是糟糕透顶。
然而里面插着东西、被深深顶弄的状态下,我全身都在不妙地沸腾,没空吐槽他借花献佛。
……就,就这么失禁了。
等到我和他都简单清理过下身、恢复了一些理智,我还是没想明白到底为什么会在完全不对的场合和完全不对的时机,纵容了莫名其妙燃起的性欲。
莫名其妙,莫名其妙——
我对着床头的行车记录仪,忍不住猛捶自己脑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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