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驻地,团长政委倒是没象师长那么高兴,他们认为原本该属于团里的荣誉被师里抢去了——那面锦旗就被师长拿走挂到师部里去了。
但有什么办法?
在部队里,尤其是野战部队里大一级是能压死人的。
但毕竟还是给团里露了脸,团长特意放了我一天假,于是我便在弟兄们羡慕的眼光下穿上久违的便装——其实我也就那么一件上衣。
又向老王借了车子到镇里去美美的逛了一天,还特意去录像厅看了几个三级片,要不怎么说“当兵三年老母猪赛貂蝉呢”,此话大大的有理呢。
都是正处于发育期的半大小伙子,再苦再累的训练也不能压抑我们那青春的心和异常旺盛的精力啊,都是想女人想得直流鼻血,但无奈军营里根本就没女人,每次文工团宣传队下部队来慰问演出,一双双几乎冒火的眼睛都死死的盯着那些花枝招展的女兵们每一个暴露的地方看,没暴露的地方也看,比如那些鼓鼓囊囊的胸部~~每到这样的晚上,军营里的铁床就会嘎嘎的响成一片,长久看不到女人的弟兄们回忆着白天那些女兵的大腿和屁股什么的拼了老命的打手枪,第二天就有人狂洗床单被面。
听班长说有些兄弟部队的连排长们都让战士在被头或者被尾上缝上条毛巾,打手枪的时候就可以把精液射到那上面,省得老是有人在平时拆被子洗。
不知道这话是不是真的,到现在也不知道,复员以后和很多当过兵的人都打听过,但他们也都只是听过传说没亲身这么干过。
那天我不止看了几个三级片,还到饭店里吃了顿饭,尤其要说的是我还和一个女服务员聊了半天,如今想起来那姑娘其实长得很难看,我都怀疑我当时怎么就那么兴奋,以至于心跳加速脸红流汗,甚至连二弟都精神起来,硬梆梆的杵在肥军裤的裆里。
要知道我可是在音乐学院混了两天,那里什么漂亮姑娘没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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